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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完秦酒的电话,秦彧笑眯眯的看着北堂栗,“刚才你贴那么近,我以为你想要趁机占我便宜。”

刚转身准备回到自己位置上的北堂栗,瞬间怒气蹭蹭上涨,她扭头看着一脸舒适的秦彧,吊儿郎当的样子,冲上去就想打人,实际上,她也这么做了,手里捏着抱枕,往他身上使劲的砸过去。

“你会不会说话,会不会,会不会,怎么什么事到你嘴里,都这么有颜色,你个王八蛋,我是倒了八辈子霉才跟你有交集的吧。”

抱枕打人不同,秦彧却惨叫得跟断子绝孙一样。

那叫声,简直故事性太强。

北堂栗听得耳朵烧红,直接丢开抱枕,伸手去捂住他的嘴,“你不要再叫了,你烦不烦人?真是太恶心了。”

秦彧嘴巴被她蒙着,她或许在气头上,没注意两人此时此刻的尴尬。

她整个人几乎压在他身上,而面容也带着粉嫩的红,看着有些诱惑人,两人脸与脸之间的差距也可以说是近在咫尺。

秦彧被她捂着嘴,唔唔了两声。

想说什么,但是说不出口,北堂栗盯着他的眼睛,“还要乱说话吗?”

秦彧摇头。

北堂栗,“我现在松开你,你赶紧滚蛋。”

秦彧点头。

北堂栗,“下次说事儿就好好说事儿,不许胡说八道,也不许跟我说些有的没的。”

秦彧继续点头。

北堂栗这才松开了捂住他嘴巴的手,得到呼吸,秦彧戏谑了笑了起来,“你现在能从我身上起来了吗?”

“我……”

后知后觉的,北堂栗似乎才发现两人是以什么样的姿势跌在一起的,她脸色烧得通红,逃也似的站起身,准备回房间。

这人爱去哪儿去哪儿,可人越是着急的时候,越是出错,她港站起身,整个人再度倒下去,重新跌倒在秦彧身上。

秦彧刚起身也被重新压回去。

这一次角度不对,秦彧没准备,北堂栗则是懵了,唇撞在秦彧唇上,就这么重新倒在沙发上,这一变故,谁也没料到结局。

唇上的热度和柔软度,让秦彧清晰的体会个清楚。

他一动不动的躺着,担心自己要是动一下,就被别人说耍流氓,所以他不敢动。

北堂栗慌不择路的爬起来,根本不敢去看秦彧,更没心思看他,直接往卧室跑,“你滚回去,有事情明天说。”

秦彧看着嘭一声被关上的房门,无语。

谁还不是初吻了。

他都没这么紧张,她作为始作俑者,紧张啥?

他也是受害者好吧,他抬手摸了摸唇,想到刚才的柔软,眉梢微微一挑。

“感觉还不错。”

直到听到外面的门响起又合上的声音,北堂栗才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然后探出脑袋看了看外面,没看到秦彧的身影,她才松一口气。

脸上的温度还没有减下去,她咬唇,心思有些乱。

她是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完全没想到。

要是知道会这样,她一定不带秦彧回家,她还没吻过别人呢?

便宜秦彧了。

气死她了。

……

秦忌是个外挂的BUG,找他查东西,特别快速,这要得力于他的能力,在众人之中,脱颖而出的那种能力。

他很快将吴语这个人的资料查到,从很多细枝末节里,都能断定,如今的小北堂燿,真的跟以前的北堂燿不是一个人。

至于怎么做到偷天换日的,这个她们不感兴趣。

秦酒让秦忌帮自己约北堂燿,就以她秦酒的名义,秦忌问她是不是疯了。

秦酒在电话里就说了一句,“简单点,就说这个忙,你帮还是不帮?”

秦忌住嘴了,“我说秦酒,你一个女人,把自己当男人用干什么啊?有这个必要吗?”

秦酒眨眨眼睛,声线含笑,“你什么时候看到我把自己当男人用了,我没这么勇敢好吧,你太看得起我了。”

秦忌,“不是我不帮你,我不敢啊,当初答应顾情长你查什么事情都可以查,但是做事,让我先考量一下。”

秦酒挑眉,“你担心我被北堂燿害了?”

