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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倾君侧:帝宠小奴女 > 第一百三十九章 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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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烛火氤氲飘渺,祁渊锁着眉心静静而坐,似在想着什么事。

西窗忽地开了条缝,烛火被那股飞速略过的劲风带的偏倒在一边,险些熄灭。

再见地面上多了个青衫男子的身影,他进来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恭敬地侯在那里,静待着祁渊下达命令。

祁渊转目看向了他,淡淡吩咐:“朕命你明日便护送着阿柯回去,以后在宫中她的安全就交给你了,记住,千万不要让她出任何意外。”

最后这几个字,他说得很重。

瑶柯主动请辞,其实也正合了他的想法,边邑混乱,她若跟在身边实在不妥。

眼下也只能决定将她送回宫中了,有风隐在,他很放心。

风隐顿觉肩上的担子重了很多,他颔首抱拳,“是,属下遵命。”

他迟疑了一下,“边邑现在很乱,皇上孤身前往恐怕多有危险,这暗卫就都派去保护皇上吧。属下一人会在宫中照顾好瑶柯姑娘的,皇上尽管放心。”

“不用,只需几人跟着在暗中保护便好,剩下的你全都带在身边。况且边邑有云威将军在,朕到那里会先跟他会合的。”

祁渊直接否决了风隐的提议,他心里自有打算。

云威是金雍元老级别赫赫有名的大将军,一直都在边邑驻守,他为人刚正忠心,是一个让祁渊都十分叹服的人。

这些年他驻守边邑,尽忠职守,边邑这边有回江相隔,所以也鲜少有过什么战火。

北狄上次是从紫印关那边侵进的,这回突然绕了远道从回江偷渡,据目前风隐禀报的情形来看,一定是早就有人在边邑内部做好了接应,不然不会一下子多这么多的北狄人。

现在虽然已经探知到他们的身份,彼此都装作不知,但这场大战随时都会一触即发。

他只有先到边邑,同云威商讨一下战略,想办法掐断他们的接应,阻了这些北狄人的后路,然后再一网擒获。

将所有的损失都降到最低,沧州这个总仓遭遇了旱灾,已对周围数城造成了一定的危害。北狄在此时趁势进犯,倒是真会抓这个好时机。

头不觉痛了起来,祁渊阖眼揉了揉太阳穴,好半天,才感觉痛楚减轻。

“皇上,您没事吧?”风隐见状,担心出声。

祁渊摆了摆手,没说话。

风隐又道:“刚刚属下在外面过来的时候,看到李全神色匆匆地出了门,不知他这是要去干什么?”

祁渊手一顿,他抬起了头,问:“距离现在多长时间了?”

“大概有一刻钟了。”

“马上追上他,看看他到底去了何处,切记不要打草惊蛇。如果他发现了你,就把他活捉回来。”

“是,属下遵命。”

风隐领命而去,祁渊瞳眸渐深。

没想到白日里瑶柯对李全来的这么一场欲刺行为,倒给李全起了个震慑。

事后,李全定是在心里反复琢磨了一遍,知道瑶柯即便日后对他如何做,他这个当皇帝的都不会替他做主,相反一个不好便会丢了这条小命。

他是个人精,又岂会不知这个道理。

再继续待在自己身边恐不知何时丢了小命,所以他八成是趁着夜色正浓,偷偷的逃走了。

他逃走能去找谁,这就八成要将那个毒王寅仁给引出来了。

他的阿柯,无形之中还帮了他一个大忙,祁渊激动站起身来,毕竟他早就想将这个寅仁给抓住了。

再说风隐,他擅长的是轻功、暗杀,属于刺客速度型的,李全一个身子不健全的人自然在一刻钟之内跑不了多远。

不一会的工夫,风隐便在城外的西土坡上追上了他的身影。

他不动声色地在后面尾随,但见李全头戴一顶黑色的帽子,身上也穿着极为普通的袍子,肩上还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袱,想来里面定装了不少值钱的好东西。

他一个劲地埋头急走,不时地还向四下张望,倒是很谨慎小心。

但是他却不知身后一直有风隐这个影子紧紧相随,任他能逃到哪里去?

