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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有人来了。”

犙羊兽的提醒恰到好处,“老爷,来的应该是两位不败,若是我们现在离开,他们应是发现不了的。”

“看来,这地方还是有人惦记的。犙羊,你算算这里是不是经常来人的。”来者若是大墟,陈鸿钧还真的会避一避,至于说不败凶兽,以着陈鸿钧如今太乙圆满的修为,真的是十个八个不嫌少,三五十个都不嫌多的。

根本不用借助灵宝之威,只凭一身的大道根本,陈鸿钧就有十成十的把握,碾压一众不败凶兽。

成了太乙圆满,这点手段陈鸿钧自然还是不少的。

“老爷,小兽算了算,平均下来这里每年,会有十数位不败到访。甚至多的时候,几十、上百位也有。”

“看来,某些人怕是败的不甘心,也不情愿让这琉璃海,就如此沉寂下去。”

“老爷你是说,这些不败其实是那些大墟的眼线?”

“也不尽然吧。之前,我倒是见到,有百十位不败曾参与那场大战,如此被他们惦记,也是自然的。”

这琉璃海里的东西,能遭大墟惦记,自然那些不败也是有心的。

只不过,连一众大墟最终都没能拿下这琉璃海下的东西,不败什么的,就更不用说了。

“老爷,他们来了。”犙羊兽说话间,两道流光裹着极不起眼的煞戾之气,到了琉璃海上。

来的这两位不败,乍一看还算是低调、隐迹,只是那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戾煞之气,在陈鸿钧的眼里,真的如黑夜的白炽灯一般的闪亮。

不过在旁人眼里看来,这两位不败凶兽一身的气机、煞气,到是极其神似两位不朽。

“犙羊,既然他们都不想高调见人,我们也幻化一下好了。”说话间,陈鸿钧身上灵光一闪,顿时化作了一丈八凶兽。

犙羊兽一见,陈鸿钧幻化的凶兽,好似似曾相识,尤其是一身的戾煞之气,真的是与当年那位诸丰如出一辙。

微微一愣神之后,犙羊兽也有样学样,如陈鸿钧一般,幻化成了一位诸犍族的不朽。

说起变化之道,便是犙羊兽自己,都要强过凶兽太多。

“犙羊,你说瀚沉渊这名号如何。”

“老爷你该不会是想……”犙羊兽都惊了,这诸犍族的加入瀚沉渊,就不怕族老追杀一辈子么。“都凭老爷做主!”

如此的骚操作,犙羊兽还能说什么。

说话间,两位不败凶兽,已是联袂而至。

“……见过这位前辈。”这两位不败一现身,就发现了陈鸿钧与犙羊兽。

再一见,这位不过丈八的不败凶兽,一身的修为居然有些看之不透,周身的戾煞之气,更是隐泛着星点的暗红,不由的就小心在意了许多。

很多时候,凶兽一身戾煞之气的瑰色,就是他们杀戮的一种证明。

“两位见过,在老夫面前,就不必如此了吧。”陈鸿钧倒是开门见山,“两位可是这磐城附近的,可知这琉璃海,到底有什么玄妙。”

陈鸿钧如此的直接,说的这两位不败,都是一愣神。

什么时候,一对二,不熟识的不败相见,都如此了。难道他就不怕么。凶兽,可是从来都不讲道理的。

两位不败,一时间真的是有点想多了。

可他们那里知道,陈鸿钧那会怕这两位不败携手围攻。甚至他们敢露出半点姿态来,怕是陈鸿钧都会教诲他们,该如何好好的做人。

“这琉璃海的名号,可是兄弟所起?”其中一位看起来有些偏瘦的不败,细眼打量了陈鸿钧两眼,居然还是忍住了心中的某些悸动,“这名字还真的是恰如其分。正如兄弟所言,我们确实是这琉璃海附近几个域的不败。”

“只是这琉璃海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两位就无从知晓了。不过,却隐隐听说,这琉璃海中有什么了不得的宝贝,甚至引得不少大墟都来一探究竟。只是最终结果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这话,说的和没说没啥子区别。

陈鸿钧算是看出来了,想从这两位不败嘴里问出点什么来,空空白嫖怕是没戏唱了。

“何必呢!”这是非让我动手呀!

下一息,陈鸿钧的指尖隐隐的荡起两缕幽光,在两位不败目眦欲裂,身形暴闪之下,直直的罩在了他们的身上。

下一刻刚刚化作流光的两位不败,瞬间便被定住了身形。甚至,此时他们的表情再扭曲、一身的道韵再集聚,也没半点可动弹的余地了。

定身法!

此法,不过是一般常见的神通罢了。可此法,有一个极其显着的优点,便是可以瞬发,而且修为高深的仙家施来,近乎瞬间就能定住他人。

两位不败凶兽,本身修为不及陈鸿钧,定身法一出自然是逃无可逃、躲无可躲。

硬生生的,被定在了半空中。

“两位,这是想去哪啊。”陈鸿钧脸上的浅笑,在两位不败看来,如同大魔的呼唤一般,“现在,能和老夫好好的说一说,这琉璃海到底是有什么玄虚了么。”

“前辈,你这又何必。但有所问,我们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两位不败凶兽如今,真的是捏死陈鸿钧的心思都有百十次了,可如今我为刀俎,又能奈何。能屈能伸什么的,不败凶兽也是懂的。

“倒是两个灵醒的。”这话这话音还未落,陈鸿钧手指轻弹间,又有两道灵光照在了两位不败凶兽身上。

下一刻,两位足能担山赶岳的不败凶兽,一声惨嚎都未能吼出,便从头到尾不断的皲裂开来。一瞬间,便如同千刀万剐一般,一分分的血肉从他们身上不断的撕裂、飘落、化为浓血,最终居然又回到了他们身上。

这好似一个极其苦痛的循环,足足循环了小半刻钟,随着陈鸿钧的手指微点,那爆散里许左右的两道血气洪流,在渐渐的止息了。

“呼……呼,前辈你又何必如此,我们都说过了,只要你开口,我们绝无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