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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温芩身边的孟延听到这话皱起了眉头,正要开口拒绝这个提议,景爷的公司可不是谁都能去的。

下一秒却听到温芩竟应下了:“可以啊,你许久没有见到景爷了,也正好去叙叙旧。”

她转头望向孟延:“景爷忙得都不回庄园了,要是之桃不去公司,又怎么才能见到昔日好友呢?”

孟延的呼吸一滞,虽然面前这个女人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可他竟没来由地觉得头皮发麻,好像他此刻正在接受的是祁景的审视似的。

他歇了想要阻止的心,一声不吭地按照祁景的命令,守在温芩的身边。

沈之桃在听到“昔日好友”这几个字时吓得脑门都要冒汗了,她何德何能可以和祁景做朋友啊。

但总归可以不用待在这座陌生的庄园了,只要到时候避免和祁景单独接触就行。

于是,在温芩和沈之桃刚刚踏入祁家公司大楼时,吃瓜群里就开始了刷屏。

“报告,温助回来了,家人们有救了!”

“太好了,今天我正好要去向祁总汇报项目进度,应该不会被他骂出来了吧。”

“但是温助的身边跟了一个陌生的小姐姐,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人来了人来了,秘书处接下这个打探消息的任务了!”

“朋友们,等着最新情报吧!”

温芩刚走出电梯,就被祁景的秘书们围了起来:“温助,昨天怎么没来啊?是身体不舒服吗?”

“有点小感冒,今天已经好了。”温芩噙着一抹笑,被众人簇拥着走到自己的座位,她拉过身旁稍有些不知所措的沈之桃,“这位是祁总的朋友,姓沈。”

众秘书相互对视一眼,连声对着沈之桃打起了招呼,弄得她脸颊绯红,不好意思起来。

温芩将沈之桃暂时嘱托给了钟夏,转身走向祁景的办公室。

她抬手敲了敲门,片刻后,里面才传来祁景的声音:“进。”

隔着道门,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太真切,仿佛有一道隐形的壁垒竖起,无法探知他心底的思绪,只能感知到那微弱而暗淡的音符。

温芩按下门把手,抬腿走了进去。

办公室内站着三四个人,应该是正在给祁景汇报工作。祁景坐在宽大厚重的办公桌后,只在温芩进门时看了她一眼,之后便再也没有将目光落到她的身上。

温芩见几人一时半会结束不了,便自顾自坐在了会客沙发上,开始肆无忌惮地观察起祁景来。

他的精神状态有些疲累,像是有一两天没有好好休息了,但不管是着装还是发型都很得体,连眼神也是一如既往地锐利而深邃,似乎能穿透人心,让人无处躲藏。

这时,兰瑞端着一杯橙汁走了过来,放在温芩面前的桌上,打断了她注视祁景的视线。

“兰助,景爷昨晚没有休息吗?”温芩压低着声音,避免影响到那几人的汇报。

兰瑞摇了摇头:“这些天景爷很忙,前天在医院陪了您一天,工作都堆积了起来,需要尽快处理完毕。”

“怎么会这么忙?有些工作不是都分下去了吗?”

“这……您可以待会亲自问问景爷。”

兰瑞说完便悄声离开了办公室,他需要去解救快要原地爆炸的沈之桃,好歹她也是谣言中祁景的白月光。

汇报工作的那几人,原本还在祁景的强大气场下两股战战,可在某一瞬,笼罩在他们身上的骇人威压消散了不少。

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他们忙趁此良机,飞速地将工作汇报完毕,并顺利地得到了祁景的认可。

几人在转身要出门时,看见了沙发上静静坐着的温芩,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是温助回来了,难怪祁总的心情都好了不少,连空气都好像甜了几分。

他们出门后,不约而同地掏出手机,同时点开吃瓜群,贡献着此时此刻最新鲜的瓜。

祁景的余光从头到尾都在默默地关注着温芩,他知道她在看他,或许也正在探究他昨晚没有回庄园的原因。

在几人走后,办公室内安静了下来。

祁景站起身的同时,温芩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她直直地走向绕到办公桌前的祁景,凑近了些想要闻一闻他身上是否有困扰她多时的血腥味。

只是她还未判断出,祁景就后退一步,一只手撑在了桌子上。

温芩抬头便瞧见了他轻蹙的眉心,又在她看过去时,快速地松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景爷,把左手伸过来,让我看看。”温芩退后半步站直身体,眼中是罕见的严肃与认真,语气中甚至带上了丝丝凉意。

祁景索性靠坐在了办公桌上,姿态闲适而放松:“你今天怎么过来了,不多休息……”

“祁景。”温芩打断了他的话,只轻轻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他的眸光一闪,犹豫几秒后,将藏在身后的左手伸到了温芩的面前。

西装外套的袖子并不方便网上翻折,温芩抬手十分自然地脱去了祁景身上的外套,只余下一件黑色衬衫包裹着他肌肉蓬勃的身躯。

她动作小心地将祁景左手的衬衫袖子捋起,目光专注地望着渐渐裸露的皮肤,没有看见面前这人如幽潭一般的眼眸。

白色的纱布缓缓出现在温芩的眼前,其上还沾染着些许血迹,看上去并没有经过用心的包扎。

温芩的瞳孔紧缩,握着祁景左手的手都在忍不住地颤抖,她抬头看向没什么表情的祁景:“这是怎么回事?”

祁景的嘴角微微勾起,只是笑意并未达眼底:“你听过我小时候的故事,不是应该知道我有自残的行为吗?”

温芩的心脏抽痛着,想要触摸那处伤口,却又害怕加重他的疼痛,只能梗着喉咙问一句:“疼吗?”

祁景听到这话,脸上扬起的笑容渐渐地消失了,她小心翼翼询问的样子,就这么闯入了他的眸中,印入了他的脑海,刻进了他的心中。

在他的记忆里,从来没有人问过他疼不疼。不少人觉得他身居高位,有伤有痛都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