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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如果我手里有一把枪,哪怕是一把刀,我也不会如此屈辱的蹲在这里,看这个又丑又老的女人脸色。

大大的眼睛里,黑白分明的颜色充满了纯净和无辜,长长的睫毛轻颤着,看上去如同小鹿般一样,令人心疼。

陆晋年的眸光落在云小童身上,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他的儿子,果然有他的风范。

遇到这样的事,还能如此淡定,沒有像其他小孩那样做出一些让自己受到伤害的事。

他此刻并不知道,云小童之所以那么冷静,跟他dna的遗传沒有半毛钱关系,完全是因为云染的训练,让他比同龄的孩子心智要早熟许多。

陆晋年得意于自己儿子的优秀,可是一想到此刻儿子的处境,心中的冷意再次升了起來。

似乎是察觉到了落在自己身上的眸光,云小童抬起头,凭借着父子之间的默契,一眼就看到了藏在越野车后面露出半个脑袋的父亲。

顿时,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骤然一亮。

嘘。

陆晋年伸出手指放在自己唇上,示意云小童安静。

后者自然沒有辜负他的期望,垂下眸光好似什么都沒有发生。

这一幕,并未惊动到那名金发女郎。

陆晋年看了一眼,收回眸光。

心中思索着解救之法。

他所在的位子离金发女郎有一段距离,他不敢保证能够一枪毙其性命,更何况她坐在摇椅上还不断的摇晃。

既然无法远攻,就只能近身,这样把优势拉到己方,会增大成功率。

陆晋年的大脑里飞快的计算着方案的成功率。

他不是佣兵,是商人,很清楚的知道彼此之间的优劣,所以他不会意气用事的去用自己的短处碰撞对方的长处。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平安无事的将云小童救出來。

心中有了打算之后,他慢慢移动,借助车辆作为掩体,不断的慢慢靠近金发女郎。

车辆之间,还有货物箱子之间,彼此都有着一段距离。

陆晋年的身影在其中不断闪烁,看得云小童心里一片紧张。

只是,那金发女郎此刻却有些大意,只是假寐着躺在摇椅上,感受着舒适的一切,相比着同伴们进入金字塔中冒险,她只是在外面晒太阳实在是太幸福了。

最主要的是,按照之前的约定,一旦事成,那么哪些令人垂涎的宝藏中有着她的一份。

所以,沉浸在美梦之中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在这个营地里,除了她之外还潜伏着一个敌人,甚至,这个敌人正在慢慢向着她靠近。

几分钟后,陆晋年已经靠近了最近的地方,在他和那金发女郎之间已经沒有了遮挡物,但是距离却还有五六米。

这段距离不算远,但是稍有动静就会惊动女郎。

所以,陆晋年需要帮助。

父子两人眼神交换了一下,云小童立即明白了父亲所传达的意思。

他眨巴眨巴大眼,抬起头,如小鹿般纯净无邪的眼睛看向金发女郎,糯糯的声音可怜兮兮的道:“阿姨,我要尿尿。”

这惹人怜爱的童音,却让心情正好的金发女郎皱眉,嘴里不耐的嘀咕:“小孩真是麻烦,一枪打死了多省事。”

当然,她也只是抱怨一下,如今这个孩子还有用,她也不敢就这样要了他的性命。

可是,这句话落入云小童和陆晋年的耳中,父子两人的眸底深处同时闪过一丝暗芒。

云小童眨了眨眼,好似沒有听到女郎的抱怨一般,只是蹲在地上的双腿夹得紧紧的,似乎再不让他上厕所,他就要就地解决了。

这一幕,落入金发女郎的眼中,让她不得不起身,向云小童慢慢靠近。

她要做的,自然是解开云小童身上的锁链,带他到别处去解决问題,如果真的尿在了这里,她还如何坐在此处。

就在她转身走向云小童的瞬间,陆晋年早就已经准备好的身体如同猎豹一般飞射而出,而与此同时,云小童也双脚一蹬,用尽全身力气扑向了外面,拉远了自己和金发女郎的距离。

这样的变故,使得金发女郎那双好看的碧蓝眼珠猛地一缩,身后的风声,让她警觉的抬手反击,却撞在了如同铁块般硬的手臂上。

躲开金发女郎的胁迫,云小童在沙地里滚了几圈,双手拼命的扯着自己脖子上的锁链,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搏斗在一起的两人。

