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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万山震惊不小,难道是那个全球知名的s。a?据说s。a子公司遍及全球各地,经营范围可谓十分全面,小到生活用品,大到各种高端科技品牌产品,甚至跨越正规军火生意交易。

据传最有影响力的还是其拥有的一些隐形公司,具体运作些什么,外人不得而知,总之势力很庞大。全球范围内,不管黑的白的,都是轻易不敢惹的,可谓财势逼人,列位全球金砖四企之一,自然是实至名归。

“不会吧,就是那个连扫地大妈也要精通几国语言的那个?”刘萧寒不淡定了,惊着一双眼睛。

会不会只是重名而已,几个人都有同感。

“萧寒,说什么呢,他哪有这个本事。”刘梦涵直接驳回刘萧寒的想象。

刑斯能力超人不假,但怎么可能是s。a的拥有者,那可不是简单的坐拥千亿财富了。

“就是,我家老爸你看看他也就那样,就会欺负我跟妈妈,舅舅,你省省你那表情吧。”刘向晨一向把老爸看得很低。

听这话,刑斯满目黑不隆冬,你看看,你看看,光是他的女人不信也就罢了,连儿子也凑热闹打击他,将他看扁,这两母子真是让人无语。

名片上不是写得一清二楚吗,s。a集团分公司,总部在瑞士,还有总部的地址,电话,不相信可以打电话去证实。也难怪,s。a的老板从来没人见过,就是在总部,也极少有人知道老板的庐山真面目,自然怕有人假冒。但,他刑斯是那种爱慕虚荣的人吗?

以前极少向人提及他暗中的身份,也不在乎别人知不知道他显赫的地位,现在突然提高透明度,刑斯在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这意味着什么,是否是因为不想隐瞒太多,想提升在家人心目中的诚信度?

什么时候,他突然就这么轻易的泄露自己,在外人面前这么坦诚了,他真的把刘家当做自己的家人了吗?为何在不知不觉中,就越渐的融入了,觉得不该瞒着。

刘萧寒拿着名片上看下看,“不是啊,上面就写着是瑞士总部海外分公司。是不是真的?”他又征询的问刑斯。

而且刑斯开口就说自己开了家公司,那不等于说他就是s。a的boss?还小公司?在本市的s。a分公司虽然刚建立不久,可是不容小凯的,办公大楼也很气派,不输其它。

“叫我一声姐夫我告诉你。”某人邪魅扯开唇角。

哼,刘萧寒才不吃他那套。以为送礼物就可以收买他?没门!

刑斯也不急,幽幽开口,“霍家在短短几天之内破产……”

反正说出来自有人懂,他能让本市排名第七的霍氏轻松破产,一个小小的娱乐城,只是他一句话的事,顷刻就会灰飞烟灭。

“姐夫。”刘萧寒老老实实剥了一只虾,用筷条夹到刑斯面前的碗里。

他从来都是软硬不吃的,现在这会在刑斯面前,软硬都得吃,无条件投降。

何时见儿子这般忍气吞声过,这刘万山可就看傻了,还是刑斯有办法,治得了他这个不听话的儿子。关键是他敢说敢做!

如果刑斯愿意带他,刘万山是求之不得。毕竟刑斯是生意辣手,儿子在他身边必定长见识,将来儿子接管自己的公司也顺当得多。如果是现在就进自己的公司,也能长些见识,但是父子俩难免在一起磕磕碰碰,收效甚微,这点还是刑斯想得周到。

“姐夫,我能不能不去。反正去你那,我娱乐城就没人管了,照样得歇菜。”

瓦都不能全了,他还怕玉碎?刘萧寒觉得他还不如去街上当乞丐,也不去看他们脸色。

“不能!”薄唇一抿,没有转还余地。

娱乐城除了吃喝玩乐还能干什么,要他这个老板有何用?签字下文件?没那么多吧。他可以交给他手下打理,最多有时候重要问题汇报汇报他,若是每次都要他这个老板出来公关娱乐城的事,那他也太敬业过头了。

