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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坐在我曾经住过的房间里,季月明抱着刚洗好澡的念姊进来,将她放在大床上,还塞给她一个会对话的娃娃,念姊好像不是很喜欢,拿起来就给扔到床底下去了。

季月明一边防着念姊从床上掉下去,一边对我说:“你去洗澡吧,浴巾保姆给你准备了新的。”

我进了也浴室,曾经有浴缸的浴室,如今浴缸不见了,我虽然没有专门往那个方向去想,但是我从一进屋就察觉到了,所有可能伤害别人或者自己的东西都不见了,就连能用来砸碎镜子的重物都没有。

把浴缸拿走,是怕我溺死自己么?

我自嘲的笑着,放水冲洗自己。

浴室门我是锁了的,可我还是背对着门的方向,事实证明我这样选择是没错的,门咔哒一声开了。

“你出去。”我不愠不怒,希望我的话还是能有点作用的,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怎么可能。

门关上了,从里面上了锁,随后钥匙就被扔在了洗手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热水氤氲的蔓了整整一浴室水汽,我站在水下一动不动,若不是已经无处可逃,我也不会将自己逼在这样的死角。

“你就不打算转头看看我么?”季月明问我。

他说着走到我身边,隔着我的身体关了水。

他赤\裸的手臂碰到我肋骨边的皮肤,激的我一躲,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直接欺身过来,将我彻底堵在了墙角里。

光滑的大理石墙壁表面泛着一层水珠,就像是剧烈运动过后身体出的汗,但大理石不管怎样都是冰凉的,我的身体也是,体温始终很低。

但是季月明不同,他和季天青的体温相对我来说,都是灼热的。

此时,他就站在我身后,只要稍微低头,鼻息就能喷到我的颈窝,我双手交叠拦在胸前,虽然我知道这没什么用,可我还是不想将自己彻底暴露。

“我命令你,回头看着我。”他的声音再次从我耳边响起,

我未动,季月明却低沉的笑了,边笑边说:”司马瑶,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

是,我怕,怕的浑身都在抖,与其说是怕,不如说是羞耻,我虽经历过潘航和季天青两个男人,可心有所属的时候,断是不可能再接受另外的男人的。

季月明滚烫的手心贴在了我的肩头,然后顺着我肩胛骨的曲线一路向下滑,直到双手握住了我的腰,将我像是玩偶一般的直接抱起转了过来。

我原以为他可能什么也没穿,但好在是穿着衣服的。

我将胸口捂的更紧,他向下看了一眼,后退了一步,我又想转身,被他双手禁锢住,动弹不得。

“其实,相比你的身体,我更感兴趣的,是你的心。”季月明嘴角噙着一抹近乎于无情的笑容:“你和那些我上过的女人比,既不是最漂亮的,也不是身材最好的。”

我垂着眼,果然是有不同了,以前季月明绝对不会用我和那些女人相比的。

在他眼里,我也被归为随时可用随时可抛的女人了。

他没有拿拐杖,站的并不稳,俯身下来,在唇瓣挨着我的之前,他很低沉的说了一句:“你可以推开我,我站不稳的,但是你也要想好了,推开我你可能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他向前一探,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季天青的吻从轻柔到掠夺好像只需要一秒钟的时间,可季月明不一样,他一点儿也不着急,只是辗转着,像是品尝着最喜欢的茶茗。

我没有推他,我知道他身体的一部分重量是依靠着我的,我甚至能感觉到他不得不屈身下来时,蜷曲的腿是有些不方便的。

这都是我造成的,有句话说的好,自作孽不可活,没有杀了季月明,我就该想到会有这样一天。

“你想做什么?”我在他中途休息,终于稍微离开我一些的时候,不动声色的问了一句。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双手依然扶着我的肩膀,但是直起身子看向我说:“我也不知道我想做什么,我想过很多再次见到你之后要对你做的事,每一件都被我自己亲自否了。”

“我知道,我逃不掉的,你也不必这样折磨你自己,给你一个痛快,也给我一个痛快。”我平静的看向他,我知道我眼里充满了勇气。

季月明却突然大笑出声,松开我向后蹦着退了一步说:“说的就好像我用枪指在你头上,你豁出去不想活了一样。”

我无言以对。

季月明解开了衬衫上面的几粒扣子,然后松开了皮带扣,将它从腰间抽出来之后目光迥然的看向我说:“和我在一起,就需要你委屈成如此么?”

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双手被他强行拉开,我像一只包袱一样的给他扛在肩膀上,出了浴室门。

念姊已经不在屋里了,她扔在地上的那个娃娃被季月明踩了一脚,咿咿呀呀的唱着歌,季月明将我放在床上,不紧不慢的从床头拿出几根绳子,将我的手脚分开绑在了床头床脚。

我自始至终都没有睁开眼睛,既然我没办法保存自己最后的尊严,就紧紧的闭着双眼,假装着一切都没有发生吧。

没有预想中的侵犯,季月明绑好我之后离开了床的范围,窗帘被嚓啦一声扯开,他开了窗户,虽然有新鲜的空气换进来,我还是听到火柴被划燃的生意,以及闻到了烟草的味道。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自愿爬上我的床。”季月明声音冷冷的说:“这一天,不会太远。”

“如果你眼中依靠逼迫才能得到的结果算是自愿的话,那我现在就能。”我微睁开眼,看着屋顶正中那盏豪华的顶灯。

它就像几条扭曲的蛇缠在一起,实际上是非常昂贵的LED灯,但是相比平常单一造型的LED灯,这灯的造型非常复杂精美。

季月明继续说:“不管怎样,至少现在你和念姊在我身边,我事业有成,地位稳定,相比什么也没有了的季天青,我还是赢了。”

人需要进行自我安慰,如果他这样安慰自己就能得到宽慰的话,也好。

可我没想到,他却突然就爆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