老爸,你是不是对手啊,别到时候沒把我救出來,反而一同落在这敌人手中,那个时候老妈可就更加被动了,云小童心中担忧着,可是手中的锁链却始终无法解开。

就在这时,金发女郎转手间一把匕首从刁钻的角度刺出,对准了陆晋年的腋下。

若是这一击被击中,陆晋年会立即失去反抗的能力。

瞬间,云小童的心就被提到了嗓子眼里,紧张的看着父亲,担忧之色从黑白分明的大眼中浮现出來。

好在,陆晋年的动作敏捷,而出手果断,在匕首刺出的瞬间,一个转身避开了锋芒,却趁机挥出铁拳,直接朝着金发女郎的太阳穴袭來。

这一击來的迅猛,让金发女郎心中暗惊,顿时花容失色,想要避过,却已经來不及。

陆晋年的拳锋砸在金发女郎的太阳穴上,虽然被她避过了一些,但是那出人意料的拳力却让她的脑子里一懵,晕眩感和疼痛感同时袭來。

在她呆滞的一瞬间,陆晋年趁机夺走了她手中的手臂,一记手刀砍在她的手腕之上,接住匕首的手反手一划,直接抹了金发女郎的脖子,沒有一丁点的怜香惜玉。

温热而鲜红的血液从白皙的脖子上那道痕迹喷涌而出,很快就浸湿了女郎的衣服,好像罩了一件红衫。

当鲜血流出的那一刻,她的生命也消亡,整个人失重的跌倒在了摇椅上,只剩下那双眼睛还死死的瞪着陆晋年。

冷哼一声,陆晋年抹掉溅在自己脸上的血迹,扔下匕首快速向云小童而去。

父子两人同心协力之下,解开了系在云小童脖子上的锁链,下一秒,小家伙就被陆晋年拥入了怀中。

“小子,沒事吧。”即便亲眼所见,陆晋年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声。

云小童的大眼里满是崇拜,他摇了摇头,紧紧的搂住父亲的脖子。

他可从來沒有想到,不仅自己的母亲厉害,父亲的身手也很厉害。

不过,他转念一想,又顿时想通了。

在他的常识中,如果父亲不够厉害,又怎么能降服自己的母亲呢。

云小童此刻身上满是沙子,陆晋年却丝毫不嫌弃的将他紧紧搂在怀中,好似害怕再一次的失去。

少顷,他才一边帮儿子清理着身上的沙子,一边开口:“儿子,你先找个地方躲起來,我要去帮助你染阿姨。”

染阿姨……

云小童嘴角狠狠一抽,充满同情的看向自己的老爹。

地面上,发生的一切,都沒有惊动地下正在探宝的人。

來到进入第二层的石门前,猎狼几人让开空间,留给云染施展。

嘴角划过一丝冷笑,云染默不作声的走到石门前,贴耳过去,手指曲着,不断敲打着石门的各个角落。

她需要找到薄弱的地方,或者说石门最脆弱的点,这样进行爆破之后,会尽量降低爆炸余波的蔓延,也能让石门碎裂。

约摸十分钟左右,云染已经仔仔细细的将石门检查了一边。

“怎么样。”见云染起身,猎狼着急的问。

云染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清冷的眸光环顾四周一脸急迫的几人:“爆破点,我已经找到了,可是,我却不能肯定门后有什么。”

这样的回答,让猎狼包括几个外籍佣兵都忍不住皱了皱眉。

随即,几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猎狼。

毕竟,一路过來,都是猎狼提供的情报,这石门背后是否有危险,也只有他最清楚。

感受众人的询问,猎狼眯了眯眼:“我也不知道。”

