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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他们说如若带不了活的回来,就是死的他们也要,秋棠子怕冰蓝落入他们手中会不保命。

迷离中林菲的身影再次飘进秋棠子的脑海,林菲仿佛在说,“阿棠,不要把我送出去。”秋棠子最后真的分不清哪是林菲哪是冰蓝,也许她们本该就一人。

张德起夜小解,见秋棠子匍匐在地上颤抖着,当即跪下了身子扶起了秋棠子。

“爷,爷,您怎么了?”

秋棠子不说话,双唇干裂,目光呆滞,张德急忙把手搭在了秋棠子的额头之上,“爷,您发烧了?”

张德听到秋棠子嘴里不断喊着主母林菲的名字,当即大声的喊了起来,“灵姑娘,灵姑娘,爷发烧了!”

一声招呼,马上惊起了刚刚入睡的钟灵,冰蓝也跟着醒了来。

“怎么了灵儿?”

冰蓝揉着惺忪的美眸。

“爷发烧了!真怪,爷是习武之人,自己也颇懂医道,怎么发烧了?”在钟灵的记忆深处,爷很少这样。

钟灵急忙跑了出去,自从爷把她许给冷无痕后,爷就不让他服侍起居了。

张德一声喊叫,让钟灵忆起许多,从她第一次服侍爷起居,她就想着这一辈子都这麽服侍他,可后来她的梦想破灭了,爷说她该服侍的那个人不是他,而是冷无痕。

冰蓝轻叹,也许只有她和秋棠子才明白,他是思念那个林菲才这样的。

秋棠子被张德背到了寝室,嘴里含糊的喊着,林菲,林菲。

钟灵的眼泪流了下来,爷是烧糊涂了,她用手洗了一个冷毛巾,搭在了秋棠子的前额上,用手抚触着秋棠子的长发,他很快安静了下来,沉沉的睡去。

“灵姑娘,这是在药箱找到的退烧药,你去煎了来喂爷。”

张德把那药包放在了钟灵的手中。

“不用了,爷从来不食药,你该知道他这个习惯。”

钟灵把药包又给了张德。

“哎,我都忘记了。”

张德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头上,自从主母林菲和腹中的胎儿去世后,爷就发了重誓,今生不再食药,以惩戒自己对林菲母子的歉疚。

其实习武之人,本身就不会生病,年富力强,即使有个伤风感冒也都能撑过去了。

“德子哥,你出去吧,我来陪着爷。”

钟灵重新又换了一个冷毛巾,搭在了秋棠子的头上。

张德叹了一口气,摇着头走了出去,他心道,既然灵儿姑娘对爷有情,为何要把灵儿送给冷大哥,冷大哥也真是怎么就看上了爷的侍女?

冰蓝服了秋棠子开的药,休息了一天才觉得身上好了起来,只要不累及到胎儿,她是什么苦都吃的。

“姐姐,你醒了?”

钟灵给冰蓝做了一碗瘦肉粥,她轻轻的把粥放到了冰蓝身旁的矮几上,把冰蓝搀扶了起来。

“灵儿,秋教爷好些了吗?”钟灵顺势把粥碗递给了冰蓝。

冰蓝接过了钟灵手上的瘦肉粥,见做的味美,索性一口气吃了个精光。

“爷刚醒来,烧也退了,谢姐姐挂心。”

“其实是我应该谢谢他才对,是秋教爷把我带出了那个境地。”

“是的,如若不是爷,灵儿和姐姐也不会相识而结拜。”

姐妹俩此刻心意相通,都觉得最应该感觉的那个人是秋棠子。

“那我去看看你们教爷。”

冰蓝慢慢的站起了身子,钟灵搀扶着她,向秋棠子的房间走去。

这洞里一应俱全,就连皮蛋和瘦肉都有,可见早已有了预谋,张德在路上短时间内断然不会购买到这些物品,更何况是路上还有追杀他们的人,这些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呢?

这里又会有什么秘密呢?

