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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编制了一个谎言,一个他自己杜撰的谎言,血浸染了刚刚包扎好的臂膀,这伤全是拜那个白安岳所赐!

“冰蓝,我们逃吧,为了你心爱的阿岳。回来的路上我们碰上了许多的追兵,真怕他们找上这个山洞。”

冰蓝无语,她抬眸看向秋棠子。

“秋教爷,你说我的阿岳会找到我吗?”

“会的,会的,只要你们心里牵挂着彼此就能找到,如若他找不到你,我也会帮你找到他!”

“真的?”

她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她突然没有来由的相信了面前的这个男人。

手上的穗子在召告着自己,他没有说谎,要不然阿岳的东西他怎么会有?

她不在怀疑,也不在迟疑。

“冰蓝愿听秋教爷的安排!”

“那好,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起程,秋某要把姑娘带到波西国去,秋某的教爷在波西国深山中修炼,我们去投奔他。”

“教爷也有教爷?”冰蓝吃惊了起来,当即自己也笑了起来。

秋棠子心里一颤,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她却笑了,这是坚强的笑,她安慰了自己也安慰了秋棠子,也让秋棠子感动。

“是的,秋某的教爷和秋某自称谓教爷是不同的,秋某的教爷是类似教父的意思,德子他们喊我教爷是因为我们保人镖的头领被称作教爷。”

秋棠子这一说,反而让冰蓝迷糊了,她的心在手里的穗子上,她完全忽视了秋棠子那句话,那句“保人镖”,如若不是这个穗子也许凭借着冰蓝的机智,她是不难揭穿那个善言的谎言的,可她却忽略了,这一忽略似乎改变了她的人生。

后来的起起伏伏都接踵而至,这都是她的命。

“你这一说,本来八分清醒的冰蓝,却十二分的迷糊了。”

“其实更巧的是秋某和秋某的教爷的名讳还是一样的呢?”

这更让冰蓝吃惊了起来,古人最计较辈分了,怎么长辈和晚辈的名讳一样呢?

“啊?你教爷也叫秋棠子?”当众说出人家的名号,冰蓝顿觉唐突,当即低下了头。

“是的,但不是秋棠子而是秋堂子。”

“啊?还不是一样。”

当即秋棠子在冰蓝的手上写下了两个不同的“棠”和“堂”,冰蓝这才明白了过来。

这样的安排冰蓝很喜欢,至少比去柔氏国强。

秋棠子听着外边的雨声,他在心里祈祷,明日一定要是个好天气。

冰蓝同在内心祈祷,阿岳快好起来吧,冰蓝等着你。

第二天,果然如秋棠子料想的那样,雨停了,太阳也出来了。

秋棠子希望能成功的逃出去,他让张德简单的收拾了几个小包裹,能不带的尽量就弃在了山洞里。

他宁愿舍弃十个玉堂山庄价值的白花花的银子,也要保全眼前的这个女人,而此刻这个叫冰蓝的女人却一无所知。

张德和钟灵虽然感到爷的突然决定很蹊跷,但没有一个人问为什么,爷想做的他们只有服从。

“去,看一下冰蓝姑娘和灵儿收拾好了吗?”秋棠子站在洞外,张德领了命转身转入洞里。

“她们已经收拾妥帖,爷,我们现在就出发?”

“出发吧!事不宜迟。”

几人搀扶着走过泥泞的小山路,终于来到了驿道。

“我们不能走驿道,我们还是走小路,这一路的几方势力,我们现在应付不了。”秋棠子说道。

冰蓝点了点头,“全凭秋教爷做主!”

当即几个人搀扶着又走到了小路,捡了个僻静的地方停住了脚。

秋棠子让张德去他存放马车的地方取马车,钟灵搀扶着冰蓝站在路旁,秋棠子在远处放风。

不一会,张德就驾驶着马车飞奔而来。

“德子,有没人盯梢?”秋棠子问。

“爷放心,我四下都看过了,没有。”

张德和钟灵把随带的包裹都弄上了马车,冰蓝被钟灵搀扶着也上了马车,她慢慢的坐到了马车上,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肚皮。

孩子,你又要受苦了!