李全好像对这里的地形很熟悉,弯弯绕绕地进了密林,他的身影也在这密林中时隐时现。

在这里就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因为一旦迷了路便会彻底跟丢了。

风隐不时拨开挡住前面的枯枝,眼睛也一直都不放过李全的身影,忽然,前面响起野狗的叫声。

嗷地叫着便在枯草丛中飞扑出来,尖锐的利爪直抓向李全。

李全哪会料到这里面还藏有这么凶猛的畜生,吓得魂不附体,惨叫了一声,拔腿就跑。

风隐一个抖手便扔出两枚三刃飞镖,精准地没入了其中两只野狗的头颅内,野狗哀嚎一声便断了气。

还剩下一只逃脱了,死命地在后面追赶李全。

看来这场大雪下的,让这些畜生不好捕获食物,早就饿红了眼。这一看到大活人出现,岂会轻易放弃到嘴的猎物。

李全肩上的包袱也扔了,一路惨叫着牟足了劲撒丫子飞奔,野狗在后面呲着獠牙紧追不舍。

奈何李全腿短跑不快,不一会便被野狗给追上了,一个飞扑,将他整个身子扑倒在地,张开泛着恶臭的大嘴便咬向了李全的脖子。

出了密林,风隐利用轻功在一个树干上借力一弹,瞅准方向,又摸出一枚飞镖甩了过去。

野狗再次瞬间毙命,扑通歪倒在地上,李全身子一滚,还想再爬起,可是他哪知这正是一处断崖,这一滚直接就滚到崖下去了。

风隐眉一皱,马上奔至崖边,往下一瞅,黑咕隆咚,深不见底,这里应该足有数十米之深。

他不放心,便在旁边寻了条能下到崖底的路,待好不容易到了下面,仔细一找,发现李全已经摔了个脑浆迸裂、面目全非,简直都没法看了。

看来这李全也是时运不济,命该如此。

风隐无奈只得回去复命,祁渊屋内的烛火还亮着,显然是在等他的消息。

风隐进屋只好如实禀告。

祁渊听了用力的一攥拳,心道就让李全这么简单死了,实在是有些便宜他了。

不过他的死也就彻底断了寅仁的一切联系,再想找到寅仁,就更加难上加难了。

翌日,瑶柯收拾好自己的包裹,同莘鱼一起出了房门,来到府门外就看到这里停着两辆马车。

她和莘鱼只需要坐一辆就可以了,怎么?还有人跟她们一起走吗?

她正纳闷的时候,卫芙清和素银也在府内出来,经过她身边的时候,主仆两人都没好眼色地瞥了她一眼。

原来是卫芙清同她一起回隐都,怪不得……

莘鱼看到那主仆两人上了另一辆马车,低声嘟囔:“她以为柯姐姐走了,她就可以独自留在皇上身边。看来好梦成空,皇上直接也将她给安排回去了,真是大快人心。”

“莘鱼……”瑶柯不让她多嘴,莘鱼也就悻悻地赶紧噤了声。

护送她们的有十数名侍卫,外加两名车夫,而这里也再无其他人。

所有熟悉的人都不在,瑶柯顿觉心里一阵苦涩。

她也不再留恋地抬脚便上了马车,车夫一挥鞭子正要走,刚好就听外面有人拦住了马车。

“先等一下,我还有话要说。”

是漪月的声音,现在再听到她的声音,感觉特别的久违。

瑶柯心中一喜,忙起身撩开车帘跳下了马车。

漪月气喘吁吁,可能是她才知道自己要走的消息,紧赶过来的。

漪月上前拉住了她的手,一开口就哽咽了。

“瑶柯,对不起,我才知道这件事。给,这是我给你准备路上吃用的东西,你全都拿好。”

她把一个大大的包袱交到了旁边莘鱼的手中,再次叮嘱:“沧州一行,你吃了不少苦,回到宫里一定要吃好睡好,把身子调理好。不要想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你……一定要保重。”

太好了!她没有变,她还是那个一直对自己好的姐姐!