而且刘萧寒也不喜欢整日跟人套近乎,公关拉生意,去娱乐城最多只是喜欢去坐坐,哪有都是在工作,这点刑斯了如指掌。

“姐夫,我最多只会多国语言,最多只能去你公司当扫地大妈。”刘萧寒试图挽回些什么。

“那就从扫地开始。”刑斯埋头剥着虾送到儿子碗里,再就是刘梦涵。

得,这哪是招姐夫,完全就是一祸害。刘萧寒觉得自己的人生彻底黑暗,眼前都是腹黑的姐夫,还有幸灾乐祸的老爸,感动得内牛满面的老妈,满眼赞赏腹黑祸害的伯父伯母,还有冷血旁观自己的某姐和某小孩。

扫地大叔?他还没那么老吧,他的大好人生哎。

饭后,刘涵山刘万山两兄弟以及刑斯,三人在棋桌前对弈,不时聊些什么话题,时而轻笑时而又倍感凝重,相较之下,这边就温馨了许多。

“刘梦涵,你不觉得你的男人太优秀了吗?”婶婶李卓妍完全是以一种赞赏的角度,去衡量对面的刑斯。

“妈,那么精明的男人姐驾驭不了。”刘萧寒借着今天的事,早就对刑斯没好感了。

刘梦涵吃着父亲刘涵山亲自为她做的草莓蛋糕,及时拿了一勺塞到刘萧寒嘴里,封住他的话。

林美丽也一脸担忧,“是啊,女儿,那样优秀的男人,女人肯定少不了,他真的愿意跟你结婚,不是为了孩子?”

“妈,不用为我担心,我懂的。最多不就是这个男人不要了吗,我又不是非要吊在一棵树上死。”

刘梦涵这么说,林美丽也算放心了,就怕女儿爱得深到时候看不开,那才糟糕。

“对了,女儿,妈和爸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尽早向外界宣布你的身份,这样也好向一直关心我们的亲朋好友交代,你看你,就喜欢低调,这也不要那也不要,可是你爸还有我,就是希望你在刘家的身份能公开,得到大家的承认,这样以后回家也不会让人拿异样的眼神来看。”

“对啊刘梦涵,这是喜事,应该跟亲友分享,婶婶啊来的时候为你订做了一套礼服,并且买了些首饰,整好可以派上用场,要不就过几天吧,宴会的所有事宜就让萧寒准备。”

“这……”

“姐,别犹豫了,不要让大家扫兴嘛,伯父伯母早就盼着这天呢。”刘萧寒积极回应。

林美丽的提议得到刘萧寒母子强烈同意,大家这么热情,害得刘梦涵无法再反驳,不为自己想,总该为父母想要将自己的喜悦分享给大家的心思着想,刘梦涵也就没办法再说什么。

婶婶似乎很喜欢她,不光是说要送别墅,又是送礼服贵重首饰,还有其他贵重的东西,送了一堆。爸妈家里最近赶工,也腾出一个大房间,重新装修出来给刘梦涵有空的时候回家住,另外还有一个小孩的房间,里面也精心装修布置,买了很多小孩的玩具,温馨得不得了,刘梦涵都想回家来住了。

大房间很漂亮,充满阳光的味道,落地窗外绿枝伸展到窗口,一触即可落在手中。刘梦涵站在窗前发呆,身后是关门的声音。

“妈……”她转身,发现他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她扬起嘴角就笑开了。

“混吃混喝都混到我家来了。”她倚在落地窗身后,身体半仰向后。

刑斯直接过来,从正面揽过她的腰身,脸埋在她颈间的发,深吸着她的发香,“今天好辛苦,总算把他们都哄高兴了。”

刘梦涵轻轻一推他身体,让他的脸正视自己。

“刑斯,今晚我们不要去爷爷那里了好不好,我想在家住一天,妈说有好多话要跟我说。”还没好好跟爸妈呆在一起呢,也没在家住过一晚,她言语间都是讨好。

他看不出来生气,“那我只能自己去了,不过要惩罚。”

夜晚临近,黑幕笼罩着刘宅,将她单薄的身子隐在夜幕中,看不清她的脸,她只是靠在窗前不动,清冷的夜侵蚀了她。

手机铃声响起,双卡待机,却是那张刚买无人知晓的号码响起,知道这个号码的别无他人。她长长的睫毛落寞的抖动,似乎想将这最美好的夜牢牢纳入眼底,印到脑海中。

这夜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窥探着她,她无法想象,只觉得分外冷清,好像她被遗弃在了一个废弃的空间,由不得她决定。

她拿起手机接通,声音清冷,一如周遭的空气。

“如你所愿,他并没有觉察。下一步我会尽快接近他,行动安排在后天晚上,你们的人最好干的利落点,否则被对方察觉我和你们的意图,我不敢保证聂冷风会不会上当。”