马车飞快的行驶在小路上,四散的溅起了泥花,冰蓝心道,这一行不知道又要遇到什么?

既然选择了就要往前走,她是从不轻言放弃。

“爷,你伤口恶化了?”

车帘外的张德看到了秋棠子的臂膀浸满了殷殷的血,他知道这是爷昨日出去后带回来的伤。

“无大碍,到了安全的地,清洗一下就好了。”

冰蓝和钟灵在马车里听到了他们的谈话,钟灵担心了起来。

“秋教爷,你还是进来吧,让灵儿为您包扎一下伤口,这样下去伤口会恶化的。”冰蓝对着马车外喊道。

“是啊,爷,就让灵儿为你包扎一下。”冰蓝很揪心。

“爷,进去吧!”张德催促着秋棠子,随即把马车停了下来。

钟灵流着泪从小药箱子里拿出了一柄小剪刀,细心的剪开了秋棠子臂膀处那染了血的衣衫,秋棠子盯着那剪下的一堆殷红的衣衫发呆。

冰蓝心里明白,昨夜她从中衣上撕下的衫布为他包扎,他似乎想的就是这个吧,他难道爱上了自己?

“爷,疼不疼?”钟灵从一个白色药瓶中倒出了一些黑色的药沫,细心的涂在了秋棠子那稀烂的臂膀上。

“我不是说过吗,我不用药?”秋棠子突然大喊了起来。

惊的钟灵抖了一下身子,低声就啜泣了起来。

“爷不服食药,但没说过不敷药?”

“别怪灵儿,她一直牵挂着你。”冰蓝突然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秋棠子把目光移到了冰蓝的脸上,不服药是为了林菲,先下所做的事也是为了长的一张酷似林菲的脸。

但他却安静了下来,钟灵急忙为他敷上了药,用衫布一圈圈的认真的缠了起来。

马车又开始行使了起来,小路上安静的异常,让秋棠子都有点意外。

可就在这时,马车吱嘎的一声再次被迫停了下来。

“德子,怎么了?”

秋棠子立即撩开了车帘,探出了了头,紧接着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秋教爷,我家公子让在下在此等候多时了?”

那日那个在密道中向秋棠子要人的公子,正背对着他们摇着那柄香扇,他头上的白玉簪闪着熠熠的光彩。

“既然翻了脸还有什么好说的,银子我不要了,人我也要带走,识趣的话你就让开,如若不然也别怪我秋某不讲情面。”

那男子突然用力的把扇子打住了,发出?的一声,足见他的武功之高。

“那日真不该把什么都告诉你?做绝了我只好取了你的性命。”那男子叹息了一声,接着恶狠狠的盯上了秋棠子。

“那要看看我手上的剑是否答应了?”秋棠子跳下了马车,张德立即拦在了秋棠子的面前,“爷,这就是那主家吗?”

“德子,没错,就是他们,今日爷要毁约了,我们和他拼了。”

双方厮杀了起来,冰蓝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腹部,看来注定这一路不会平静。

那人的武功极高,两三下就把张德拿住了,点了穴道,推在了路边。

“秋教爷,你识趣的话就把这银票收了,让我把那女的带走,这天下之大随你遨游,我家主子并不想要秋教爷的命,秋教爷最好做个识趣的人。”

那人说罢,用香扇一直冰蓝,再次把香扇甩了开来。

“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我秋棠子今日就要毁约?”秋棠子冰冷的目光透着戾气

“秋教爷,你不要忘记,敢拿银子买怀帝妃子的人可不是一般的人,如若你想保命的话,我劝你快走,看在这麽多年共事的份上,我可是提醒你了?”