瑶柯的眼眶也湿润了,她一直以为漪月已经对自己产生嫌隙了,可是一向温婉端庄的她,什么时候竟比自己都爱哭鼻子了,漪月现在反倒成了小孩子了。

瑶柯轻轻搂住了她,忍下泪水重重点头。

“我知道,好姐姐,你不怪我了对不对?我们会一直好好的,对不对?”

漪月偷偷拭了拭眼角,笑着点头,“傻妹妹,我怎么会怪你呢!好了,我们谁都不要再说这些了,等下次再见的时候,我们都要好好的。”

“嗯,好。”瑶柯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大好,她又与漪月惜别了几句。

那边马车上卫芙清已经不耐烦地出声,嗓音很大,虽对着车夫说的,可是明显就是意有所指。

“赶快启程吧,再耽搁下去就要到晌午了。”

瑶柯没有理睬她,别过了漪月她再次进了马车,一行人便这样离开了沧州城。

车厢内,莘鱼又拿出了一件毡毯盖在了瑶柯的腿上,她仔细小心地把所有边角都给掖好。

轻声说道:“柯姐姐最怕寒了,即使是坐在车里,也不要忘了把毯子盖在自己的腿上。”

瑶柯欣然笑了,伸手摸了摸莘鱼的头,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小丫头也好似一夜之间成长了不少,她已经变得越来越懂得照顾人了。

可是她现在虽然已经答应自己,不再去想那曾经发生的重重,一定会好好的活下去。

但是那些伤痕还是永远地停留在了她的心里,午夜梦回,她几乎都是陷在深深地梦魇之中,早上起床,脸上也是还有未干的泪痕。

瑶柯心疼极了,她恨自己没用,没能亲手宰了李全这个变态,没能替小丫头出这口恶气。

莘鱼好像猜到她在想什么了,她甜甜一笑,恢复了以往那个天真无邪的模样。

“柯姐姐,我已经没事了,所有的苦难都当作是成长必经的磨难好了,等那些痛楚不在,我就真正的长大了。”

她说得简单,神情也是极为放松。

莘鱼已经看的通透,瑶柯自嘲,她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理不清了呢!

马车在驿道上渐行渐远,空旷苍茫的驿道旁,有一欣长挺拔的身影静静伫立。

眼望着马车消失的方向,那人久久不曾离开。

随风纷飞的衣袂好似在代替着他挥手告别,那些不舍的话语也全都梗在了喉间,瞳眸中倒映的是整个天地相连的远方。

这次那个女子没有笑靥如花地对他说,“渊,保重。”

那换做他来说,可好?

阿柯,你要等我回来!

男子默然转身,随即踏上了与女子相反的路途。

瑶柯她们一连走了几日,反正是回都城,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所以一行人都不着急赶路。

马车坐累了,碰到天气好的时候,她和莘鱼便会下车走一阵,不仅锻炼身体,还能欣赏一下沿途的景致。

倒是卫芙清主仆二人一直都坐在马车内,根本就见不到她们的身影,这不瑶柯已经两日没见过这两人的面了。

正值晌午,暖阳高照。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路边正好摆放着一方巨大的石台,正好可以坐在那上面休憩,用点干粮、补充点水分。

莘鱼怕她冻到,在下马车前还又给她加了件披风,瑶柯实在是拿她没有办法,只得披上。

她怎么觉得自己到哪都被人当作重症病人来对待,范逍待她是这样,君卜也是这样,现在又换成莘鱼了。

想想就觉得十分好笑,她坐在石台上,简单吃了些,便吃不下了。

问了下车夫,才知道她们再有两日就可以到隐都城了,没想到走得还挺快的。

无聊转头望了眼四周,很意外地看到素银在另一个马车上走了下来,可是她却下来了,却独独不见她家小姐跟着下来。

素银没有过来,只是在马车旁活动了一下胳膊腿,拿着干粮啃了几口。

这个卫芙清难道对她嫉恨的,连面都不愿意见了?