冰蓝不知道,她的第六感告诉自己,这绝不是单纯的把宫中的妃子劫出宫。

这些话冰蓝不曾和钟灵说,她知道钟灵也不知道这些,钟灵只是单纯的喜欢着她心中的爷。

门被轻轻的叩响,“进来吧。”

里面传来了秋棠子的喊声,钟灵轻轻的推开了爷的房门。

“爷,姐姐来看你了。”

秋棠子急忙起了身,用手梳理了一下乱乱的长发。

“冰蓝姑娘,身体感觉怎么样?”

“多谢秋教爷,服了您开的药,已经好多了,教爷是否好些了呢?”

钟灵拿了一个矮凳,冰蓝便坐了下来,她慢慢的看向秋棠子,但秋棠子的目光却在逃避着,这更让冰蓝感到离奇。

“那就好,那就好。”秋棠子说道。

“我去给你们倒杯茶来。”

钟灵转身走了出去,室内独留冰蓝和秋棠子。

冰蓝心道,这洞里竟然还有茶?

“秋教爷,这洞府的吃穿用度真的是一应俱全,不知秋教爷怎么寻得了这块宝地。”

秋棠子一阵慌乱,他很少在一个人面前如此的摸样,可自从见了她第一眼起,他就再也不能心安,也许是她酷似林菲的摸样罢了,也许是他心底的那份愧疚。

“啊,嗯,嗯。”秋棠子吱呜的回答,他不想告诉他,她是主家要的那个人,那自己岂不等于卖了她?

这钟回答更让冰蓝觉得蹊跷,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冰蓝是个极其聪明的女人,她料想到这决不会是单纯他要替什么慕容煞复仇的理由。

洞府远处的密道中,秋棠子终于等到了那个神秘的买家。

“秋教爷出手果然不凡?”

那人摇起了一柄香扇。

“过奖了,在下想请教一下,为何要她一个身怀六甲的有孕之人?”

“秋教爷也是这一行的头萃人物,为何要破了你们行业的规矩。”

秋棠子明白,他是嫌弃自己询问了不该问的,可是那张和林菲一般面孔的人他断然是忍不下心让她受到伤害。

他冷笑了起来,“为了这尊生意我的玉棠山庄都没有了,如若不是秋某出手快,万般不说完成这趟镖,就是连性命也难保了?秋某难道就不该问问吗?”

那人大笑了起来,“秋教爷也不是做赔本生意的人,我们主人付的银子恐怕建你十座山庄都有了。”

这次轮到秋棠子笑了,“刀剑上的生意,万一失掉了性命,也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麽说,秋教爷是一定要问出来了?”

“对,如若不说,那就别怪秋某不交人?”

“好吧,我们合作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那人说完就在秋棠子的耳边低语了一番,秋棠子大惊,当即说不出话来。

“那你过几日来接人吧?”

“为何?秋教爷,我银票都准备妥帖了。”那人说完打住了香扇,从怀中掏出了银票。

“那姑娘的身子不适,恐怕会累及性命,秋某只是想为她调理一下身体。”

“哈哈,真看不出,秋教爷也是个怜香惜玉之人。”

那人笑罢,施展开了轻功,转眼消失在地道的尽头,随后一个声音传来,“三日后,我一定要把人带走,否则公子就该要在下的性命了。”

秋棠子明白他用的是传音入密,当即一抱拳,“阁下慢走!”

**

洞府外边,钟灵正陪伴着冰蓝晒太阳,阳光洒在她那娇美的脸上,使人爱怜。

秋棠子走了过来,却不忍心打破这平静而又迷人的画面,他搞不懂,难道自己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女人?