秋棠子不再说话,拔出长剑就飞向那人,一场格斗在所难免,他只想保护这个苦命的女人,其它的他不在多想。

那人的香扇显然在兵器上占不了半分的便宜,秋棠子急于脱身,招招都使得毒辣,招招都直逼那人的性命。

“灵儿,外边打起来了是吗?”

冰蓝低声询问着钟灵,她心里明白,这些人都是冲着自己来的。

钟灵忙把车帘子打了开来,冰蓝看到了外边的恶斗,还有那秋棠子臂膀之上慢慢渗透的鲜血。

“爷,爷的伤口又开了。”钟灵的手死死的扣住马车的横木。

冰蓝也发现了张德被制服在路旁,喊了一声,“灵儿,我要下去看一下。”

“姐姐,让灵儿下去看看,你有了身子,还是不要动的好!”

“不,这些人都是冲着我来的,我怎么能至秋教爷于不顾。”

钟灵只好搀扶了冰蓝走了下来,那人当即就发现了冰蓝,给了秋棠子一个致命的绝招,猛的要施展开轻功就向冰蓝的方向飞去。

秋棠子身上有伤,虽然在兵器上占了几分的便宜,但终于还是抵不过那人,他见那人冲向了冰蓝,他便使出全身的力气来了一个猛转身,死死的抱住了那人。

“既然秋某打不过你,那秋某就和你同归于尽。”

那人当即大笑,“你觉得你这样做值得吗?”那人伸出左手向秋棠子的腿部摸去。

“住手,都给我住手!”

冰蓝大喊了一声当即停了手,几个人都怔在原地。

“姑娘,我们主人借秋教爷的手把姑娘请了来,还请姑娘跟在下去见主人?”

她很淡定,转眼看向秋棠子,秋棠子垂下了目光,她料定先前他确实是在利用自己,后来发现自己和林菲长得相似,所以惺惺相惜,就改变了主意。

“冰蓝,你不能走,你这一走不知是否会活着走出来?”秋棠子心里明白,那主家绝不是一般的人物,合作了这些年,与他见面只是眼前这摇香扇的男子,至于主家的面他是断然没有见过的。

“可是冰蓝不走,那死的就是我们所有的人?”她的目光变得柔和了起来,她挣开了钟灵紧紧攥住自己的手。

钟灵喊了一声,“姐姐!”

“灵儿,谢谢你对姐姐的照顾,姐姐不能让你们为了我而死,也许这就是姐姐的宿命,从一个漩涡中拔出来,势必会陷入另一个漩涡中。”

秋棠子看着冰蓝,趁那人愣神的功夫,紧紧的扣住了那人的脉门,“冰蓝,我秋棠子说过会保护你!”

“秋教爷,既然来接镖,我会独自一个人来么?”

突然一阵凌厉的哨声,当即从隐蔽处闪出许多人,慢慢的超冰蓝他们包抄了过来。

“秋教爷,冰蓝知道,教爷是思念秋夫人,只因冰蓝长了一副秋夫人一样的面容,但冰蓝要告诉秋教爷的是,虽然爱屋及乌,但冰蓝却不是秋夫人,冰蓝有自己的宿命,而她才是这个世上最爱你的人。”

冰蓝回转身拉起了钟灵的手,钟灵啜泣的看了看冰蓝,又看了看秋棠子,她的心情很复杂。

“冰蓝姑娘,难道你真的认命?”秋棠子的目光从钟灵再次转向冰蓝。

“冰蓝已经别无选择!”

她说完,滴下了一滴清泪,快步向那群人走去。

“姐姐,姐姐!”钟灵大哭着扑向冰蓝,身后早已有人拦住了钟灵,钟灵的手被迅速的反剪了起来。

“秋教爷,放开手吧,这是冰蓝姑娘自愿的!”那人喊了一声。

冰蓝已经落入了他们的手上了,敌多己寡,这是不争的事实。

“既然如此,秋某不在阻拦,秋某请求让灵儿一同陪着冰蓝姑娘,不知阁下可卖个人情给秋某?”