瑶柯实在好奇就走了过去,素银一转眼看她来了,忙挡在马车前面阻了她的靠近。

“瑶柯姑娘,我家小姐身子不舒服,不希望有人前来打扰。”

素银扬着下巴,十分倨傲,她一开始就对瑶柯不喜欢,现在自家的小姐也已经跟这个瑶柯撕破脸了,她的气焰就更加嚣张了。

瑶柯完全无视她的无理,只问:“你家小姐怎么了?我这里有治伤寒的药,如果需要可以拿去。”

“不用了,我家小姐自己有药,多谢瑶柯姑娘这般关系我家小姐,您还是请回吧。”素银压根就不接受她的好意。

瑶柯也不再自讨没趣,她只好转身就走。

卫芙清在祁渊的面前还能装装柔弱的样子,可是现在就剩她们两个人了,依她那笑里藏刀的个性,不挖苦刁难一番简直都不像她了?

瑶柯又回头望了马车一眼,这时,一阵邪风吹来,吹动了车帘,被带起了一角。

瑶柯聚睛一瞧,顿时一惊。

马车内竟然空空如也,卫芙清根本就不在里面!

瑶柯马上回身,一个箭步上前就掀开了车帘,素银在旁根本就来不及阻止。

细一打量,卫芙清确实不在。

明明她们一起在沧州启程的,怎么人突然不见了?噢,对了!这些日子她一直避而不见,估摸着刚离开沧州,这卫芙清就已经找机会下了马车。

她这是又返回去了,真是好狡猾的心思。

瑶柯心念一转,这里面大概都猜得差不多了。

素银见事情已经败露,由刚开始的惊慌逐渐转为了平静。她不等瑶柯发问,倒是自己先说了出来。

“既然瑶柯姑娘看到了,奴婢也就不隐瞒了。是,我家小姐已经回沧州去了,早在几日前便离开了。”

果然猜的没错!瑶柯若有所思。

素银慢慢得意了起来,继续道:“其实不瞒瑶柯姑娘,我家小姐之所以这么做都是皇上安排的。”

祁渊?

瑶柯望着她,什么都没有说,素银却是越说越欢喜。

“皇上现在估计已经离开沧州去边邑了,这身边没有人贴身服侍怎么成,可是又怕别人在背后议论我家小姐,所以就假意让她回隐都。等离开了沧州再派人前来接应,女扮男装好随皇上一道出行。”

“你在那乱说什么?皇上怎么会这么安排?”

莘鱼早就赶了过来,听到素银在这里故意说给瑶柯这些话听,一看就没安什么好心,她的火爆脾气又上来了。

素银被她这一嗓子吼的,装的有些害怕。

她只哼了一声,“我岂会乱说,你如果不信大可修书去问皇上啊!”

“你——”莘鱼被怼的说不出话来,毕竟这事是真是假她也不清楚。

偷偷地看了一眼瑶柯的脸色,只见瑶柯虽面色白了几分,倒是很平静,她只拉了下莘鱼的袖子。

轻声道:“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回去对太后也就有个交代了。好了,该启程了。”

反正素银已经亲口承认是卫芙清自己回去的了,那她的失踪可就跟她没什么关系了,到时候江太后问起,她也可以完全应对。

至于卫芙清去哪里,那就跟她没什么关系了。

走得时候,莘鱼还是气愤地回头狠狠地瞪了素银一眼,素银也毫不示弱地冲她一抬下巴,做了个鄙视的动作。

于是她们便再次赶路,两日后,终于到了隐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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