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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三章 养纸片人的第两百四十三天

群演小姑娘被气得不轻,盛翘本人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进了休息室就拿着剧本在准备今天中午的戏份了,刚看一会儿,就听到经纪人压抑着怒气的冷声:“叶导这是什么意思?”

“盛翘她虽然不是科班出身,但是她的演技其他导演都是认可过的,现在换女主角.......叶导是想毁约吗?”

盛翘一怔,想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结果还没把剧本放下,何梦已经飞快地进了休息室,看到她起身,按着她就让她在椅子上坐下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

何梦气得不轻:“这群人简直不可理喻!”

盛翘听了半晌才明白,原来是之前来拍摄的综艺节目,想和剧组合作拍摄一期以艺人在片场日常为主的真人秀,导演答应了。

但是剧组都开机这么久了,主要角色早就定好了,让那些综艺的嘉宾来客串一个几分钟台词都没有的配角也不现实,隔壁就和剧组商量,把之前删掉的几个角色再加上去,反正就拍两三天,有了素材就行。

综艺节目好歹也是一个流量来源。

导演觉得可行,就和编剧说了,把原来去掉的几个角色加到现在的剧本里,然后把现在的剧情改一改。

如果真的只是改剧本,王芬也不会这么大火气了,关键在女主的戏份这里。

这个叶导,自诩清高,觉得盛翘是靠关系进来的,又看不起乐言这个小公司,觉得她们好欺负,就和王芬说,要删掉女主角的戏份。

这还不算什么,最关键的矛盾是,导演删了盛翘的戏,是为了捧一个新加的女配!

这样一改,女主直接变女配也就算了,新加的配角反倒成了主角。

王芬之前听说何梦说这个剧组不太友好,还觉得是何梦年纪小了,镇不住场子,现在自己来了,气得脸都青了。

剧组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他们背后是小作坊,就敢不按合同做事了?

还明里暗里说盛翘能签这剧是走了关系,当初可是他们自己没试镜就签下的盛翘!

王芬脸色都冷了,那导演仍然是一副眉毛能夹死苍蝇的不耐模样:“都说了不会缺她的钱,我不明白王经纪人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

王芬捏着合同,怒极反笑:“既然这样,我们会派律师和你们商量违约赔偿的。”

王芬把剧本扯回来,语气嘲讽:“叶导这么专业的剧组,我们高攀不起。”

她说完,就招呼司机准备回去。

工作人员大气都不敢喘。

盛翘当然是听王芬的,乖乖地跟在她后面,被她按了一下额头,才向后退了一步,委屈地低头。

王芬没好气道:“我当初怎么就签了你这么尊菩萨!”

盛翘小声:“不敢,我怕菩萨粉说我越级碰瓷。”

王芬:“........”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糊咖自觉?

何梦想笑,但是她知道王芬忙,这次来还是为了给盛翘撑腰,深怕她因为这件事对盛翘生气,所以忙不迭解释道:“女鹅已经很乖了,前几天就隔壁那个有人来拍水下替身的戏,我们都不知道,最后还是女鹅上的,为了这个女鹅还发了一天烧呢。”

想到这何梦就来气:“我看他们根本就不是诚心想拍戏,就是想挤兑我们女鹅!”

王芬闻言却拧眉:“是不是被谁给算计了?”

合同都签了,剧组就算不满,也没必要刚开机几天,就闹这么一出得罪他们。

虽然他们也没什么好得罪的。

何梦小声冷哼:“算计了才好呢,导演编剧,还有那个群演,对我们都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我才不舍得女鹅在他们那里受气。”

王芬也觉得是,但是这件事她还得好好查一查,只能安慰盛翘让她别在意,临了还不忘道:“这件事你别管,我会处理,你好好工作。”

盛翘现在根本不缺综艺和剧本,既然这剧组这么不识相,他们也没必要上赶着去找罪受。

盛翘点头。

结果回去了,就哼哼着要纸片人老公安慰。

小兔子一边抱着胡萝卜啃,一边委屈地钻大灰狼怀里:“他们欺负我。”

席寒时低声哄了她几句,盛翘就抱着他的脖子,哼唧:“我不气,他们才气不到我。”

她贴着他的脸蹭啊蹭,声音又委屈又乖:“只有阿时能欺负我。”

席寒时眼睫一颤。

低眸看了她半晌,才低声:“又喝酒了?”

盛翘摇着头往他怀里躲,委屈小声:“没有喝酒。”

结果到了晚上就开始闹腾了。

席寒时给她喂了糖水,哄着她去洗澡,还闹脾气不想去,哼唧着说,她要飞到天上去了。

怀里的人一本正经地张开手:“这么高。”

又委屈:“这么高就不用洗了。”她想起冰冷的水,打了个哆嗦,又扑他怀里:“不洗。”

席寒时只好哄她:“好,不洗。”

盛翘时不时就要张开手来这么一下,席寒时抓着她的手:“翘翘慢点。”

盛翘皱鼻子。

他被她蹭得眼睫又是一颤:“慢点飞。”

声音微哑:“大灰狼要跟不上了。”

盛翘乖乖地抱着他,闭上眼睛咕哝:“慢慢飞。”

席寒时抱她去床上,她突然又哼唧:“大灰狼呢?”

她酒劲上来了,只觉得视线都颠倒了,声音里也带了鼻音,听上去委屈极了:“大灰狼跟丢了。”

席寒时低低吻她:“没有跟丢。”

盛翘乖乖地靠在他肩上,他吻她的额头,也只是眼睫颤着哼唧几声,乖得席寒时心都化了。

他握着她的手指哑声喊她:“翘翘。”

她还会哼唧一声,委屈要求:“要叫小白兔。”

席寒时感觉心都被她攥着,烫得厉害,低眸吻了她半晌,哑声道:“好。”

盛翘勉强哼唧了一声,揪着他的衣服似乎嘀咕了句什么,耳畔就被滚烫的气息包围。

盛翘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指虚握了一下,又小声:“你生病了吗?”

她眼睛湿漉漉的,声音也细:“你好热。”

男人眼睫潮湿地蹭了蹭她的脸颊,被烫到的人轻哼着偏头躲开了。

席寒时都闭眼,准备让她睡觉了,盛翘忽然又靠近,乖乖地蹭了蹭他的脸,小声哼唧:“真的好热。”

席寒时喉咙发紧。

他低眸,嗓音喑哑,偏偏又克制着,像是在忍着什么:“翘翘不怕热吗?”

盛翘揪着衣服,不知道在坚持什么地小声嘀咕:“是小白兔.......”

然后磨磨蹭蹭,不情不愿地靠上去亲了一下男人的下巴,委屈抽噎一声:“怕。”

她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被火烤着的炭烤兔子,烤她的人还有一下没一下地啃她。

席寒时嗓音哑了:“那翘翘为什么不躲?”

盛翘委屈地抽噎一声:“因为要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