“好吧!多个照顾的侍女也不是什么大事,带她们上路!”

冰蓝回头望了一眼秋棠子,秋棠子冲着她点了一下头,又看向钟灵,钟灵心里明白了,爷是不会放弃她和姐姐的,爷的意思就是要她留在姐姐的身边照顾姐姐,这也正随了钟灵的心愿。

秋棠子解开了张德的穴道,当即扶了张德离去,那摇香扇的男子抱拳向着秋棠子远去的方向道,“秋教爷保重,如若不是主人下的命令,在下愿意结交你这个朋友。”

秋棠子不再回头,也不再说话,当即上了张德拉过来的马车,马车绝尘向着来时的方向远去……..

冰蓝和钟灵站在原地,好久,好久。

“姑娘上车吧!”那人催了又催。

直到看不到秋棠子的身影了,冰蓝和钟灵才上了这帮人准备的马车。

这一去不知又要去哪里?冰蓝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心里惦念着她的阿岳。

阿岳你的伤好了吗?你在哪里?

她再次回想秋棠子离去时的坚定眼神,她的第六感觉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是不会撇下她和钟灵的!

马车行驶了好久好久,一路上都不曾停下来歇息半分,“姐姐,这些人到底要带我们去哪里啊?”

冰蓝摇了摇头,“不知道,到哪里都是一样的。”

话音未落,突然一双手伸进了车帘,“吃吧,吃完好赶路!”

冰蓝向钟灵示意了一下,马上把那双手上的牛肉干和水壶接了过来。

钟灵顺手从油包里取出一块牛肉干当即送到自己的嘴里先食了一小块,见无大碍,接就送到了冰蓝的嘴边,“姐姐,吃吧,别饿着小宝宝了。”

冰蓝笑了,姐妹二人当即吃了起来,“什么时岳了?”冰蓝闻问道。

钟灵顺势掀开了车帘,当即一病长剑就挡住了钟灵的手,“不许出来!”钟灵只好把手缩了回去。

“姐姐,我见外边黑了下来,估计已经晚上了。”

又行驶了一柱香的功夫,马车才吱嘎的一声停了下来,就听到外边的人喊道,“到了,都出来吧!”

冰蓝在钟灵的搀扶下,慢慢的下了马车,两人的头上随即又被蒙上了黑布,被人牵着向前走去,直到听到人喊道,“到了,放开他们吧!”

有人才把她们面上的黑布取了下去,冰蓝眨着眼睛在烛光的摇曳下看向那发出声音的地方,只见一个男子端坐在上座,英俊非凡,两道剑眉微微的蹙着,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直盯盯的看向冰蓝。

不等他说话,冰蓝喊了起来,“为什么要捉我?”

“放肆,还不快向晋王施礼?”

那拿香扇的男子立即呵斥起了冰蓝。

晋王?什么晋王?

怀国没有什么晋王?难道面前的这帮人不是怀国人吗?

“锦妃娘娘是不是在猜想本王是什么人?”

那被称为晋王的人走下了座,围着冰蓝转了一圈又一圈,心想果然是个绝色的美人,怪不得令怀帝不择手段,怪不得令白安岳不惜倒戈。

“我不是什么娘娘,我只是一介平妇,请晋王快快放了小女子。”

冰蓝再也不看他一眼,任由他在自己的身边围着自己转悠。

“你们听到没有,我姐姐说了,让你们放了我们。”钟灵也大喊了起来。

“不错,主子不善,连下人也跟着不善,有意思。”晋王回到了座首。

紧接着几个下人搬来了一个方凳,放在了冰蓝的身旁,“锦妃请坐!”晋王说了一句,冰蓝顺势也坐了下来。

“晋王,我不管您是什么身份,什么来头,冰蓝只想过平凡的人的日子,请晋王放了冰蓝。”她还是这句话。

荣华富贵都是过眼云烟,她想要的只是自由,要的只是一家人快快乐乐、平平淡淡的生活。

“你想知道你的身世吗?如若想知道就乖乖的听本王的安排,事成之后,本王会还你自由之身。”

“冰蓝不想知道什么身世,冰蓝只想做一个好母亲,只想把自己的孩子生下来,好好的把孩子养大,其它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那你也不顾及孩子亲生父亲的死活吗?”晋王有了怒意。

“阿岳在哪里?在哪里?”

