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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姑娘是不是,通过了?”玲试探地询问,她只是一关的并不是会知道结果。

莫人对于这个没有什么要隐瞒的,他也并不是不待见玲,只是不太喜欢她的那个隔离人装扮。

看见莫人点了点头,玲心中很复杂,她知道这是一件喜事,但是她也可以看出这个姑娘对于房东的一点特殊。

或许这种特殊会愈来愈大。

玲的神色深了深,之后看了看莫人:“我走了。”

莫人轻微地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一片小树林这是他们常聚的地,房东偶尔也回来。

整个神界受他们房东邸管辖,房东是整个房东邸的管辖神。

房东拥有其他神所没有的预测能力,未来他们神界的神即将一个个地陨落。

初时都不相信,毕竟神是不灭的存在,知道外区的那些神界的兽类开始发生异变。

有神去探查,发现兽类的灵识已经消失,整个身体已成为了一个空壳。

神界主要分为四个围,最外围一片黑暗的阻挡外界的长廊,再里面一望无际的草原,接着是危险丛生的森林。

最中间的才是神所在的中心位置。

特神不是一步一步自己修炼成神,是近期的一个特例,房东在找那个拯救他们神界的有缘人。

直接成为神没有任何根基,自然需要从神界地最外围一步一步地接受各方面的试炼。

这样其他的神方能信服,因为他们也没有完全的自信从中全身而退,房东邸当中的几位可以三处全身而退其中一处。

如果是以往,自然可以来去自如,可惜的是那些兽类已经大部完全丧失了灵识。

这些兽类亦是有神力的,与他们神相当于同生死的存在,既然兽类出现了异变,他们也会。

相信了房东的预言,寻找那位有缘人。

可是预言的范围太广,只能够一个一个地上来。

据说那样还消耗了房东的神识。

神识关系到神的各个方面。

任染的消息散发地很快,整个神界中心几乎都已经知道。

房东邸的几位也被任染特意给叫了出来。

任染跑了过去瞬间就看到了玲姐姐,以及想到的一个事情,任染在犹豫。

“玲姐姐。”任染飞了过去,像个小孩子一般,不过看他的模样在下界的确是个十三四岁的孩子。

“任染。”玲摸了摸任染的头。

“玲姐姐!说了很多次了别摸我的头。”任染不满道。

“好好好。”嘴上这么说着,玲依旧摸着任染的头。

他们面前有一石桌,周围零星地几张石凳。

有的坐着有的站着,皆看向任染。

一把扇子很是直接地朝着任染飞过来:“臭小子!你不告诉我你叫我们来干什么正事,待会儿饶不了你。”

玲就在旁边也没有帮忙挡,因为她知道都是些玩笑。

任染轻轻地一接,顺便将上面粗暴的神力划去,一脸欠揍地道:“你也太粗暴了一些,伤到玲姐姐怎么办?”

那个扔扇子的果然是个糙老汉,长得倒是挺端正的,和任染接住地那把扇子挺不符合的。

“呵,玲的神力可比你强。”见没打中,落久招了招手将扇子收回,对任染不示弱的鄙视脸。

“任染你也一天天的,找点事做。”其中一个温文尔雅的俊美不凡的轻轻地将手上的茶杯放下,对任染以教导的语气。

“哼!”任染不理,也没开口怼,起码人之夏说话语气挺好,不像落九讽刺。

任染坐下石凳,接下之夏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放下。

“戚戚没来吗?”任染看了看四周都没找到那个和他有共同语言的人。

于是开口询问他的哥,一旁安安静静不说话的戚戚他哥琦琦。

“戚戚在研究。”听到有人问,琦琦才开口看向人说话。

“哦,”任染扒了扒,有些闷闷不乐,戚戚那人总是爱研究,好几日不见人了。

“喂,你小子找我们来,不会就是闲的没事干找你戚戚的?”暴躁的落九受不了,扇子直接就要打任染的头。

任染敏捷地一扇,刚才的郁闷已经消失,调皮地对落九道:“略略略,打不到。”

“叫我来有什么事吗?”突然身旁一道声音让任染整个人顿住了,机械似地转身,莫,莫人,我不是没叫吗?

