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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两百二十六章 第一步626

似乎我可以承受全世界都不理睬我,但却不能承受全世界都说我错了。

角『色』始终想要证明自己是对的,这似乎是一种本能。

除了让袁长文这个角『色』死掉,还有什么可以选择的呐。

太多事,太麻烦,太嘈杂,脑子里的扭曲始终嗡嗡作响,都是建立在以角『色』为中心的想法。

那份轻松自然降临的时候,我自然不会想要去斩杀,因为那时的角『色』几乎处于假死状态。

可惜,现在角『色』又开始吵吵,那些扭曲又想要假装真实,怎么可能不继续斩杀。

脑子里的扭曲让我感到难受,恐惧那个妖娆女子也变得如此令人厌恶,就像再妖娆的女子看久了也就那样,只有在似看非看以及若即若离的时候,妖娆女子才会绽放最大的魅力。

想要恐惧我,来呀,看看谁先弄死谁。

都只是画面元素,就算恐惧一直胜利,就算我没法斩杀完成,依旧只是画面元素,并不影响真实分毫。

这个世界不真实,还有什么好说的呐。

在这里不停的说不停的斩杀,依旧只是角『色』,那份觉察却根本没有任何影响。

至于角『色』的变化,根本无关紧要。

是通过斩杀变得轻松,还是通过认知升级变得自信,都无关紧要。

扔掉角『色』,弄死角『色』,这才是关键。

我在害怕别人说我错了,但这种害怕显得莫名其妙,我又没有保持什么观点,也没有什么立场,谁能跟我争辩什么对错。

这个世界如同梦境一样,仅仅是呈现而并非真实。

但我只能看到这个世界,因为这就是画面元素,这就是此刻觉察到的画面元素。

如何去觉察到那份觉察本身呢?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不去在意那些画面元素。

死掉吧,这一切都只是画面元素,根本不需要在意什么。

别人说我错了,这仅仅是此刻觉察到的画面元素,就像游戏里的npc在我面前谩骂一样,这仅仅是程序设定而已。

去争辩,这本身就是建立在“别人是真人”这个假设之上。

倘若对方仅仅是程序,我会去争辩吗?

哪怕知晓自己的某些说辞也许会触发程序的关键字,从而导致程序的变化,但我会带着浓烈的反抗情绪来辩论吗?

角『色』必须获得胜利,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肯定角『色』的存在。

都不真实,我没有必要去讨论角『色』的行为模式,或者讨论什么角『色』究竟是如何做出言行思维的选择。

这些都是画面元素解释画面元素,就像研究苹果落地与摔碎之间的关系,看似有很多东西可以解释,看似有很多知识可以学习,但都不真实。

无法确定就应该有无法确定的态度,否则,那种一厢情愿的相信跟门派洗脑有什么区别。

扔掉角『色』,包括关于恐惧的种种说辞,这些依旧只是画面元素解释画面元素。

一旦移除时间,这些说辞都显得无比荒谬。

那么,我为何还要在时间线『性』流逝这个假设之上进行探讨呐。

无视假设,这种探讨本身就不科学。

科学精神会摧毁所有科学理论,不管是什么原理还是定理,都只是伪科学。

没有什么一座科学的大厦,那只是洗脑之后的结果。

我不知道,这就是所有科学的核心。

角『色』怎样的状态意味着什么,老师的地图总是在脑海中萦绕,但这些依旧只是扯淡。

我怎么知道,对吧,根本无法确定。

甚至,就算我斩杀完成,过去发生的种种,角『色』的某种状态代表着什么,这依旧也只是此刻觉察到的画面元素。

可信吗?

关键在于,这些都不真实。

角『色』哪怕一拳打爆宇宙,这依旧不真实。

也许对于脑子里的扭曲来说,这种角『色』状态比什么见鬼的真实好上无数倍,但不真实就是不真实。

脑子里的扭曲死掉之后,也就无法再做出这样的判断。

恐惧围绕在身边,浓烈的情绪作为角『色』属『性』的保护层,我很想象自己会跟这样的人相处融洽。

曾经必须跟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那是因为脑子里的扭曲,会想着什么人际关系,会想着保持自己的角『色』属『性』。

比如我是一个善于交际的人,或者,我是一个『性』格不错很少得罪别人的人。

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值得害怕的,也不知道脑子里的扭曲还能糊弄多久,但终究都会死亡。

没有朋友是一件值得害怕的事情吗?

没有家人则是一种痛苦吗?

任何一个诚实的人,都会回答“也许,不见得”之类的。

我不需要去争论什么,也不需要去说服什么,袁长文这个角『色』要怎样都没有什么异议。

反正都是不真实的玩意,都只是画面元素的呈现。

也许,脑子里的扭曲会反驳,既然无所谓那为什么不去追求金钱财富不去追求美好的家庭生活呢?

这种问题很回答,也许“为什么要去追求这些”就是最好的回答。

没有脑子里的扭曲,没有恐惧在背后鞭笞,似乎曾经的所有目标都变得奄奄一息。

在怦然心动没有降临之前,这些所谓的梦想全部变成黑白,没有丝毫的活力可言。

事实上,那些所谓的梦想,所谓的追求,所谓的成功,都只是时代的塑造,毫无自由可言。

几乎背后都站着恐惧,当然,这并不是真的。

毕竟,我怎么知道别人的状态呐。

也许,我对于袁长文这个角『色』还是有所谓,因为我不会选择吃屎。

不过,也没有什么探讨的必要,角『色』要死掉,角『色』要扔掉,都只是画面元素而已。

别人的胜利,别人的欢笑,别人的失败,别人的痛苦,似乎都只是成为点缀,成为丰满画面的背景。

就像清明上河图,画了无数栩栩如生的角『色』,仅仅是为了显得整幅画非常真实而已。

可惜,依旧只是画面元素。

唯一不同的是,没有一个角『色』在看画,袁长文这个角『色』本身就是画面元素。

绕来绕去依旧如此,这么简单的事情竟然成为拉锯战,也不知道该表扬袁长文这个角『色』,还是应该唾骂。

恐惧还在那里,这种不真实的玩意如此不知疲倦,我真的可以完成吗?

没人可以回答这个问题,此刻我没有完成,至于时间的流逝那根本就是一种假设。

所有问题都在于袁长文这个角『色』,如果没有这个角『色』也就没有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