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涉及到姜锦城，他怕说出来会惹姜池不高兴。
众人顿时沉默不语，就连姜池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颜若璃心里的担忧消失不见，哪里还能顾得上别的。
“皇上，师妹也说了，燃料不够，还需要准备些时日，不如过段时间在飞也不迟。”
莫凌天眼中浮现出一抹不甘，却也知晓颜若璃的话不假。
“既然如此，便改日在飞吧！”话音落，转头看向颜如玉，却是突然变了语气：“玉儿姑娘，是不是有什么话要给朕说？”
颜如玉莫名，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脸狐疑道：“说，说什么？”
莫凌天盯着她的眼睛，像似要看穿她，看透她的灵魂似的。
颜若璃心中咯噔一下，很怕颜如玉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皇上……”
莫凌天伸手，打断颜若璃的话：“朕要听她说。”
言下之意，你闭嘴。
颜若璃看向颜如玉，满眼都是警告的意味。
你丫若是敢胡说，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压根没有收到颜若璃警告的信号，颜如玉瞪着莫凌天好一会，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缓缓开口：“握草，你是不是天圣国的皇帝？”
莫凌天不懂握草是什么意思，却被颜如玉后半句话气笑了。
这丫头的反射弧度是有多长？
合着昨天到今天，这么多人叫他皇上，她压根就没听进去？
魏公公也是满脸惊愕，缓步上前道：“玉儿姑娘，你眼前这位就是我们天圣国的帝王，难道颜妃娘娘没有告诉你吗？”
就算不告诉，自己不长脑子吗？
颜若璃汗颜。
她的确没说，而且玉儿这丫头从小生活在鲸鱼岛上，那里没有尊卑观念，更加没有奴役制度，她自然不晓得皇帝到底有着怎样的先天优势。
“咳咳，那个，是本宫不对，本宫事先没有给皇上解释清楚，本宫的小师妹来自塞外的荒蛮之地，所以对天圣国并不了解。”
岂止是天圣国，其余的国家也不了解好吗！
颜如玉翻白眼。
她怎么会不了解，她就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她这几年上蹿下跳的找颜若璃，可不是白找的。
她早就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了。
莫凌天盯着颜如玉没有说话，像似非要她说什么似的。
颜如玉被盯得有些发毛，竟是下意识往颜若璃身边移动了一下：“本姑娘是有话要给你说，师姐是我的，你别想抢走她，我迟早会带师姐回家的。”
哼，死老头，要不是本姑娘一个没看住，怎么会让你把师姐给拱了。
魏公公忍不住笑了，在莫凌天耳边低语：“原来还是个孩子。”
“谁是孩子？我不小了，今年已经十六岁了，在你们天圣国都可以出嫁了。”颜如玉耳朵灵敏的很，魏公公刚一开口，她就全都听到了。
莫凌天眸色微敛，上前一步冷声询问：“你十六岁？”
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某些事实也开始逐渐清晰。
颜如玉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冷了脸色，却因为有颜若璃在而一点都不怕：“是啊！十六岁了，师父说我是大姑娘了，可以独当一面了，所以我将来会养活我师姐，绝对不会让你们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