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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的人至于为什么那么久没对刘梦涵动手,估计是她还有利用价值的。

帝国?好熟悉的名字,刘梦涵在脑子里过滤,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原来那晚拿枪对她射击的三个人是黑暗帝国组织的人,怪不得第二天警局打来电话,那三人当晚越狱了,消失无踪,看来真是有能耐。

一枚芯片引来这么多波折,还连累了萧寒,最可怕的是今后可能带来的一系列恶果。如果她只是一个人,不怕,可现在,她有父母有亲人有儿子,能被对方利用的对象太多,她无法打赢这场暗斗,稍不留神血光之灾就会光临。

细细想想,又哪里不对。

“寒秋少,你在骗我?”

即使她不曾接触过任何黑暗组织,凭感觉,若是真有很大实力的组织,那个组织一定有一定的游戏规则,那就是不违背自然定例,比如如果一个人在道德上合法拥有某样东西,另一个心怀不轨的人想通过组织的力量,雇佣组织的人去抢那名持有者的东西,以达到属于自己的目的,那就不符合组织既定的‘自然规律’。

她知道很多黑暗组织是无恶不作的,但是信誉极低,因为他们任何规则都不遵循。这种组织往往无法配备任何高端的东西,人员也绝非精良,全靠武力,只是一些粗人在掌权。

能出得上名的,有信誉的组织,即使也有打杀,但必然是一些极讲究细节,讲究规律的有头脑的人在掌舵,行事规范,但对人员的要求也极高极苛刻,往往有时候训练也很极端,通过这种极端的训练,让他们的人员掌握各种高技能。技能包括科技技能,也包括身体本身技能,总之精益求精。

这些组织的人员,往往做事效率很高,不随便接受小任务,一般都是极高酬劳,极高挑战的他们才会出动。接受每一件任务之前,也会衡量那件事是否符合他们的规则,符合信誉。

高端组织,这从寒秋少嘴里讲出来的这些人,怎么感觉像哪个下三滥的组织,不然怎犯这些低价错误。

寒秋少似看出她心思,“帝国的主人易主了。”

帝国刚刚易主不久,现在的主人,有点狂妄,以至于一直极力想取代创世纪,成为黑暗界的霸王。

“刘萧寒在哪里?”

空旷的屋内,刘梦涵迎视着那人,一个有阴霾气息小眼睛的男人。

男人端着咖啡,悠然的喝着。小眼睛眯着笑意,不惊不怒,慢慢吹着冒热气的咖啡。

“真聪明,竟然追踪到我的位置。”男人似发着赞叹。

“有本事就冲我来好了,不关他的事。”

“不关?他不是你的亲人吗?”男人笑。

刘梦涵心里一颤,对方连这都知道。他们的这些消息是从哪来的,她甚至都没有在外面公布自己和刘家的这层关系,帝国组织的人怎么知道。一个强大的组织,配有强大的信息网是绝对的,没想到也这么厉害。

就像寒秋少这个外人,都比她懂她所经历的过程,讲出来就好像他就在现场一样,那也是一个信息网极强的人,动查便知。

“想放了他?那好,告诉我们你的来历。”男人对她的来历似乎很感兴趣,“我想知道,能同时打伤我三个人,你这身功夫,如果不是凭空想象出来的,背后会是什么背景。”

这么强大的信息网,她的背景他们也查不到吗?刘梦涵强制镇定,一笑,明眸透着狡黠。她不能紧张,一点都不能。

他们为什么想知道她的背景?联想,她能不动声色闯进严防的绯色,是有一定功力的,必然已经引起了他们注意,再到她打伤他的人。能有这种能力的,少有之,这自然会让他们想象她的身份,或许能从中抽茧剥丝找出真相,说不定会是他们哪个对手组织的人也说不定。

如果不是,将她收纳为己用,也是一大好处,毕竟这样的人才少有之。

“帝国就这么点能耐,查不到?很抱歉,我这里出了问题,要想了解我的过去,我无能为力。”刘梦涵指着自己的脑袋,做出抱歉的姿态。

男人若有所思了一会,又细细打量她。她说的都在他们的资料中,刘梦涵失忆这点他是信的。“聂冷风,这个名字你还记得吗?”他细细打量着刘梦涵的面部表情,只望见她一片茫然的冷静,“我不认为,除了创世纪的‘热血’人员,能有谁能一己之力干掉我三个一手栽培的成员。”

