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姗姗刚刚测试化妆品的时候，已经让江红用lenly化妆品给她重新画了一个冷艳妖媚感的妆容，现在她的发色是酒红色的大波浪。
整个人的气质和神态也跟以前有所出入。
还有吕姹姹故作不经意地打量她时，眼底的疑惑。
都可以看出，她现在很不确定她到底是不是杨姗姗。
如果这种不确定能让吕姹姹达到一种惶恐不安的效果，那自然也是一件喜闻乐见的事情。
杨姗姗又和吕姹姹各自客套了几句。
在这期间，吕姹姹直播间里的人数突然蹭蹭蹭的往上涨，也多了很多刷礼物的人。
在这极短的时间里，能发生这么疾迅的变换，杨姗姗不用数据分析，也能猜到吕姹姹的买了数据。
吕姹姹直播间里的热度还在不断地攀升，想必是她一直在不断地给水军砸钱。
再这样下去，pk才刚开始，恐怕吕姹姹就能赢得PK了。
不过，杨姗姗并不在意这件事。
因为吕姹姹的做法无疑是自讨苦吃。
虽然表面上赢得了风光，背地里掏钱，恐怕要耗费她很多钱了，还得不到真正的粉丝支援。
而且这场直播也不算短，她就不信吕姹姹会一直给水军砸钱。
正当第一轮PK快要结束，而杨姗姗直播间的热度和吕姹姹直播间的热度就只差100个热度的时候。
那个曾经送过99个价值1314元表白大轮船的人又出现了。
这次，他直接送了999个价值9999元的火箭炮。
即刻让杨姗姗的直播间热度一飞冲天，获得首轮pk的胜利。
看到这一幕，吕姹姹直接傻眼了，就连镜头之前要保持微笑的职业素养都要忘光了。
还好身边的助理晓华眼疾手快，给吕姹姹拔掉了网线，让直播被迫中止。
就在这一瞬间，吕姹姹气得鼻子都歪了。
她怒瞪着晓华，没好气地说道：“你刚刚不是说把热度炒上去，赢得了PK，品牌商就会再找上来，可是现在PK都输了，你说怎么办！”
正在想对策的晓华被她这么一吼，思绪也全部被打乱了，“你别着急，我这不是在想嘛！”
吕姹姹心中的气还是没消，而且异常愤怒。
似乎把晓华当成了出气包，一言不合又开始怒斥。
“我可是花了我一半的财产买这些水军，你要是想不出个办法，到头来还是输给那个暖暖，你就别干了！”
晓华早就知道吕姹姹这个人不怎么样，却没想到今天能够对她这样无理取闹。
她也是一个有尊严的人，容忍不了吕姹姹这样对她。
“不干就不干，谁稀罕！”
丢下这句话，晓华便拿着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吕姹姹的出租屋。
而在另一边，杨姗姗的直播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她很了解吕姹姹，表面上装得很无辜，像是一个不争不抢的乖乖女，实际上就是一个心高气傲，盲目自大，总是贪图别人东西的绿茶婊。
现在的杨姗姗对她和吕姹姹白穆之间的记忆都有些模糊了。
连她当初为什么要和这两个人结识都有些搞不清楚了。
就好像她高中毕业了以后，智商便急速下降，连最基础的绿茶婊和渣男都没有看透。
不过现在，她前所未有地清明，任何人不能再伤害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