“爷,您回来了。”

钟灵早就发现了秋棠子,她心里以为爷看的是自己。

秋棠子被钟灵发现了端倪,只好走了出来。

“冰蓝姑娘身子可好些了?”他轻声的询问。

“多谢秋教爷挂心,冰蓝已无大碍。”

冰蓝说着站起身子,对着秋棠子福了福,钟灵急忙搀扶住了冰蓝。

“姐姐,爷可不是计较繁缛礼节的人。”

“对,对,灵儿说的极是。”

钟灵的心情甚好,只要她能守着爷她就是开心的。

钟灵嫣然一笑,忙俯下身子依慰在冰蓝的脚下,为冰蓝捏着小腿,冰蓝最近感觉小腿肿胀的很。

“姐姐,你该喝药了。”

钟灵转身便离去。

秋棠子慢慢的坐到了冰蓝身旁的石凳之上.

“冰蓝姑娘,过几日我们启程去柔氏国。”

他这句话一出,冰蓝当即欣喜了起来。

“好啊,冰蓝早就盼着这一天了。”

冰蓝料定白安岳去了柔氏国,先前她曾担心白安岳去了柔氏国会遭柔氏国君的暗杀,但眼下她似乎有点明白了白安岳的心思,最危险的地方必定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麽多年来,柔氏国君安插在各国的杀手不计其数,就是为了杀掉白安岳,永保他帝王的稳固,但再聪明的人也不会想到白安岳就在他的眼皮底下。

这点白安岳一点都不输与小远。

冰蓝想到这里,嘴角露出了淡淡的一笑。

秋棠子看到她这个样子,禁不住痴了起来。

他突然想起,林菲有了身子后,在玉堂山庄院落里晒太阳………..

“姐姐,您的药。”

钟灵的一声喊叫,打破了两个人的思绪,让两个人都回到了现实。

冰蓝接过钟灵手上的药,捏着鼻子一口气喝了下去。

“姐姐,给你!”钟灵喊道。

“什么?”冰蓝好奇的看向钟灵的手掌。

只见钟灵递过了一块蔗糖,冰蓝笑了起来,“这洞里的东西真的是一应俱全,秋教爷想的真周到。”

秋棠子尴尬的一笑,如若这洞府果真是自己的,他宁愿一辈子住在这里不出去,但这不是他的,即使他想要这个地方,那主家也不会给的。

“是啊,这是逃命的地方,秋某安排妥帖了,才不会让大家受苦。”

冰蓝摇了摇头,转身对钟灵说,“灵儿,给我倒杯清水来?”

钟灵再次离开,冰蓝毫无顾忌的说了一句。

“秋教爷是否把冰蓝给卖了?”

冰蓝这一问让秋棠子马上警觉了起来,难道她什么都知道?

其实,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猜想。

他既不为她是怀帝的妃子,难道是为了她的阿岳?

想到这里,冰蓝心里透出了一阵凉气,如若真是那样的话,她是断然不能入得柔氏国。

当年她和白安岳初识的的时候,曾见过暗杀白安岳的壮观一幕,只是当年她并不知白安岳是前任柔氏国君的太子。

知道这个秘密也就是在她嫁给小远后,从二哥冥耀口中得知的。

当年,小远的侍卫奋力保护,才让那些刺杀白安岳的人威风丧胆,逃离而去。

冰蓝想到了这里,再次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道小远果真不知白安岳的真实身份吗?

她颤抖了起来,突然心里发起了毛。

全身冷,冷得就如冰窖一般。

“冰蓝,冰蓝,你怎么了?你身子不适?”

没成想到,他叫自己的名字是如此的顺口。

苍白的小脸,让秋棠子看出她心底的恐惧。

秋棠子心里突然有了一个主意,无论她选择去哪里,他都想陪着她去。

“我没事,也许是作夜,昨夜,没有休息好的缘故。”

钟灵把一盏清水递送给了冰蓝,冰蓝了喝了一口,“灵儿,我累了,扶我去休息。”

“姐姐,身子不舒服吗?”钟灵方才还见冰蓝心情不错,转眼却见冰蓝如此的脸色,禁不住好奇的看向秋棠子。

“去吧,想来冰蓝姑娘是累了。”

秋棠子目送他们进了洞口,冰蓝突然回转身向秋棠子苦苦的一笑,当即淹没在洞中。

他此刻感觉他的心好疼,好疼。

她说过,她怀的不是怀帝的孩子,她心中亦有一个心爱之人,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秋棠子颓然的再次坐在了石凳之上,林菲死后他的心都死了,对什么都冷冰冰的,唯有不断的完成一个个主家交给他的任务,在烦劳和忙碌中忘却心底那份最痴然的柔情,如今他的心却又回来了?