他说话透着冷意,一股摄心的寒冷袭来,刘梦涵淡然的迎接,甚至表情流露出可笑。世界上真的只有‘热血’的人,才能一下干掉他的三个人?这是什么歪理。

“先生,别用别人优秀的能力,来映衬你毫无能力的失败。如果是我,就承认自己能力有限,而不是每次失败,都虚伪的告诉别人,因为对手可能是强大的‘热血’,所以你输得理所当然。我想你的上司也不会这么好糊弄。”

“你……,哼,‘热血’有什么了不起,一个聂冷风的‘热血’团队,创组织就想拿这个破团队来糊弄我们帝国?早晚我们帝国会将创世纪压在脚下,让它不复存在。不管你什么说辞,创组织的人,尤其是‘热血’的成员,习惯性在搏斗的时候,只会对对方造成杀伤伤害,而不会取对方性命,就算对面迎来的是危险重重,他们也尽量避免取之性命,这是他们的骄傲。”

男人生气的一口喝掉一整杯咖啡,哐当落在桌面上。

“我查过了,从你开始为邢氏总裁效力到现在,所遇到的袭击,你都未命毙对手。记得那次宴会,那几个狙击手,所有的人都是手臂准确被打残,性命无碍,那是你的杰作。而且胡同口的枪袭,如果你不能让所有开枪点哑掉,你就会送命,而且放掉他们会后患无穷,但是你还是没杀死他们。这种骄傲,即使失忆了,依然是那么高高在上的存在。我倒想知道,你在‘热血’里面,究竟是一个怎样的角色。为何创世纪的人可以放你自由。

聂冷风以为只要他的人不接近你,我们就无法查到你曾经与创世纪有关,可是他忽略了一点,那就是你的身手,那是你的弱点,到哪都很招摇,让人容易产生怀疑,尤其是像我们这种人,更加好奇。呵呵呵……”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刘梦涵突然觉得很头疼,一点都不想听下去,转身就想走。

那男人阴邪的笑声,在空气里是那么的刺耳,她是那么的不想听。

她会是他所说的那个人吗?为什么她一点也感觉不到。除了四岁以前零星的记忆,以后的以后她统统记不得,包括孩子,包括什么和刑斯有了那层关系,一点都没有记忆。

她突然觉得好可怜,以前引以为傲不记得就是开心的她,这下全乱了。

她害怕真相,又十分想知道真相。

男人微型对讲器,里面突然传来沙沙的声音,有人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男人听了脸色大变。

“不要活口。”他对着对讲器讲,笑着转向刘梦涵,“这是对你的警告,往后再不合作,你的亲人会一个一个的消失掉。”

“你……”刘梦涵眼里出现果决,拉掉外套一角,手里拿着起爆器,男人脸色由先前得意转沉。

“放了他。”她说。

如若不放,她是会和他同归于尽的。

她说到做到,这点不容置疑。男人思考了一下,对着对讲器吩咐了一通,立刻屋里接起了屏幕,一个地下工事掩体清晰可见,里面出现的人员都用棉绒帽遮着脸,一个人被绑着,背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已经陷入昏迷。

萧寒,刘梦涵眼眶中有热热的东西。

在电脑前通过技术排查,知道不是事先录制好的录像之后,刘梦涵才松了口气,但绝对还没放松警惕。

屏幕上,那个地下工事似乎已经被人知晓,里面的人员开始毁掉一些数据,然后撤离。里面似乎只是几个人,并不多,屏幕上的影像开始晃荡,偶尔会失去影像,然后暂时好转,反反复复。

刘梦涵看到一个灵敏的身影,快速的走到刘萧寒旁边。他左顾右盼,然后解开刘萧寒身上的绳子。其实帝国的人如果留下来抗争的话,实力是可以有所抵抗的,但是可能出于隐蔽地点被发现,便觉得那里没有秘密可言,于是果断撤离,或者他们遇到了什么劲敌,连抗争都没抗争就撤离。

究竟是什么,能让实力强劲的帝国人员急于快速撤离。

直到人员都离开,连刘萧寒也被带离,耳边传来寒秋少的声音,说是安全带人出来,刘梦涵这才专心对着那个男人。

“没想到你背后不止聂冷风,还有几道强劲的势力帮你,我们后会有期。”

男人说着刘梦涵听不懂的话离开。

几道势力?也包括寒秋少吗?究竟有多少道,她根本不懂。真的强劲到帝国的人也怕了吗,于是急于毁灭线索,搬离物件,掐断信号,不让他们顺着主线找到帝国基地?

