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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申不耐道:“别啧啧了,能不能修,给句痛快的。”

小伙子皱皱眉头,看看申申,又看看碎片:“能?不能?”

申申翻了个白眼:“我问你呢,放心,钱不会少了你的。”

“若是一不小心划破了手指……”小伙子欲言又止。

“全包在我身上行了吧?”申申叹了口气:“仇老板着急拿回去,你快修吧,本正几时让你们吃亏过,咱们都认识好几年了对不对。”

小伙子道:“那是,那是,信的过里正大人。”

申申惶恐地说:“私下里这般称呼也就可以了,千万别在参军大人面前,不然你我都要掉脑袋的。”

小伙子严肃地点了点头,越看仇老板越觉得有个人和他长得很像,他仔仔细细端详了一会儿,突然一张脸出现在眼前,那是仇平的脸。

小伙子激动地看着仇冬歌:“仇平现在何处?”

申申道:“你们那么多干什么。赶紧修补。”

仇冬歌身子一颤:“你为何问起爱女?”

仇冬歌这反应不对,小伙子问:“仇平她怎么了。”他不想听到那个答案。

“她,处斩了,证据确凿,不能饶恕。”仇冬歌说不下去了,他没有眼泪,似是都流入肚子里去了,连着苦水。

小伙子如遭雷击,半晌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良久,他才像木偶一般用夹子将碎片夹到一个铁盘里,表情木然的看着地面:“里正,若您信得过,我回家去修,信不过,在这修。”

“信不过,就不找你了,拿回家去吧,什么时候能修好。”

“两天吧,碎的太严重了。”他捂着心脏,“不是容易补好的。”

申申问仇冬歌:“您再等两天?”

仇冬歌道:“行。”

“仇叔,我跟你一起回去,看看仇平。”

小伙子离开,仇冬歌看着他背影:“这是?”

“仇平姐没和您提起过吗?他喜欢仇平姐。”

“平儿哪有机会同我说这些啊,她什么都没与我说过,若当初拦着她成亲,唉,说什么都晚了。”

申申换了个话题:“这两天您就住在我家吧,和玟玉一个房间,我和孩子一起睡。”

“好。”

小伙子说两天修好,结果两天之后的傍晚也没见送来,玟玉去找居然人没在家,修了一半的琉璃丹顶鹤在桌上,一只脚在盘子里丢着。

玟玉回家告诉仇冬歌,他到处找都找不到,仇冬歌道:“两天也等了,不差一晚上,没准每天他就回来了。”

中夜时分,大家都被一声啼哭惊醒,申申坐起来,抱起浑身滚烫的安安,玟玉和仇冬歌也都过来。

玟玉点上蜡烛,安安的嘴唇干裂还有好几个小泡,小脸一点血色都没有,喘息声微不可闻。

申申给安安褪去睡衣,玟玉兑了早就准备好地温水,这情况不定期就出现一次,两口子时时刻刻都提高警惕。

给安安洗完,申申出了一身的汗,但摸安安身上不那么烫了,放下心来,玟玉用浴巾将安安包好放在床上。

平平迷迷糊糊的问:“妹妹没事了?”

申申道:“没事了,平平睡吧。”

平平触了触安安的脸蛋:“烫呢。”

“娘给妹妹擦擦身子就没事了,睡吧,别担心了。”

平平还是不放心,不过到底是小孩子,一躺下就睡着了。

安安睡下之后,仇冬歌问:“看你们这么娴熟,孩子经常这样?”

玟玉点了点头。

申申唉声叹气。

仇冬歌道:“你们别这样啊,想办法啊!”

“想了,也找医生,可是都束手无策,没办法,安安还是老样子。”申申道,“是我没照顾好安安,这些苦应该是我来受的。”

玟玉安慰她:“安安会好的,一定会的。”

仇冬歌道:“你们也别犯愁了,这次回去,我找找人,也许并不是吃药能治的病。”

申申摇了摇头:“我们不信那些的。”

“你想哪去了?我是说,是否需要手术。”

申申震惊道:“手术?安安是先天不足,怎还需要手术,她这么小,肯定不行。仇叔叔,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仇冬歌没再说什么,翌日拿着修补好的琉璃丹顶鹤随小伙子一起离开。

申申给安安喂水,安安身子还是发虚,但说话还是有力气,和申申聊天,平平帮着把碗拿走并洗干净,从小柜里拿出葡萄,扒了皮剔了籽喂安安,还喂申申,

申申吃了两个,觉得葡萄不酸不甜,明明没吃籽却觉得嘴巴里涩涩的。

她对平平说:“看着妹妹,娘去张奶奶家串门,待一会儿就回来,娘出去,你上好门闩,听到了吗?”

“嗯,平平知道了。”

张家。

张奶奶盘腿坐炕上做鞋,两个针来回穿梭,还有一半,旁边还放着一只做好的,申申一眼看到就非常喜欢。

张奶奶道:“你看看能不能穿,能穿这双就给你了。奶奶再做。”

申申目测一下:“恐怕不行,小了。”

“这双是给小雪做的。”

申申笑:“那就更不能穿了,她本来就看不上我,别再为这事闹得不痛快。”

“那孩子就是一根筋,心里知道不怪你们,还是抹不开面子,没事,慢慢来吧。”

罗以的伤会追随一辈子,治也治不好,钱雪从绝望到冷漠也到了可以接受,对申申和玟玉也不怪了,但还是冷淡对待。

“我知道。”

张奶奶又说:“小雪也挺明事理的,虽说你张叔叔对不住小雨,小雪也经常来看我和你张爷爷。”

“张叔叔?”申申还有点懵,转而一想,按辈分,是该叫张逸天叔叔,不过他也没大自己几岁,也不是实在亲戚,申申还是叫不出口。

“逸天。”

“啊,我知道。张大人是张大人,您和张爷爷是你们,张大人对不起钱雨姐姐,和你们没关系。”

“我还是喜欢小雨,虽说她当初的做法不咋对,那郡主也来过,和小雨不能比。”

申申没接话。

有果必有因,谁先做错了?不是钱雨。

“好好的夫妻,却都各自成亲了,孙子孙女看一次也不容易,我们想抚养,小雨也不会同意啊。”

申申道:“要是我我也不会同意。”

“快生了吧。”

“还要两个月呢。”

“觉得怎么样?”

“这次没什么感觉,就是吃的比较多,总也吃不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