为何?为何?

她的缘故,一切都是她的缘故。

**

冰蓝倒在床榻之上,钟灵喊道,“姐姐,你怎么了?”

“灵儿,你家主母是叫林菲是吗?”

钟灵一惊,心道,姐姐竟然连这个都知道。

“林菲是爷死去的妻子,据说当年怀着身子走的,可怜了。”

当即就听“啪”的一声,冰蓝抬头看去,只见钟灵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灵儿,你这是为何?”

“姐姐,对不起,灵儿不该说这些话。”

冰蓝是聪明人,钟灵也是个伶俐的女孩,她是真心的敬重这个姐姐,如今的姐姐和当年的主母一样也是怀了身子,眼下又在逃亡路上,自己方才的这些话,不是让姐姐难过吗?

“傻孩子,姐姐不是个多心的人。”

“姐姐真的不多心?灵儿只想告诉姐姐,爷是个好人。”

“不多心!”冰蓝点头,只见钟灵的脸上平添了一丝红晕。

冰蓝没来由的心想,妹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

夕阳把这片山洞沐浴在一片金黄之中。

秋棠子再次不见了影踪,没有爷的命令钟灵和张德是断然不敢询问秋棠子要去做什么事,他们只有静侯待命。

冰蓝走出了洞,她见钟灵和张德在闲聊。

落日的余晖沐浴着冰蓝的全身,她像极了林菲,冰蓝的一声喊叫才让张德回过神来,要不他还以为是主母再生了。

“这洞府的景色真美。”冰蓝喃喃低语。

“姐姐,您出来了,身上好些了吗?”钟灵急忙搀扶住了冰蓝。

“好多了,这几天让灵儿受累了。”

冰蓝轻轻拍着钟灵的小手,钟灵亲昵的依慰在冰蓝的身边。

张德急忙施礼,他对冰蓝很客气,这是爷交代过的,其实张德心里明白爷待这个身怀六甲的女人似乎不同寻常。

“张大侠,你们秋教爷呢?”

明知道他们不说,或者他们不知道,冰蓝还是要问,因为她是有目的的。

“冰蓝姑娘,张德不知,爷做事不让属下知道的属下从不多问。”

听到张德这话,冰蓝反而更加镇定了。

“这一路的奔波,多亏了张大侠的帮助,冰蓝再次谢谢张大侠。”

这让张德反而不好意思了起来,急忙作揖作到了底,“姑娘客气了。”

“灵儿,你去把我的药煎了。”冰蓝侧身对钟灵说道。

钟灵转身走入了洞府,冰蓝就是为了支开钟灵,她要想法从张德的嘴里套出一些想知道的东西。

“张德,你家爷把什么都告诉我了,你们要把冰蓝交给一些人,可是因为冰蓝酷似你们家仙逝的主母,所以你们家爷在犹豫,是吗?”

张德的冷汗一下子就出来了,难不成那天他透露了一句主家的事,让这女子知晓了,然后告诉了爷?爷无奈才对这个女人实话

“不要担心,冰蓝知道你们家爷对你们要求严厉,冰蓝并没有把不该说的说出来,张大侠请放心。”

冰蓝的这句话让张德的心放进了肚子里,他这一身武艺都是爷教的,爷说过如若哪一日做了不该做的事,不但要把武功全部收回,还会要多嘴的人半条命。

这些年张德跟着爷刀剑上走,他不惧生死,但他却忌惮爷不相信自己。

半夜的时候秋棠子回来了,他抹掉面上的黑布。

转身,却见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

“秋教爷回来了,冰蓝等你半天了?”

她的眼睛如利剑般看向秋棠子。

“冰蓝姑娘怎么还不睡?”