热血,聂冷风,这两个字眼一直在脑中循环。究竟是什么关系,这些真的很重要吗?

开着车子回去,感觉车子有些失控,刘梦涵踩了踩刹车,发现怎么也不能让车子停下来。她竟然忘了这点,车子被人动了手脚。

远处,一辆车子在路面上静止,一人在车窗前,深邃的眼睛隔着车窗。那眼,盯着对面来的方向,车子一辆辆开过,直到那辆让他眼底产生回应的车子出现,那车子快速向前面开去,似失了控制。

他淡淡的甚至都不曾皱眉,发动车子,毫不犹豫出人意料的,在那辆开来的车子将靠近时,车头缓缓撞向那辆失控的车子,力度似乎控制得很好,那辆失控的车子被撞之后,只是打个旋,被撞倒后歪出路面,静静的停了下来,而他的车子也只是转了一下,车头被撞出扭曲,弹出一些,便稳稳的停下。

那辆失控的车子那么大的力度开来,如果撞上的话,两车相撞,损坏面一定会很大,车里的人也会受到很大的伤害。而男人撞的受力点很适合,不光是车子因为受力点合适,而没有发出强烈的碰撞,连坐在车里开车的人,也降低了受损害程度。

至此至终,男人沉稳,气息不乱,脸色平和,他的技术保证了一切。

刘梦涵头撞在方向盘上,晕乎乎被震得难受,额头受了点擦伤,渗着血际。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刘梦涵警觉的抬头,做着警惕的姿势。一个英俊的男人开着车门,那俊脸淡漠平和,如那浩瀚的海洋,表面有波涛,但是感觉远处拍打的海面,依旧是平静的样子。

他似乎除了默然,还是默然的样子,一双完美的双唇紧闭着,彷似每说出一个字都是吝啬。

他的手指很长、好看,从西装上衣口袋上面拿出方帕,轻轻在刘梦涵的脸上擦拭着额际上沾到的血迹,然后移到额际出血的地方,也是轻轻一擦,将刘梦涵受疼皱眉的表情看入眼底。

他真是一个很干净的男人,却不是白净书生的那种,他层次分明的脸庞,就似木石雕刻的古希腊美男雕塑,精致但是缺乏活力。他手上的动作分外体贴温柔,就好像手上护着一样完美的物件。

美得让人心痛的男人,那呵护的动作里是那么多淡淡的孤单,那里还有什么,似曾划过其它?

刘梦涵美眸就看着他,心里是淡淡的安心,竟只任着他那样轻柔的擦掉她脸上的血迹。他的手上刚刚似乎被玻璃割伤了,他丝毫不在意,脸上的表情未变,只专注于她。

刘梦涵试着轻轻的碰了他受伤的手背,他略微象征性的皱了下眉头,没说什么,收回手臂。

“你是不是认识我?”

男人将方帕留给她,放到她手上,转身,淡淡,“不认识。”

“你叫什么名字?”他的出现是偶然吗,在她‘溺水’的时候,让她乘坐一刘方舟。

“风。”

风儿飞扬着吹起他的发,在车子一片呼啸中,所有的一切都消失在眼前。就好像他云淡风轻的一个‘风’字,随风而来,随风而去,仿佛它不曾来,仿佛它不曾去。

就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轻柔的擦拭,刘梦涵的心中升起暖意,冷风越吹,那里还是暖的。她记住了那个叫‘风’的男人。

远处,一辆车子静静。

“看到了吧,这才是真正的爱,睿,如果你能像他一样对她,她一定会幸福死,那才是我愿意看到的。如果不能,就请别再戏弄她,我这里疼。”月鸟捂着自己的心口。

车子随即也发动,离去。

刘萧寒随即被送去了医院,医院是刘涵山旗下开的,自然无人打扰。刘萧寒的父母都赶到,刘梦涵觉得自己还不适合出现在那里,父母赶过去后,她回了租房。在走进院里的时候,她猛然因那里站着的人而刹住脚步。那个高大的影子背对着她站在那里,视线落在兔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