秦忌,“话不用说得这么白,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吧,北堂燿既然是一个能偷天换日到让人无从察觉的人,就一定不简单;

你去见他,是有着巨大潜在风险的,你难道不担心,他灭你口?”

秦酒,“法治社会,你不要吓唬人啊。”

“我吓唬你做什么?”秦忌吐槽,“我没这么无聊好不好,一个什么都不在乎的人,难道不危险吗?”

秦酒没说话了。

秦忌继续道,“你听我一句劝,你想问什么,我去问,我去见,我身手虽然不及顾情长,但是比起你嘛,还是很能看的。”

“鄙视人不用说的这么明白,我知道了,你去做吧。”

秦忌想了想,回答,“可以,你想问什么,现在都可以说,我记下来,到时候直接问了。”

秦酒,“我不问什么,就想问他,想不想跟我合作,我动手,他提供一点线索就可以,我能让二房翻不了身。”

秦忌多聪明的一个人,顿时明白了秦酒心底的算计,有些无语,也有些震惊。

“顾情长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心思够多的啊。”

秦酒不以为意,“你以为顾情长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之后,就不喜欢我了吗?”

“这倒是不用质疑。”秦忌无力吐槽,“谁没看出来,顾情长非你不要啊,不用给我塞狗粮,谢谢你。”

秦酒笑,“谢谢你帮我这个忙,我会在顾情长面前替你美言几句。”

“大可不必,真要谢我,帮我追小萨啊。”

秦酒万万没想到秦忌居然是这种人,“你想泡妞也麻烦你搞清楚对象好吗?不要在我面前泡我朋友。”

秦忌有苦难言,“我求求你,你才不要为难我好不好?

我是认真想要追小萨的,我的真心比珍珠还真。”

秦酒诧异,没看出来秦忌喜欢的是小萨这一款的啊,“你说真的?”

秦忌,“想脱单多年,一直没遇到一个合适的,现在我觉得遇到了,你帮忙吗?”

“我有一个要求。”秦酒道。

秦忌,“你说。”

秦酒,“人我可以帮你追,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如果小萨最后不喜欢你,你不能勉强小萨,也不能以任何理由威胁她跟你谈恋爱,能答应吗?”

“我靠。”秦忌忍无可忍,“你防我跟防贼一样呢,我是那样的人吗?”

秦酒,“谁知道呢,我信不过你。”

秦忌只差举起白旗投降了,“我真是服了你了,行行行,我答应了,我不会勉强她任何事的,我发誓。”

秦酒挑眉,笑嘻嘻的说道,“那行吧,等你好消息。”

挂上电话,秦忌整个人就摊在了桌上,毫无生气。

秦致摸过来,“又被教育了?我就说了,你会被秦酒坑得埋掉你自己的,啪啪打脸没?”

秦越懒散的笑,“他不信邪啊,你看,多好的反面教材。”

秦致挑眉,幸灾乐祸,“可不是吗?要是我,我可不敢去追求秦酒的朋友,哈哈,自找的自找的,同情不起来。”

秦越,“他才不要我们的同情呢,他就不值得同情。”

秦忌无语,“什么话,我为什么就不需要同情了,我也是弱小无助可怜的一个小哥哥吧。”

秦致捏着下巴,“我也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喜欢上小萨?没看出来,藏得挺深啊。”

秦越,“怕你跟他抢女朋友呗。”

秦致,“去去去,才不是这样的,别说,我觉得小玉很不错。”

秦越撇嘴,“你两完蛋了,喜欢上秦酒的朋友,你们是不是想死?找到埋自己的地方了吗?”

两人,“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大家还是不是兄弟了,说点好听的,喜庆的会不会?”

秦越,“成成成,恭喜两位喜结连理,早生贵子。”

我靠。

这人嘴巴有毒。

秦致无语,“你还是不要说话了吧,我这人听不得这种话,一听就想过去一大耳刮子。”

秦忌默认,“我也是。”

秦越:“……还没有没有点良心了,我们还是不是兄弟了?”