晋王的一句话让冰蓝立即惊了起来,她急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迫切的想知道阿岳的消息,她想知道他的伤好了吗?她想告诉他,他们的孩子很好。

“哈哈,哈哈,我宇文褶料的果然不错,怀帝果然被戴了绿帽子!”

冰蓝一脸的煞白,那人自称宇文褶,宇文一姓是柔氏国的国姓,难道这帮人是柔氏国的人?难道她的阿岳落入了柔氏国君的手里了?

宇文褶挥手让随从的人撤了下去,室内独留冰蓝和钟灵,他再次走下了座位。

“要自由很简单,那就是要付出代价,只要你付出足够的代价你要什么都会成为现实,你懂吗?要见到你的阿岳也不难,那就是乖乖的为本王做事。”

冰蓝盯着宇文褶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突然笑了起来,“是吗?我一介小女子又能做些什么呢?”

宇文褶用手托起了冰蓝的下巴,大笑了起来,“凭着你这张脸蛋,任世人都会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冰蓝死命的把宇文褶的手推了下去,莞尔一笑,“那也包括晋王殿下吗?”

宇文褶再次大笑了起来,“你果然是个寻常的女子,看来我宇文褶没有看错你。”

“那我现在就要见我的阿岳,晋王不会拒绝我这个要求吧!”

“本王会让你们相见,只是不是眼前。”他斜睨的看向冰蓝,冰蓝也在看他。

冰蓝心里明白,她是逃不掉的,这些人早已有了预谋,也许从一开始他们就盯上了自己。

只见宇文褶突然转身走向了冰蓝的身后,接着他从墙上摘下了一柄剑,走到了冰蓝的跟前,顺手递给了冰蓝。

冰蓝看到那柄剑当即眼泪流了下来,那剑柄上的穗子早已没有了,冰蓝从怀中掏出了那斩断的剑穗子,慢慢的对上了那断了的痕迹上,这柄剑的主人正是自己的情郎白安岳的。

“他,他还好吗?他的伤怎么样了?”她喃喃的问宇文褶。

宇文褶的嘴角弯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淡淡一笑。

“他很好,他一根汗毛都不会少,何谈受伤?”

冰蓝连忙将剑穗子又重新放入怀中,叹道,他真的没有受伤吗?此刻冰蓝也不知道了,到底是秋棠子在说谎?还是眼前的这个晋王宇文褶在骗自己。

她打定了一个主意,从现在起她不在相信任何人,她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只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

就听哐当的一声,冰蓝把白安岳的剑扔在了当地。

“你夺了白安岳的剑又能说明什么?我见不到我的阿岳,我会把所有人的话都当做是空话。”

“你这是为何?难道本王会骗你不成?”

宇文褶想不到冰蓝竟然是个如此理智的女子,方才还为情郎而落泪转眼却变得如此的镇定,他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

“白安岳在柔氏国,你就是想见他也的到了柔氏国不是吗?”

宇文褶看着她使劲的绞着手指,最后把手放在了腹部之上,他看出了她在犹豫,她在不相信。

“是你们挟制了阿岳?”终于冰蓝用指向了宇文褶。

宇文褶笑了,笑的让人莫名其妙。

“即使是像你说的如此,那你是去还是不去?”他死死的盯上了冰蓝的眼睛,她的眼睛里包含很多的东西,有期待,有不信任,有失望,还有那股不服输的倔强。

“姐姐,这人分明就是大骗子,我们不要理他。”钟灵心疼的扯了扯冰蓝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