“睡不着,冰蓝已经决定了不再去柔氏国。”她很坚决。

“为什么?难道你还要回王庭吗?”

“我不知道。”

他慢慢的走向了她,竟然拉住了她的手,她迅速的抽了出来。

她不曾料到,他竟然一下子把她猛的拥入了怀中,他眸子里闪耀着晶莹的东西。

“我不会让你再受伤害的,我秋棠子用项上的人头保证。”他死死的抱住了她的身子。

冰蓝才见他的左臂之上,竟然在淌着殷殷的血,烛光下他臂膀上的黑色衣衫早已染透了。

“你,你受伤了吗?”

她推开了他,用力的撕下了身上的衣襟为他包扎了起来,无论如何是他把她带出小远的身边,她该感谢他。

这时的秋棠子才感觉出了臂膀的疼痛,回来的路上他思忖着,他不知道怎么去和这个女子开口,难道他要对她说,她心爱的情郎把她卖了吗?

他这次出去,就是查了这件事,他真的很怜惜这个女人。

不,不能说,这样太残忍了,况且她还怀着那个人的孩子。

冰蓝看到秋棠子抖动的身子,马上意识到有什么事,当即抓住了他的手。

“怎么了?是不是有事?”

从他明澈的眼眸中,她看的出,他不会害她,他甚至喜欢自己。

“有人要你去柔氏国,你去吗?”

冰蓝沉默了很久,“我说过了,我不想去了。”

她虽然知道他不会害自己,但她保不准他不会利用自己,她最怕的是阿岳受到伤害。

“你有什么打算?”

天下之大,却没有容身之处,小远死了,难道她要回王庭等待肚子里的孩子出世吗?然后让他继承小远的王位吗?

她不知道,她心里乱的很,瞻前顾后,她从不为自己考虑,总是为别人着想。

外边下起了雨,水滴石穿,让人愁肠百转。

秋棠子放开了冰蓝,用一只手臂推上了洞门,吱嘎的一声隔断了外边的世界。

“告诉我,是不是有人要害我?”

秋棠子慢慢的坐了下来,“不是害你,是利用你?”

“还不是一样,利用完了就杀掉!”

面前的女子憔悴的样子让人心疼,“让我带你走吧!”

她惊愕,她和他?冰蓝淡淡一笑,“不!”,她抚摸着自己的腹部,无限向往的低声呢喃,“他会回来接我的,再过几个月,我们的骨肉就要出生了。”

秋棠子看到冰蓝睫毛上闪着亮晶晶的东西,他又怎么能说的出口?假如他说,你孩子的父亲把你出卖了,她又会怎样?

“孩子的父亲是叫白安岳是吗?”

冰蓝一惊,急忙走到了秋棠子的面前,“秋教爷,你认识我的阿岳是吗?快,快告诉冰蓝,阿岳到底在哪里?”

她期盼的目光,让他落寞,他吱吱呜呜的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你的阿岳受伤了,他要我告诉你让你安心待产,他的伤一好他就来找你。”

“你说什么?什么?不会的,不会的,我的阿岳武功那么高,他怎么会受伤?”

她不信,秋棠子怕冰蓝想不开,他急忙对她说,“我去外边打探消息,见一群王庭的侍卫正围攻一个白衣男子,随即帮那男子摆脱了困境,那男子受伤而逃,失血过多,随即交给我剑靶上的一个穗子说是要我交给他的妻子,他说他的妻子叫冥冰蓝。”

冰蓝嘤嘤的哭泣了起来,“他伤的重不重,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后来我们合力打散了王庭的侍卫,“我对那白衣男子说,那个叫冥冰蓝的女子在我的手上,她是不是怀帝的妃子?”

她接过了秋棠子递过来的穗子,她摸着那穗子伤心了起来,这是阿岳的穗子,是自己亲手给阿岳编制的。

“那后来呢,他怎么样了?”

“他说是叫冥冰蓝,他让我好好照顾你,他伤好了后,就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