太恐怖了,一点声响都没有就到他的身边了。

“额,额,莫人这事你负责最后的一块,你应该知道了。”任染正襟危坐,顺带着瞪了一眼那边悠悠闲闲的落九,铁定是他。

落九对着任染挑了挑眉,是我又怎样,你现在又不敢过来打我。

任染心里憋屈,想揍又揍不了人,刚刚来的报消息的好心情都没了。

“什么事?你说。”任染眼看着莫人还不走,直接就坐到了他的身旁。

靠,落九你小子等着,待会儿去你府邸闹死你。

嘿嘿嘿,落九微微笑,看透不说破。

“任染是不是要说一位特神试炼成功。”玲也在任染的旁边,看任染想赶快走的架势便帮着忙说了。

“嗯嗯。”任染点点头,看着玲姐姐眼神里满是感谢。

“真的?”落九扇扇子的手顿住,之夏拿茶杯给莫人的手顿了顿,最后给了莫人。

莫人道了一声谢。

连安静的琦琦也露出了少有的惊讶。

毕竟这件事情进行了多久,没有人比他们房东邸的人清楚。

到后来几乎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莫人接住茶也点了点头,更加证实了这件事的真实性。

“那我们找到有缘人了,之后怎么办?”接着是一片静默,这个消息让大家都不知所措,任染的话语打破了。

房东只说找到有缘人,但是找到之后该怎么样才能组织却没有告知。

任染想着还是自己的脑袋灵活,这么快就想到了一个事情。

这小子又自恋了,落九撇了撇嘴,我们大家不都在想吗?

“莫人,你之前去房东那,房东有说吗?”玲询问知情最多的莫人。

“无。”莫人的语气一听就知道说得不是假话。

“那这事还是等房东定夺吧,我们现在还是好好做好眼下事。”

之夏道。

“莫人,玲,琦琦房东有让你们取消吗?”之夏问的自然是他们看守试炼处的任务。

“取消。”落九看到三位异口同声道就知道是房东刚刚给他们的消息。

“那我们现在走吧,想回去修养修养。”落九伸了伸懒腰。

修养个屁,任染还是没有忘记刚才的仇。

自然各自走各自的了,那么任染也要,他对着落九露出残忍一笑。

刚刚站起来抬脚,被旁边的声音叫住了,“任染,有事。”

“昂?”

任染疑惑,莫人怎么会有事找他?

但是应该是有事的吧,任染点点头,跟着莫人走,只是转身之前还瞪了落九一眼。

落九只是留给了他一个高冷壮实的背影。

其他几个都离开了,这个小树林里就仅剩下了莫人,任染。

“你,为什么怕我?”莫人眼睛看着任染,终于问出来这个问题。

特别是今早任染对于陌生人以及对他的态度截然不同。

“啊,莫人我怎么会怕你呢?没有吧?”任染眼神避避闪闪就是不直视莫人。

“说。”软办法没有用,莫人便直接用在外人面前的语气生硬道。

“额,没,没有。”任染内心急如一团火。

怎么办啊?告诉莫人?不可能的,他们说这件事他要负责的。

看这任染一副鸵鸟的样子,莫人原本平淡只是单纯问问的心也变得想要知道清楚了。

“我平时对你有怎样?”莫人反问道。

“没,没有。”我几乎不常见你,也不会有什么事,任染心道。

“那你说。”莫人脚步一步步地往前走,任染的气势愈来愈弱知道靠上了纤细的竹子。

这太没有面子了!

要不就说出来算了,莫人,应该,大概不会要他负责吧?

任染打探着看了看莫人几眼,莫人一脸平静无波。

要不就,说!

任染赶紧闭上了眼睛,不敢看莫人的表情:“莫人!我看了你的身体,你不会要我负责吧?”

“噗。”一向不笑的莫人竟然没有忍住,嘴唇勾了勾,这小子就因为这个避着他?

“我要你负责。”莫人在任染睁开眼睛后道。

“啊?”开玩笑?不对啊!莫人怎么可能?没有生气的表情就算了,还这样回答他?

别呀!

“开玩笑。”莫人在任染惊恐的表情下,淡淡地道。

“你听谁说看了身体就要负责,你知道负责什么意思吗?”莫人说了很长的一段话。

任染也没有在意道,心里一片慌乱,不是说被人家知道会一怒千丈吗?

莫人怎么没有?

