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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我跟皇宫八字不合

祝耽刚被解了禁足没多久,又被重新禁足一个月。

大臣们都说这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祝耽只是呵呵一笑,陈士杰看起来比祝耽还犯愁,一天天跟掉了魂儿似的。

闲着没事就往王府跑:“我也想被禁足,歇个长假。”

不过他发现这次祝耽禁足倒是更忙了,每天半夜迎来送往,经常召人议事到天明,有时候还偷偷跑出去浪。

“你这是作死啊!”

陈士杰愁得直跺脚,抗旨可是杀头的罪!

祝耽对此满不在乎:“这话有点耳熟,以前你经常被人这么说吧?”

“我改了,改了,你也别太破罐子破摔,回头我还得在朝上给你擦屁股,你还闲我不够累心?”

祝耽承诺:“放心,等本王解了禁足你就可以歇一歇了,到时本王陪你出去取乐。”

陈士杰虽然不信,但知道不好再打扰他,一连几天都没有上门。

王士斛在家闲着没事时,越琢磨越觉得事有蹊跷。

虽说表面上看来这阵子皇上厌恶殿下,但论起来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当初搞捐输时,殿下跟陈士杰四处搜刮坑蒙拐骗几十万两,皇上熟视无睹。

如今就为了叶沾衣的三万两银子,皇上当众砸了殿下的脸又禁足半月。

再为了一只什么破绣眼鸟,皇上送人都送了,还特意又为这事再禁足殿下一个月。

未免有些太过刻意了。

而且现在捐输完成,边境也清净,皇上暂时用不到人手,禁足又不耽误什么事儿。

所以,会不会是这两兄弟又演什么戏呢?

他决定按兵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虽然他已经命他的党羽最近低调行事,上表上奏时不要再刻意针对殿下,以免掉进别人的陷阱。

却没想到朝堂上的一些中立派先出手了。

先是钦天监的人参了祝耽威逼恐吓京中第一神算子仙人手的事,当日陈士杰在朝中信誓旦旦地说仙人手是自愿捐饷,其实是深夜被二人联合以莫须有的罪名抄了家。

不仅如此,祝耽还将仙人手幽禁数日,致他惊惧过度,如今整日闭门不出。

仙人手虽说是一届庶民,但是在坊间威望极高,哪怕在官宦世族里也颇有声望,现下他挂牌避世,多少有钱有权的人家深觉不便。

所以坊间不能说民怨沸腾,但给仙人手讨个公道的说法也甚嚣尘上。

原本这事上不来朝堂,但仙人手祖上曾有几辈都在钦天监任职,些许人脉还是有的。

倒不是说替仙人手喊冤的这些人有多仗节死义,主要是想告个状,在皇上那里找点存在感。

谁让他们这位新帝登基后,差点就让钦天监失业了呢。

既然是告御状么,证人证词什么的自然是准备妥当了。

仙人手自己也出了状纸,将那日被抄家的实情一一禀明。

皇上一怒之下命人彻查,收集了大量证言证词,结论是,此事属实。

祝耽跟陈士杰的处罚还没下来,王士斛先坐不住了。

小团体私下密会时,王士斛大发雷霆:让你们先稳住,看看形势再说,谁又下手搞殿下了?

众人都叫委屈:不是我们干的啊,殿下明火执仗端了仙人手的老巢,这事半年前咱就知道了,不是担心投鼠忌器,所以一直也没捅出来吗?现在怎么可能再用这事参他?

再说了,仙人手这事咱们把柄更大,谁会傻到自掘坟墓?

王士斛纳闷:那到底是谁做的呢?

众人都劝王士斛不要多虑,很明显钦天监上折子的时候已经准备得很充分了,搜集这些证人证词,没个半月二十天办不来,证明他们很早就着手弹劾殿下了,没准儿还是皇上自己策划的呢,您就放心吧。

王士斛想想也有道理,可是怕就怕祝耽跟陈士杰把这笔账算在他头上啊!