秦致,“俗话不是说吗,兄弟如衣服,老婆入手足,衣服没有了还能换,手足没了那多可惜,残废了。”

好没情调的话。

听着怎么这么想揍人呢?

秦忌无语,趴在桌上,有气无力的跟两人说,“我下午去见一面北堂燿,现在跟顾情长汇报一下这件事。”

秦越点点头,“确实是要跟顾情长好好掰扯掰扯,不然秦酒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可担待不起。”

秦致,“可不就是吗,秦酒可真是个行走的珍宝,我们既不能束缚她也不能劝她,出事了就是我们的责任,完全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

可真是可怜我们这么小,就要承受这么多。”

秦忌觉得这两人都太戏精了,不想说话,继续躺着装死,“你们说话不过脑子的吗?胡说八道什么啊?”

“怎么就我们胡说八道了,难道不是吗?”

秦忌,“是归是,但是话不能乱说,能照顾秦酒,是我们莫大荣幸。”

两人嘴角抽抽。

狗腿,太狗腿了。

……

下午四点,秦忌跟北堂燿约在了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馆碰面,北堂燿似乎一点也不意外秦酒这边的人能查出自己,秦忌开门见山,直接说了来意,并且说了秦酒的条件,北堂燿双手交握,放在面前的桌上。

视线直瞪瞪的看着秦忌。

“这是秦酒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秦忌,“我代表秦酒来,自然是秦酒的意思。”

北堂燿笑笑,“行,我同意。”

秦忌狐疑的看着他,“你没有任何要求,就这么简单的答应了?”

北堂燿,“我最初的报复行动,原本就不是因为我自己,我偷天换日你们都能查到,追根溯源,想要知道我为什么做这些,对你们而言,也并不困难不是吗?”

话虽如此,可亲耳听到还是有些不可置信。

秦忌看着他,没说话。

北堂燿摊手,“我真的只是想北堂家的二房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也仅此而已,我母亲的死亡,不会这么容易过去的;

二房的夫人做了什么,我当年没能力报复,可现在,我有能力了,怎么会放过她们二房的任何一个人?”

秦忌不觉得北堂燿有多狠,反而有些佩服他,真正能蛰伏到最后成为赢家的人,少之又少,而他在二房面前没有露出任何马脚,就足以说明,这个人的隐忍。

秦忌抿唇,“抛开所有去想,我觉得你是个人物,既然我们谈拢了,那就按照秦酒说的做,这边,她帮你解决,你提供我们想知道的一切,就行了。”

“可以。”

北堂燿也干脆,直接给他一个U盘,“这里面的都是你们想要的东西,能彻底玩死二房,我明天就离开帝都,永远不再回来。”

秦忌点点头,递给他一张名片。

“作为交换,这是我们给你的,要是在美国遇到什么情况,都可以联系这个人,他会帮助你。”

北堂燿显然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这样的优待,抬眸问,“为什么?”

秦忌,“受死骆驼比马大,我不知道你在二房有没有露出马脚,但是自保和被保护,是应该的,先隐匿两年吧,至少安全了,再说其他的。”

北堂燿愣怔良久,才拿起名片,看着秦忌,“多谢。”

秦忌摆手,“不必,这是秦酒男朋友让我给你的,但是能得到这张名片,是你的做法让你得到的,跟我没关系。”

北堂燿明白了秦忌的意思,如果刚才他借此谈任何条件,那么这张名片都不会出现在他手上,他笑笑,起身就打算离开。

“我确实想在离开前,让二房知道我做的这些,之前抱着必死的决心,所以无所谓,但是现在,我觉得我可以更好的去看看这个世界。”

秦忌错愕,随即笑,“这么想不是很好吗?到处走一走,看一看,哪儿有什么过不去的仇恨呢?”

“你说得是。”

秦忌目送他了开,良久才收回自己的目光,随即低沉的笑了起来,“今天是个好天气啊。”

接下来的戏,继续唱着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