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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某种大男人主意在他心底作祟,不愿让他在云染面前露出一副弱智白痴的样子,所以最终他也沒有问出,而是按照云染的话,选择了自己合手的武器,装备自己。

准备好一切之后,云染带着陆晋年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营地。

两人的离开,恐怕只有承天和阿尔翰墨才会知道。

趁着夜色,两人在沙漠中而行。

这一次,云染小心的判断了四周是否有监视的情况,确定安全之后,才带着陆晋年朝着营地不远处的一个落后小镇而去。

他们需要先去那里弄一张地图,还有一些骆驼。

一夜的奔行,让陆晋年惊叹云染的体力,也让后者对他的能力有所肯定。

來到小镇后,稍事休息,准备好一切,又换上了当地人的服饰在外面作为掩饰,才牵着十几头骆驼带着补给物质,朝着追踪器的方向而去。

追踪器终端,云染始终沒有告诉陆晋年,只是告诉他在來沙漠前,所知道猎狼的大概位置。

那里,应该是他故意将她引去的地方。

路上,两人远远望过去,就像是当地的阿拉伯商人,拉着骆驼队伍,在沙漠里进行一些小型的贸易和补给。

云染和陆晋年骑在最前面的骆驼身上,前者在打量着四周的情况,后者则在研究关于猎狼的情报。

既然对方已经是敌人,他自然要在相互见面之前,对猎狼有个清晰的了解。

在云染和陆晋年与大部队分离后的第二天傍晚,承天通过卫星电话联系上了陆晋年,告诉两人,有一个当地人送來一封信,指明要云染收。

而他也按照两人临走时的吩咐,让车队中一名女性乔装打扮成为云染的样子,收了信件。

信件的内容果然是用云小童作为威胁的筹码,让云染在几天之内到达一个指定的地方。

所以,承天來询问下一步的指示。

这个电话,对于云染來说无疑是一个好消息,最起码,她已经成功的从猎狼的视线中消失。

与陆晋年交换一个眼神后,他们告诉承天,按照对方的要求,派出一个人扮成云染的样子,开着云染的车去那个指定地点。

反正在沙漠中的装备下,远距离的监视很难判断出一个人的样貌。

挂了电话,陆晋年看向云染。

后者皱了皱眉道:“看來猎狼还想再玩些把戏。”

“现在如何。”陆晋年神色不变,望着沉吟中的云染。

他们让承天派人乔装而去,为的就是掩人耳目,但是解决问題还是要靠这个真的。

可是,现在的问題是,猎狼约定的地方似乎和他们现在要走的方向不符。

在陆晋年看來,既然猎狼那边有了消息,倒是可以潜过去试探一下,他却不知道,云染身上有对云小童的追踪仪,所以现在她陷入了纠结之中。

到底是不管猎狼那边的约定,先把云小童救出來呢。

还是先过去看看猎狼到底在搞什么鬼。

云染沒有回答陆晋年的问題,而后者也沒有继续的追问,只是静静的等待。

沙漠中,人迹渺渺。

烈阳照射下,一圈圈看不见的光晕让人的精神萎靡。

就连这一队骆驼也都耷拉着脑袋,鼻子里哼哼出热气。

最前两头骆驼上,纱帐被热风鼓起,隐约能看见里面坐着的人。

这自然是乔装上路的云染和陆晋年。

等候许久之后,云染缓缓抬起头來,看向刺眼的天空:“从这里赶到约定之地,需要三天,猎狼给的时间也恰好是三天。”

陆晋年沉默不语,等待着云染后面的话。

沉默了一会,云染突然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可是,这一次我不打算把主动权留给他。”

陆晋年眸子骤然一亮,看向云染自信的笑容,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浮现出來。

看來,这个女人心中已经有了决断。

两天后……

同样是黄沙遍地,宛若金海。

沙漠中的高温并未降低分毫,反而越演越烈。

云染和陆晋年早已经抛弃了驼队,或者说,他们把驼队暂时安置在了某处地方,只两人单独潜了过來。

这里,并非是与猎狼约定之地,却是云染通过追踪仪的位子,以及约定地点的位子分析出來的路线。

她并不知道猎狼约在那里的目的何在,但肯定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的。

只是,她需要先保证云小童的安全。

趴在沙漠上,云染身上罩着的阿拉伯服侍遮掩了她放在怀中的追踪器,上面的绿点一闪一闪,正在以不慢的速度朝着两人所在的位子而來。

默默计算了一下两者之间的距离,云染将追踪器收好,转眸看向身边高大俊美的男人:“按照我的估计,他们应该会在傍晚时分來到这里。”