王士斛还没担心太久,就又有人出来凑热闹。

户部有人参奏上上任的度支主事沈飞全于夜半在街上被人谋杀,经三轮仵作的验尸结论来看,杀人手法和凶器都出自武召王祝耽,有仙人手府上的府丁作证。

接着又有朔南三州守郡上表:原本要给和平郡主议亲的叶氏嫡长子叶无疾,并非人在邻国无法与郡主成亲,而是收到消息后才临时动身去国外的。

另叶氏族长说的叶无疾天生缺陷不能人事与事实不符,实证就是此前叶无疾一人就占了好几房美艳侍妾。

叶氏这是藐视皇室欺君犯上,皇上简直要气疯了。

刑部主审也参祝耽在上次禁足期间,私自给他亲信的犯人传递消息,并勾结太常卿威逼恐吓主审官,妄图干预案件审理。

祝耽的官司越多,王士斛越犯嘀咕。

就算有人想搞垮祝耽一党,也不可能筹谋地这么快啊?

而且这也太密集了,接踵而至的让人连个剖判反应的光景都没有。

难道祝耽还得罪过别的人?

不过他还没想出个眉目,有人又给皇上扔了个炸雷。

太子冼马奏了最狠的一本。

参祝耽在王府私设公堂、扣押朝廷命官甚至滥用私刑。

众人惊愕失色之余,纷纷看向监察使刘纪。

簪花会后,失踪的朝廷命官就是监察使刘纪的儿子刘寅峰,失踪时还在户部任上。

齐冼马在朝上痛陈其害疾首蹙额,显然是对祝耽这等行径大为震撼。

祝耽手上握着武朝半数兵权,若再在朝堂上党同伐异,岂不是等同谋逆?

其他事皇上都命刑部再审,唯独这件事皇上当场就命人去王府搜查了。

刘纪跪在朝上痛哭流涕,儿子失踪半年,他已经心力憔悴形容槁枯。

如今有了刘寅峰的下落,他怎能不感慨。

一直磕头请求皇上派人营救刘寅峰,额头都给磕流血了。

皇上派去的人不到一个时辰就回了,当着满朝大臣的面回了话,坐实了太子冼马的证词。

他们称王府果然有密室,里边还有牢房和刑房,刑房里三十多套流水的刑具让人不寒而栗。

人去的时候,刘寅峰正被关在牢房里,左手小指早已经被祝耽削了。

刘寅峰出现在殿上,比任何证据都有说服力,他那截缺失的小指更是铁证如山。

毕竟同僚们都知道,之前刘寅峰可没有断指。

皇上的怒意已经冲冠眦裂了,当下命人将祝耽跟陈士杰押入刑部大牢候审。

鉴于朔南离京中太远,便暂时将叶氏的罪名让叶沾衣担了,先革职禁足,后事再议。

叶沾衣才刚把手上的公务顺绺过来,本来可以趁这个机会歇歇,结果户部侍郎个不要脸的,还让他把活儿也带回家去做。

……

一夜之间,朝堂好像真的变了天。

肱股折之,朝野震惊。

就连坊间也传得沸沸扬扬,无数少女春心尽碎。

王士斛又召集党羽开了个小会。

太子冼马向来远离朝斗从无立场,这次竟然拿到了祝耽至关重要的罪证。

现在该不会有人怀疑是咱们干的了吧?

可是除了皇上,还能有谁能做得这么干净利落。

王士斛终是不放心,又给远在西北的王豹写信,将最近朝中发生的大事给他详述了一番。

结果他的信还没送出去,王豹的信先来了。

信中说西北军祝耽的旧部之前听说他因为误杀了一只袅就被皇上杖责时,已经对皇上很不满了,如今又听说他被皇上下了大狱,愈加愤懑,写了联名信向皇上请愿,要求皇上念在祝耽战功卓着的份上,先将祝耽释放。

王士斛看完信心里那叫一个高兴,本来皇上就怀疑祝耽有不臣之心,这些旧部此时上联名书请愿,无异于火上浇油。

于是他在信里又添了几笔,命王豹继续在军中替祝耽叫屈鸣不平,尽力暗示皇上小肚鸡肠忌惮功臣,最好能惹出点乱子来传到京中,那离祝耽的死期就又进了一步。

……

祝耽进刑部大狱的日子正是他禁足一月到期的日子,这回算是无缝衔接,等于换了个地方继续禁足。

“这就是你之前答应我的,让我歇歇,带我出来取乐?”

陈士杰盘腿坐在祝耽对面的牢房里朝他发牢骚。

“你现在没歇着吗?我们没从王府出来取乐吗?本王答应你的两件事,哪件没做到?”