他说的是不知道,而不是不清楚。

这也就说明了,在他所掌握的情报里,并未指出这扇石门后是否有危险,或许根本就沒有提及。

此时此刻,沒有人会怀疑猎狼的故意隐瞒。

进入倒金字塔是他发起的行动,他沒有理由去阻止他们的行动。

想了想,众人又把视线移到了云染身上。

云染玩味的笑了起來:“我可以安置爆破点,但是绝不会由我引爆。”她的话也很清楚,在未知的危险面前,她沒有责任和义务去承担风险。

如果需要进入,她可以装置爆破点,但是剩下的事却需要其他人完成。

这样的提议看上去无可厚非,让众人顿时沉默下來。

少顷,猎狼一咬牙,狠声道:“好,你來安装爆破点,我來引爆。”

云染无声一笑,探出掌心:“拿來。”下一秒,一捆雷管炸药就放在了她的手中。

转过身,云染并不担心此刻有人对她不利,因为她不是最着急拿到墓葬中宝物的人。

地面上,云小童被陆晋年带到自己之前的藏身之地,仔细将他安置好之后,他才对儿子道:“你自己躲在这里,沒有见到我或者染阿姨,你就别出声,爸爸很快就会回來。”

说话间,他伸出大掌揉了揉云小童的头,深邃而冷漠的眸光中带有点不舍。

别样的情绪,在云小童心中滋生,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就点了点头。

得到儿子的谅解,陆晋年紧抿的唇扯出一个淡淡的笑容,随手将武器戴在身上,朝着之前云染他们走进去的帐篷而去。

等到陆晋年的身影消失在帐篷外时,云小童才反应过來,呢喃:“妈咪的意思应该是让你带我走吧。”

他可不认为自己妈咪还需要别人去救。

可是,如今父亲已经进去了,还能怎么样。

云小童撇撇嘴,只好按照父亲的吩咐,藏在车子里,静静的等待着父母的回归。

另一边,陆晋年刚进入帐篷,靠近那个深陷的巨坑,还未來得及下去,地底里就传來一声爆炸的闷哼,让他下意识的就趴在地上,等待着地面颤抖的过去。

震动,使得之前被固定的沙粒还是下滑,向那石板平台掩盖。

陆晋年皱了皱眉,他自然清楚如果沙粒继续这样下滑,掩盖了洞口,那么会导致怎样的后果。

如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与云染会合,解决掉一切,离开这里。

四周恢复平静之后,陆晋年顺着沙子滑了下來,一个翻身,他快步跑到被最开始炸开的洞口前,看到了里面隐约的光线,还有若隐若现的壁画。

进入第二层的石门,被精确的炸碎。

散落一地的碎石上,还有散发着臭气的黑水。

猎狼面色不虞的看着自己脚下被腐蚀的鞋底,如果刚才不是他动作够快,被黑水淋到身上的话,恐怕就不仅仅只是鞋底被腐蚀那么简单了。

望着那拦着去路的黑水,几人面面相窥。

这带有强烈腐蚀性的黑水,显然是安置在石门背后的陷阱。

一旦石门被毁,那么黑水就会浇下,阻止盗墓的人继续前进的脚步。

此刻,他们不就是被这黑水挡住了脚步么。

黑水一直向通道里蔓延,如果想要进入第二层,只能飞过去,最关键的是,如果不尽快敢在黑水蔓延时进入第二层,恐怕那些存放千年的宝贝也会遭到侵蚀,甚至阻挡了进入第三层的路。

如果真的是这样,他们还继续任务干什么。

真是好歹毒的算计。

这几乎是在场除了云染之外所有人的心声,而云染,她之所以感触不大,那是因为她根本就沒打过里面宝藏的主意。

猎狼沉着脸,转眸看向云染:“king,如今大家都是坐在一条船上,你有什么主意。”

果然,他话音一落,顿时让众人看向了沉默中的云染。

云染耸了耸肩:“我能有什么主意,那么强的腐蚀性,除非我们能找到阻止腐蚀的物质。”

这样的回答,让众人沉默得更加的诡异。

少顷,猎狼笑了起來:“都说king无所不能,既然大家如今是同伴,有些话就不要藏着掩着了,都已经到了这里,如果空手而归,对你我都是很不好的。”

云染抬眸,看了看猎狼,随即无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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