陆晋年几不可查的点了点头,紧抿的双唇缓缓张开:“沙漠中夜行太过危险,所以他们一定会在天黑之前找到一个适合的落脚点。”

“嗯,所以他们的选择会在我们所在位子的前后。”云染肯定的道。

陆晋年笑了笑,转了个身,仰躺在炙热的沙面上,扭头看向云染:“我很奇怪,为什么你那么肯定他们的藏身之处。”

他并未忘记,从车队中离开之后,云染的方向就一直很明确,即便之后得到了猎狼的传信,她依然肯定。

对此,云染笑了笑,并未回答。

她不可能告诉云小童身上有追踪器,也不想去编谎话欺骗他,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保持沉默。

见云染不愿多说,陆晋年也不再勉强。

两人沉默了一会之后,陆晋年才道:“离他们出现还有一点时间,你要是累了就休息一会,我在这里守着。”

这两天在沙漠中的奔波,让他有些心疼他的女人。

或许,在认识云染之前,他从不认为一个女人能够在沙漠中这样过日子。

沒有矫情,沒有任性,沒有吵闹,甚至有些就连男人都无法忍受的事,她都能平静的接受。

陆晋年的关心,让云染心里微甜,却还是摇了摇头:“我不累,若是你累了,你便休息,接下來还会有一场恶战。”

陆晋年凝视着她,并未说话。

可是,心中却在感慨,要怎样的经历才能让这样一个女人可以无视任何恶劣的环境。

抿了抿唇,陆晋年望向远方,思绪有些飘:“不知道童童怎么样,猎狼有沒有伤害他。”话音落下时,他的眸底浮现出浓浓的担忧。

儿子失踪,他又如何能保持无动于衷。

不管两人才刚刚相处多久,这都是他的儿子。

陆晋年的眸光募然变得冷冽,愤怒的狂虐几乎在眸底形成风暴。

“放心吧,童童不会有事的。”云染看向陆晋年,似乎感受到了他内心的担忧,开口安慰:“猎狼的目标是我,童童是他唯一的筹码,在这之前,他不会让童童有事。”

不知不觉中,云染已经和陆晋年统一了对云小童的称呼。

在陆晋年看來,童童,只是云小童的小名。

而这几天里,他这个初为人父的男人,也在绞尽脑汁为儿子取一个好听的学名,救了童童之后,解决掉猎狼,他接下來就是要返回华夏获得云小童的抚养权。

眸光渐渐坚定,陆晋年放在沙子上的手,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

时间,缓缓流逝。

当太阳消失在天空之中时,原本灼热的温度就瞬间降了下來。

哪怕是白日里滚烫的沙子也开始慢慢释放出它的温度。

云染偷偷又看了一下追踪器,绿色的光点已经精致下來,离他们所在的位子只有不到一公里的地方。

云染从沙子上爬起來,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对同样起身的陆晋年道:“看來他们选择扎营的地方在后面,我们顺着方向沿途找过去。”

陆晋年点点头,对此沒有任何异议。

早在云染同意带他出发时,两人的协议就是他必须要服从云染的安排。

两人借着最后一丝霞光,慢慢潜过去。

路上,云染对陆晋年道:“到了那里,我们的首要任务是救出孩子,找到童童之后,你负责保护他的安全带他走,我來断后。”

陆晋年下意识的皱眉,脚下的步子也顿了一下,似乎他不太适应这种让女人冲在自己前面的感觉。

“还是你带童童走,我來断后。”陆晋年说出自己的意见。

云染停下,扭头看向他,清冷的眸光上下打量了一下,挑眉:“你和顶级佣兵正面打过交道么。”

还真不是我看不起你啊,身手好和杀人技巧可不是一回事。

当然,最后这句话云染只敢在心里腹诽一下,可不敢当着陆晋年的面说出來,否则惹怒了这头雄狮,倒霉的可是自己。

只不过,陆晋年是何等聪明的人。

即便云染沒有直接说出口,他依然能听出其中的意思。

所以,他不服输的也同样赤罗裸打量云染,那直接的眸光仿佛刀子一般一层层将云染身上裹着的衣物割开,“你算不算。”

这暧昧至极的话,成功的让云染的脸颊红了一下。

轻啐一声,云染正色道:“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你带着童童离开是最合适的安排。”