“嗯,你还挺有理。”

陈士杰无奈地笑笑,行吧,就这样歇歇也挺好的。

……

林汝行最近每次出门,都能听到一些让她心惊肉跳的消息。

祝耽跟陈士杰的有些事,她虽然知道得不那么细致,但是大概其还知道一点。

比如仙人手抄家那事,要不是仙人手做贼心虚,怎么会坐以待毙呢?

他窝藏朝廷命官私下密谈,不比祝耽抄家的罪过大?

尤其是关于刘寅峰的,明明是他在簪花会上非礼自己,有罪在先。

要是祝耽当时就送他去刑部,想必过几天也该秋决了。

祝耽觉得他还不是无可救药,所以小惩大诫留他一条命,归到自己麾下好将功抵过。

看来这刘寅峰是条喂不熟的狗,现在却恩将仇报反咬一口。

京城流言纷纷,她今天出门时就听到有人说,皇上已经定了祝耽跟陈士杰的罪,先是褫夺亲王称号,再就是只等秋决了。

还煞有其事地说太后娘娘每日以泪洗面,在御前哭诉哀告,皇上就算顾忌一母同胞的情分,至轻也要判个流放。

她在马车里惴惴不安,总觉得祝耽跟陈士杰简直太冤枉了。

橘红买完东西,撩开车帘坐进来:“终于可以吃上更贵一点的东西了。”

“怎么?二夫人给你加月钱了?”

橘红咯咯笑:“千层山檎饼涨价了。”

她也笑笑,知道橘红在逗自己开心。

“橘红,我决定明天进宫一趟。”

橘红表示坚决支持:“去吧,不然小姐在家也是心神不宁的。”

她点点头,就以探望为由吧,看看能不能找个机会跟皇上说进话去。

至少她也是个人证呐,证言也要采纳的吧?

……

第二天一早她跟橘红就进了宫。

傍晚,橘红一人回府,二夫人纳闷问道:“你不是跟四丫头一起进宫的吗?怎么就你自己回来了呢?”

橘红惆怅说道:“小姐让皇上扣下了。”

二夫人吓了一跳:“怎么?她在御前闯祸了?”

“可不,她说要教皇上各地的方言,然后指着奴婢说,这在有的地方叫助理,结果被御前的妈妈听到,痛骂小姐藐视皇室,还要皇上杖责小姐呢,皇上只好罚她在宫里给高祖抄经赎罪。”

二夫人脸都吓白了:“我的老天爷!皇上的名讳她怎么也敢犯?这孩子真是不知深浅!”

……

又过几日,二夫人又只见了橘红一人从宫里回来,仍问道:“四丫头怎么还没跟你一起回来?”

橘红嗫嚅:“小姐被皇上扣下了。”

二夫人扶着额,快要撑不住:“这次又为了什么?”

橘红揪着小手绢:“颜公公说她轻薄皇上。”

“什么?你说明白,谁轻薄谁?”

橘红脸红,有些不好意思:“是小姐说话嘴瓢了,跟皇上谢赏时说、说……谢谢亲。”

二夫人捂着脸:“然后呢?”

“然后皇上让她在宫里抄完十遍女则。”

……

“小姐,这次您别空着手去探望了,好歹带点东西孝敬皇上吧。”

林汝行想起这两次在宫里的遭遇,深以为然。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放心吧,这次我只做事,不说话,绝对不会让皇上拿到把柄了。”

想了半日,自己下厨做了几盘现代的方便面。

做方便面要把面和的硬硬的,她手下力气不行,又让谢大姐帮忙揉了两回面。

刀功也不行,让林颂合帮忙切的面条。

最后炸出来香喷喷金灿灿咯嘣脆,林颂合也没忍住吃了一块。

她就知道没有人不爱吃泡面。

于是满怀壮烈地就带着它进宫去了。

……

夜深,二夫人拼命撑着眼皮,还是只等来了橘红。

“四丫头呢?”

“被皇上扣下了。”

二夫人崩溃:“她不是给皇上送去了那、那个什么面吗?难道又说错话得罪皇上了?”

橘红叹口气:“话倒是没说错,给皇上泡面放调料包时被拿下了。”

“然后呢?”

“然后刀架在脖子上被赶到殿外搜身了。”

……

几天后。

“二夫人,我又自己回来了。”

二夫人没开门,隔着窗说:“嗯,让她住在宫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