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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网游动漫 > 在一充江湖当童工的日子 > 第一百零三章 侄砸,想叔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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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侄砸,想叔叔了吗

千钧楼,金陵城销金窟之一。

同样是销金窟,玲珑坊点香阁来往的都是些个有钱有势或者文人雅士风流之辈,还偶尔有精绝诗文传唱天下。虽也有不少见不得人的事情,但更多的还是美名花名。

可是那千钧楼却是个不怎么好说的地方,毕竟赌之一字祸及家人,轻则家财散尽,重则家破人亡,可不是个正经人可以碰的。

其间不知导致了多少人家破散,但是因为没有什么恶性反而没有被激愤之人拔起,全都是那些红了眼了的赌徒自己变卖的,细细数来,竟然还真在律法上牵扯不到他们去。

只是不知道怎么就找到当心这里来了。

“素闻十三酒馆酒藏深街,今日得见,果真如此。”

一口喝完那当心换来的酒了之后,那唤做陈七的千钧楼管事是赞不绝口,言语之中竟然都能把大半个金陵给压了下去。

只是当心也不会接这么明显的话术,如此高捧若是被别人听了去,怕是讨不了好了。

“陈管事过奖了,山野酒水上不得台面,不知您说的采买是怎么回事呢?”

此时午时将近,换做其他店家应该是正忙的,但是千钧楼则不然,他们到了傍晚时候才开始,直至宵禁才散去。

“不不不,合作,合作而已。”

“先生高义,助官府抓着了那一伙匪徒,此等壮举让千钧楼深感敬佩。”

“先生此等动作想来是不愿让人关注,所以楼主遣我来表示感激。”

“若先生不嫌弃千钧楼不义,自有百两银钱奉上;若隐于江湖,千钧楼想每月买些酒水做招待用。”

一气说完,且价格一个大红布筹推了出来,瞧着当心似乎有些不理解,那陈姓管事又喝了一碗酒,才将缘由道了出来。

“昨日千钧楼小公子被拐,楼主大惊失色,慌忙遣人调查。后来知晓是先生将公子救出火海,此等恩情自当报答。”

看当心还不说话,陈管事放下酒杯,笑呵呵地对当心解释:“此乃酬谢之举,官府也有,且请了舞狮庆贺,相比之下对先生只是人下相谢,已是倍感惭愧了。”

都说到了这里,当心也不再觉得不好了,而且官府都已经受了,应该不会有事的。

而见得当心答应了之后,陈七大喜,接过酒壶满了一碗一饮而尽,口中连呼“子路受牛矣~~”。

看着送了钱还那么高兴的人,当心只觉得想不通。毕竟自己又不能帮人办事,就算是人情也该白做了啊。

百两诶,还是登记了的,不是黑钱那种诶。

“这就赚钱了?”

“我不是卖酒的吗?怎么跑外面打工了?”

“还特么是个童工...”

开业半旬尽是贴钱,倒是与开店无关的事情反而挣了百倍,真是活见鬼了。

将钱收了装好,回到后院将油锅重新热起,就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下酒菜除了固定的卤肉之外,其他凉菜都可以长时间存放,而花生则是要现做才能保持酥脆口感,包裹是可以放,但是还要放更重要的东西,不想放这些小东西。

又添了点柴火盖上锅盖,最后才回到大堂坐下,看着没几个人的街边巷口和蓝汪汪没有一朵云的天,感叹怎么就那么热,庆幸不用出门。

不过如此一来,自己的生意可能就没有希望了。

“唉~~生活不易,当当叹气...”

简单吃了点,收拾好了之后又回到大堂靠着门坐下,长躺椅在还未开业时候就已经做好,摆了一根在边上就晃荡起来,桌边一只矮几架着茶壶和花生,围裙依旧系着且已经有了不少油渍,以及一个肥肥的爪印。

毒辣的太阳还未落到当心面前就已经被弯腰的竹子和屋檐挡了个七七八八,真正落在身上的就只有斑斑光点,反而让人更加舒服。

如果没人打扰就更好了。

“有人在吗?”

对着当心问的有没有人在,迷糊眼睛看向来人。

“我是酒馆老板,咋了?”

“我是城东驿馆送信的,这里有封当心的信,你就是当心吗?”

“是,多谢小哥。”

随意地打了招呼接过当心的连个铜板就走,那人背着个挎包,厚实得很,怕是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信件派送大多如此,一般的大户人家都是有自己专门的信使的,而驿馆代传的则是普通人家用的。

传信耗时久不说,还有半路丢了的风险,没办法,路上蛇虫鼠蚁剪径蟊贼不少,总有意外发生。

这送信的一般会在人多的时候交接或者送到德高望重的人手里,再由人转交。

古人多诚信,人无信而不立,若是真失信于人,就是一般的搬运货物都不愿要你,很难再活下去。

武当当心亲启

当心

自离山去已两月有余,汝师念之,汝友挂之。闻汝安于金陵,作酒馆主,体念红尘之余当谨记修行之要,不可废也。有武当徒于金陵,唤蔡居诚,汝当师之。若遇事不决,前路不知,可持书信,求助于其。愿入红尘而不随红尘,修大道而不忘本心,行事随心不逾矩,久念门规而内自省,常诵黄庭而清心志。此,则祖师怀慰矣。

萧叔居棠字

emmmmmmm,字是正楷没错,而且也看得清楚仔细,但是,连起来意思就差了点。

左思右想之下觉着大概就是说山上人想我了,让我在山下记得练功,有个师叔叫做蔡居诚,有事可以去找他。让我做什么都要遵循门规教规,不然祖师爷就会降雷劈死巴拉巴拉。

“还真是师叔辈?”

武当的辈分算得清楚得很的,但是当心自己的辈分却没有那么明显,遇着宋居亦喊师叔,遇着萧居棠师叔师兄都喊,而朔心明明其他人见着就喊师叔,但是自己却喊的是师兄。

就是一个乱。

而且下山的时候还说什么不教而教不师而师啥的,说得好像没有师傅一样,与其他人的批词差了十万八千里,说的什么都模模糊糊的。

“成吧,不过我们都已经先见过面了。”

“但是我明明隐藏得很好了啊。”

“怎么才见着就暴露了?”

“到底是哪儿漏了馅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