云染的神色,让陆晋年知道她已经做下最后决定。

自然,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默认,却又不放心的叮嘱一句:“小心点,如果你有任何损伤,我发誓所有伤害你的人我会用尽手段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事实上,他心里知道云染的安排是最正确的。

如果换了一个人,他或许不会那么担心。

可是偏偏要去冒险的人是他最心爱的女人,这让他向來理智的心也无法再继续淡定下去。

他的叮嘱不是开玩笑,云染也听出了其中的关心。

却在一瞬后,就收敛内心的感动,恢复了一贯的冷静。

达成共识之后,两人继续前进。

一刻钟之后,云染趴在一处沙丘的背面,沉声道:“到了。”

陆晋年随即趴下,与她一起看向前方有着探照灯和篝火的临时营地。

营地不大,只是在一处残垣旁立起了简易的帐篷,帐篷外有着一堆篝火,另外一边停着三辆沙漠越野车。

除此之外,营地火光的边缘处,便是几个外籍的高大男子,端着机关枪监视着四周的动静。

四、六、八……云染在心中默默计算目前出现在眼前的人数。

按照三个车的容量,那么这伙人的总人数应该是在十五人左右,而现在只出现了八个人,那么还有将近一半的人在哪里。

沒有搞清楚具体人数和布防,云染不会轻易行动。

最重要的是,她还未看到猎狼和云小童的身影。

“看來他们的装备不少,“陆晋年在云染耳边低声的说,口中呼出的热气弄得云染耳根一红,一股酥麻感蔓延全身。

只是,此刻云染又不便说什么,只好抿紧唇,忍耐着那不适的感觉,点了点头。

他们藏身在沙丘背面,是一处背光处。

篝火的火光照不到这里,挂在帐篷边缘的探照灯也只能照到他们身前一米处的沙堆上,离云染二人最近的守夜人大概相隔六米左右。

此刻,沒有人知道敌人从黑暗中悄悄的潜伏过來。

两人如同猎豹一般,平静的趴在原地,等待着猎物出现。

等了沒多久,停在中间的沙漠越野车车门被打开,从里面跳下一个窈窕性感的丰满身影,那性感妖娆的背影一出现在火光之中,顿时惹得在外八人的注意,淫邪而萎缩的眸光在她身上肆意打量,而那女子丝毫不觉得尴尬、难堪,反而向几人抛着媚眼,暗示着什么。

这一幕,引得众人吹起口哨。

云染和陆晋年交换了一下眼色,沉默着继续看下去。

这时,车里再跳出一人,而这个人的出现,让云染的眸子倏地一缩。

猎狼。

三辆沙漠越野车只是随意的停靠,只是中间那辆突然走出一个妖娆性感的美人,实在是出乎了云染和陆晋年的预料。

他们都知道猎狼这次出现的目的,可是在这样的场合中,他却不忘带着一个金发碧眼的美人。

不得不说,猎狼这段时间逃亡的日子也是过得有滋有味,让云染都有些咂舌。

或许……这是枯燥的沙漠之旅中旖旎的调味。

云染眉梢挑了挑。

那美人穿着紧身的迷彩服,从她手臂和身体的肌肉强度來判断,云染不会认为这只是一个普通人。

特别是当她走向其中一个叼着烟卷的男子时,后者随意扔过來的自动机枪被她一手接住,云染更加清楚,这个女子是这队佣兵的其中一员。

在她之后出现的猎狼,云染除了最初的那眸光一凝之外,气息瞬间就平静了下來,默默的注视。

同时,她也感受到了身边男人在气息微变之后的冷静。

自然地,他也认出了猎狼的身影。

毕竟,这一路上他都捧着猎狼的资料和照片翻來覆去的看,想要看清楚这个敢于掳走他儿子,威胁他女人的家伙是什么货色。

猎狼从车里跳下來,面对同伴们暧昧的眼神,他只是大笑了几声,拉了拉自己的裤腰带,那双狠戾的眼睛依然火热的盯着那金发美女的臀部,最后才不舍的移开。

到目前为止,一共出现了十个人。

云染的眸光从猎狼身上移开,落到另外两辆车上,心中思考这两辆看似平静的车里,是否也藏着人。

如果是的话,云小童会被藏在什么地方。

沒有看到云小童的身影,她就不能轻举妄动。

“童童会不会沒被他们带过來。”少顷,陆晋年提出了另一个可能性。

但是这个可能却让云染蹙起了眉头。

如果这个猜测是真的,那么追踪器终端上一直向她靠近的绿点是怎么回事。

云染清冷而透彻的眸子,被火光和灯光衬托得晦暗难明,就如同她此刻的心情般复杂。

如果云小童不在这里,而追踪器又在这里,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小童和追踪器分开了。

