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之前老一套吧，这位小姐不介意我替您做主吧。”
顾斐低头轻笑：“这是自然。”
服务员走后，清水浑身像是没骨头似的窝在椅子上，眼神扫视顾斐，眼中充满审视。
顾斐老神在在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此时包厢里一片静默，谁都没有说话，只余道道茶香飘散空中。
此时还是清水按不住心绪，他本不是在乎这些，只不过是想打探一番顾斐的底细罢了。
见顾斐这老道的样子也没了那个想法。
他道：“这位小姐跟我来着也不是想就来吃个茶的吧，这里的茶也贵的很，要是小姐没什么事那还是赶紧走吧，我穷的很。”
话里话外间充满了嫌弃，这话也说的直接难听，只是联想他的性子也不觉得有多冒犯。
顾斐也直接道：“当然不是，这里的茶味道不错，只是比不过武夷山上那株母树，滋味不足，也就喝个味道罢了。”
你说我想要蹭茶，那我就说这里的茶不行。
顾斐是个不能叫人占了便宜的。
况且此次的谈话也不啻于一场利益之争。
就像之前和明白的那张契约，只看条款好像顾斐吃了亏，明白提了那么多的要求，而她却只是寥寥几句，事实上这也算是顾斐占了便宜，只是从不同角度来说对双方都不算吃亏罢了。
这也是顾斐不愿意坑明白，她觉得没有必要。
可是要是让她处于弱势那也是不行的，她亲自请他们作为秦川泽的武技老师教授他的武技，作为报酬她会给他们足够的利益，这并不是她跪着求过来的，而是实实在在的利益交换。
所以她不会让他们觉得她好欺负，这是平白看轻了她。
顾斐的咄咄逼人没有让清水面上有多难看，只是心中也给她打了一个分数，心中有了计较。
清水笑道：“倒是我见识短浅了，没见过那么多好东西。”
顾斐笑了笑没说话。
“不知道顾小友此次前来有何指教？我记得你可是一直泡在实验室的，怎么这个时候有时间出来了。”
“您这个时候倒是不装作不认识我了？”顾斐半开玩笑调笑道。
清水摆摆手：“诶，这不是人老了，一时间倒是没有认出你来。”
顾斐才不在乎他是不是说的是真话假话，于是一笑带过。
话题转到顾斐此行的目的上。
“这不是徒弟都快要造反了，再不出实验室徒弟都要被人打死了。”
顾斐摇了摇头道。
清水：“……”别以为他不知道她的弟子就是郭嘉现在重点扶持的零号处的处长。
凡尔赛本赛？
他干笑。
顾斐于是将话题引向希望劳他出手，能够教授秦川泽武技上。
清水诧异，指了指自己：“你让我教？”随即疑惑：“你自己教不就行了？”
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顾斐也没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抛出自己的条件，可以暗塔挑一件东西，或者自己提出一个不触及她底线的条件。
这话一出，清水也不想她为什么要让他教她弟子了。
什么？要给你教徒弟，放狗屁，不行，绝对不行。
什么？可以暗塔挑东西，还可以提一个条件？那啥，也不是想要那些东西，只是觉得最近手痒，想训练训练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