对方声音奸诈扬笑,“放心,我之所以没有直接放你走,而是设计让聂冷风来救你,就是想让他们打消对我们对你的猜疑,到时候计划就容易多了,只要你能接近得了他,扎根在他身边,相信我会将他所在的组织连根拔起,到时候我还你家人性命无忧。”

手机挂断,刘梦涵只觉得冷,刑斯带着儿子去了刑天慕那,现在没有儿子的笑声,她只能对着手机屏幕上儿子的照片以解相思。

孩子,这一去,不知道要怎么时候能再见面,或许她此去就不回了。

不回,也是不能回。

危险是用生命做代价,安全也是用生命做代价,她别无选择,只希望孩子不要伤得太深。为了孩子和家人,她可以牺牲一切,包括自由和生命。

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在被窝里听母亲静静讲她以前的事情,讲她小时候如何调皮,如何和刘萧寒争风吃醋,母亲乐此不彼的讲着,那陶醉的神情她无法忽视,是那样的发自内心的喜悦,好像讲一辈子都讲不完的快乐。

她躲进妈妈的怀抱,像个小孩子听妈妈讲故事,然后听着听着,在早晨的时候进入梦乡。其实在母亲起床为她亲自做早餐,她便醒了。

一夜无眠,脑子清醒无比,上了发条的钟般不断的运作着,想着一些事情。

如果妈妈再次失去她会怎样,她心一紧,点点的痛蔓延上来,就好像那是自己的亲身体会。

发傻的坐在刑宅外面的台阶上,一早的刑宅几乎只是外头看大门的保安保持着清醒,坐立在看守室,其它再无人。她没有叫保安通知里面她的到来,也没有打电话过去惊扰任何人,只是丢了车走到外面感受清冷的早晨。

直到一辆不失传统的黑色车型的车子,缓缓驶出刑宅,她下意识的抬起头来。车子在驶出大门几步后,突然缓缓倒回,车门打开,一双皮鞋踩入地面跃入眼帘。一抹欣长的身影已走向自己。

他眼里掠过浅浅的讶异,还有她看不明的心疼。

“怎么这么傻,也不打电话。”

他的大手揉搓着她冰凉的纤手,哈着气护在掌心里,温暖一点一点的传遍她。伸手一揽,一件深色西装已经将她团团裹住。西装上男性的气息包围着她,也暖化了她身心的寒冷。

他从她包里掏出车钥匙,丢给看守室的保安,刘梦涵拉了拉他,说了几句,他开启车锁,从她车里拿出保温饭盒,然后钥匙往保安室一丢,抱她上了他的车子。

“刘梦涵妈妈。”坐进副驾驶室,儿子站起来坐进她怀里,软软的小小的身子偎在她怀里。

“儿子,要不要吃妈妈做的粥?”车子缓缓发动,她抱紧了儿子。

“妈妈,我吃过早餐了。”小人儿还处在渴睡状态,在她怀里紧闭上双眼。

她微微叹息,在车途中发呆。

“妈妈再见。”

儿子扬着愉悦的笑脸,跑进人群中,一颗温热的液体滑到脸颊,刘梦涵擦了擦,竟是泪,她赶紧别过脸,擦拭眼眶。

大手拉着她的手,她转过脸来,笑面嫣然,“你呢,要不要吃我做的早点,不吃就没机会了。”

她一口一口的将粥送入他嘴里,他只是机械的咀嚼着,一双黑眸望她不眨。

车内不算窄,升上玻璃窗将两人与外界隔开,明明是两个人在一个空间,为何感觉那么遥远,有一种窒息的酸楚涌上心头来,刘梦涵的手一顿。刑斯停止咀嚼,将她手中的粥勺和饭盒关好放到一边。

空荡的房间,就又只剩下她。这几天她总会走神,发傻好久。最多的就是傻笑,不论何时何地的对人傻笑。她的掩饰应该是很好的,没有人看出她有异样,儿子也照常上学。

她好想自私一回,不让儿子去上学,这几天就陪在她身边,一刻都不离开,可是她不能,她不能有破绽,哪怕想得紧,也不能。第一次,她抽起了烟,孤独都陷进呛人的气味中。

原来抽烟的气味并不好闻,至少没有刑斯身上那种味道让人迷恋,让人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