而这种分开最有可能的就是猎狼并未打算让云小童与她见面,而是取了他身上的一个物件,证明他在自己手中。

好死不死的,dylan送给小童的那个吊坠就被猎狼弄到手了。

若真是这样的话,小童到底身在何处,安不安全。

该死的。

云染在心中咒骂,同时也恨猎狼的狡猾。

当然,追踪器出现在猎狼手中也还有一种可能,只不过被云染否定了。

因为,如果猎狼发现了追踪器,绝对不会放在身边,要么毁灭,要么就设计陷阱來算计她。

所以,如今追踪器还在正常运行,就只能是前一种可能。

云染的心思渐渐清晰起來,注视着围在火堆旁喝酒的几人,她缓缓向下滑去,将自己的身影彻底的埋在沙漠之中。

陆晋年有样学样,紧靠着云染,用眼神询问:接下來如何。

他似乎也看出了,云小童并未如同他们之前所想的那样被猎狼带在身边。

而他们的目的,是为了救出云小童。

如今看來,似乎并不能实现了。

“等。”云染眸光一闪,只吐出了一个字。

陆晋年双眸跟着一眯,看着身边云染精致而冷峭的侧颜,似乎想要看出些什么,那眸光的专注,让云染隐隐不适。

两人沒有交谈,紧紧的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从深夜一直到凌晨,云染都垂着双眸,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眼睛却盯着手腕上手表的指针。

外面,喧闹的交谈声渐渐静止。

突然间,云染的眸子微眯了一下,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她可以肯定了,这里的人就是十人,恐怕那车子里空下的位子,是为她准备的。

十个人,两辆车就够了,可是现在多了她一个,他们准备在见面之后将她带走,所以必须要带上三辆车,更何况还有物质等。

也就是说,目标都在眼前了。

感受着外面渐渐平静下來的声音,云染缓缓伸直脖子,向外张望了一眼。

守夜的人依然有未睡的,而沒有守夜的人,则已经抱着枪靠着残垣睡下,还有两人睡在了打开车门的车后座里。

直到现在,他们都并未发现自己的一举一动被人监视。

收回脖子,云染用手指在两人面前的沙地上画出简易的地图。

云染无声的看向陆晋年,用手势告诉他自己的计划,十个人,想要无声无息的制服,她需要陆晋年的协助。

制服,而不是杀戮。

陆晋年很快就明白了云染的用意,用力点了点头。

两人心中定计之后,便分头行动,悄悄的潜入了猎狼等人的营地之中。

恐怕,此刻猎狼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一直以为被算计的人,他的猎物居然出现在这里,对他进行反击。

……

香甜的睡梦中,依然保持着佣兵的警觉,这是最基础的。

猎狼自然也不会例外。

当他在睡眠中察觉到一丝危机时,猛地睁开双眼,手也下意识的抓向身边的枪,可是,手中的空虚,让他心中一紧,整个人彻底的清醒过來。

异常的安静,让他倏地看向前方。

在他的前方,一个他们自己的木箱子上,正坐着一个浑身穿着迷彩服,口鼻用纱巾蒙住的人,从她的身影可以判断,这是一个女子。

她一脚踩着木箱,一脚落在地面上,在她脚下堆着几把机枪,正是他和同伴睡觉前手中拿着的。

女子身边,还站着一个同样穿着迷彩服,面目不清的高大男子,那双冷冽如寒冰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仿佛要将他绞得粉碎。

猎狼心中顿时一惊,眼角余光看去,才发现他的同伴沒有一个例外的都被制住,丢在了一旁。

同样的,他们都睁大着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两个突然出现的人。

突然,猎狼双肩一松,脸上狰狞的疤痕如同蜈蚣一样狰狞恐怖,他咧唇露出森然的白牙:“king果然是king。”

嘶……

猎狼的话,让他的同伙眸子统一的一缩。

他们知道猎狼在算计一个很厉害的人加入他们的行动,可是却不知道他算计的人居然是king。

除了猎狼之外,所有人的眸光都在云染和陆晋年的身上游离,似乎想要判断到底谁才是传说中的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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