这样想着任染感觉又难受了,可能莫人的怒气在心中,他们这类人不就是这样吗?

完了完了!

“你脑袋又想什么去了?”莫人一看任染这样子就知道这小子心思飘了。

“莫人你刚刚说什么?”任染回过神,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莫人也没见过任染在别人那里这么乖,重述了一遍:“我说你知道负责是什么吗?”

“娶,娶你吗?”任染抬了抬头,其实要娶莫人也是可以的,他就是怕莫人生气。

莫人轻笑了一声,在别人那从未有过的样子霎时间看呆了任染:“莫,莫人?”

“你要娶,也行。”莫人道。

“你不生气吗?”任染很是不解,莫人这幅样子也不像是把怒火堵到了心中。

“你以为我是凡间的女子?”莫人拍了拍任染的头。

任染这下反应过来了,眼睛一亮。

靠!是哪个小子骗他的来着!

任染危险地眯了眯眼睛,落九!你等着!

骗他这么长时间,日常拿莫人当他的挡箭牌,靠!小爷今天就要到你府邸上翻了天!

“那,那,莫人我可以走了吗?”任染尴尬地笑了笑,太丢脸了。

“走,以后别见面就躲我,我又没打你。”莫人点点头。

“好嘞!”任染放飞自我地飞奔而去,方向一目了然。

莫人转身,他刚才好像发现了任染有些不同。

莫人平淡的脸上露了片刻疑惑,任染越看越像女人,以及身上的某个轻微不明显的特征。

以前倒是没有。

兴许是看错了,这小子这么野。

不知道为什么莫人的心里倒是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议事厅,温室。

凤旦在一片柔软当中苏醒,身上没有预想的痛感传来,只是松软,她没有力气起来,只能躺着。

这是哪?

风旦眼睛看到的是一个木房间,和她当初刚到的那个地方的建筑风格有些像。

转了转眼睛,凤旦脑袋一片放空的状态,一声轻轻的脚步声把凤旦飘走的思绪移回来。

她耳朵什么什么这么好了?

风旦感觉那个来的人应该挺远的。

过了片刻,一幅长衫样式的人走进来了,不是房东还是谁?

凤旦糟糕透了的神情收回了视线,闭上眼睛。

该死的设定!

火煌又在脑中谩骂,旦现在对他的映像该多差,他现在一定要,改观!

等等,他怎么又出不来了?

火煌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在原地停住了,也不去管凤旦是不是情绪不好。

过了一会儿,房东往远处走去了。

凤旦:终于走了。

火煌:走什么你啊!我好不容易看看旦!

只是过了一会儿房东拿了一个什么东西,又回来了。

凤旦:别,您还是回去吧!

火煌:还不错。

凤旦此刻躺在一张床上,丝丝白气冒出,这个床比较特殊,神受伤了,只能它用来养,几乎每个神晚上休息用到。

房东走到凤旦的床边,弯腰,凤旦能够感觉到房东就在她旁边,可是她不想睁眼,总感觉又有什么坏事降临。

然而没有,凤旦只是感觉身上的松软散去,有了力气,凤旦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种躺着看站着的人的感觉真不好受。

房东只是将一个东西放入床的某个可以镶嵌的部位,好像是个透明的东西。

议事厅的温室的床有些特殊,需要房东的钥匙开启,伤重之人疗伤最佳。

凤旦坐下来,眼睛自然是睁开了,看着周围的确是一个房间,但是她又怕突然什么东西冒出。

警惕地看了一眼房东,凤旦自个儿穿上了鞋子,看样子打算出去。

“地图。”房东开口对凤旦说了两个字便出去了。

什么地图?

可能刚醒来,脑子也没有完全开起,凤旦一会儿才想起。

对了,地图!

现在,通过了,凤旦看到简易地图上一个大红色的通过。

那么她以后,是不是要在这里生活了?

凤旦心里有了一丝期待,因为这里和古代的一些场景很像,特别是这些木制的房间。

以及他们的穿着,凤旦身上的穿着。

不过材质应该很高级,凤旦看了,发现撕不烂,也是她都被那些动物那样折磨了,就她受伤了,衣服也没有磨损。

真耐抗,可惜她们那没有那么好的质量了。

真的要在这里吗?

凤旦站起来,以前一下从床上站起的晕眩感,也没有了,她的确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