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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姑娘,啊不对,现在应该叫谷医女了,你现在在太医院待的怎么样?”陈夭夭看着谷思柔一直不说话,便主动提问题问她。

“还,还行。”谷思柔看了一眼宗政陵越然后说了一句。

陈夭夭‘嗯’了一声,“那还好,习惯就好。”

宗政陵越似是不愿意她和谷思柔说话,所以岔开了话题,转而问起陈夭夭:“我给你的药膏你有涂吗?效果如何?”

“额,那个啊……”如果不是宗政陵越说起来了,她都把这件事忘记了。

看着陈夭夭的表情,宗政陵越就知道陈夭夭拿到药膏以后就没有涂抹过。

他说:“那药膏能淡化伤疤的,天天涂没有坏处。”

“我知道,可是我想不起用那个,”陈夭夭讪讪一笑,然后说:“况且这东西我感觉我也不是必须要用啊,反正我以后也不打算嫁人,除了我自己也没有人能瞧的见那伤口。”

也不知道是那句话说的不对了,宗政陵越的表情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这怎么能行?给你的药膏你好好用,我以后会定期派……谷思柔去你的府上看你身上的疤痕恢复的怎么样。”

“行,我知道了。”

“不能光知道,你得真的用才行。”宗政陵越说的认真,甚至还一手握住了她的手。

陈夭夭立刻便感觉自己的背后有两道十分灼热的目光在烧着自己的后背,她不由得把后背挺得笔直。

“遵命,我一定好好用。你都把监工定下了,我还能不好好用吗?”陈夭夭借着自己抱拳的姿势,把手抽了出来,然后她身后的那两道目光才算是消失,她也松了口气。

宗政陵越看陈夭夭态度这样诚恳,终于算是放过了她。

随后他上下打量着陈夭夭,“倒是很少见你穿女子的衣裙,以前赏你了这样的罗裙你也从来不穿,说穿这样的衣服会碍事,现在看你主动穿了,倒是觉得挺不俗的。”

“是吗?”陈夭夭弯起了眼睛,扯了扯自己的广袖,“这也是头一次穿出来,不过不得不说,这衣服还真没有我自己以前的那些衣服轻便,我刚才上楼的时候,如果不是有婢女帮我托着裙摆,我估计能踩着裙子摔倒好几次!”

宗政陵越想了想那个场景,就觉得好笑,他说:“以后多穿穿,就会习惯了,不过看着衣服,好像不是你会喜欢的款式吧?”

“嗯,这件衣裙是我贴身侍女要给她姐姐的,然后先被我拿来穿了。”

宗政陵越点点头:“这样。”

陈夭夭看不来画画,也不会赏画,吃完了饭,便要请辞带着自己的两个贴身侍女离开,宗政陵越让墨恒去送送她。

这次陈夭夭下楼的时候,黛梦和黛罗都学聪明了,直接把陈夭夭这好几层的衣裙给提了起来,以免她踩到,让陈夭夭好下楼。

墨恒在陈夭夭的后右方跟着她,陈夭夭感觉自己有点像一个需要人搀扶的柔弱公主似的,把这个下楼梯的场景换成欧式的皇宫,陈夭夭想着便笑了起来。

墨恒看到后,低低地说了一声:“你笑什么呢?”

陈夭夭轻咳一声,“没什么,只是联想到了一个很好笑的场景罢了。”

陈夭夭是个编剧,脑洞大能想象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墨恒便也没有再说什么。

墨恒把人送到了一楼的时候,店小二端了一碗热汤朝她们这个方向走了过来,然后不知道怎么的,脚下被绊了一下,那热汤便朝着陈夭夭泼了过来。

墨恒眼疾手快,拉过陈夭夭的胳膊,然后把人拽到了自己的怀里,侧身躲开了那泼过来的热汤。

“对不起,对不起啊这位公子和小姐,没有烫到你们吧?”摔在地上的店小二连忙站了起来,然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走到陈夭夭的跟前,嘴里还说着抱歉。

他的心里只感觉一阵糟糕,这下完蛋了,看着这个小姐的衣着和打扮就感觉是非富即贵的,而且又是从楼上下来的。

一般来说,能在楼上坐着的都是权贵人家,不是他这样的普通平民百姓能得罪的起的。

他刚才这一不小心要是把人家伤着了,自己这脑袋都怕是要保不住了。

陈夭夭拍了拍墨恒的胸口,让他松开自己,然后她才说:“没,没什么大事。”

刚才墨恒在情急之下,扯的是她那手上的胳膊,她只感觉自己刚刚长好的伤口因为刚才的动作又撕裂开了,估计着开始流血了。

墨恒也反应了过来,他刚才拉扯的胳膊是陈夭夭受伤的那条胳膊。

现在陈夭夭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雪白,墨恒顿时间心生愧疚。

“你的胳膊……”

陈夭夭摇了摇头,“没什么大事,没事没事,”然后她对着那个店小二笑了笑,“没什么事的,你去忙你的吧?”

“你的胳膊……”看那店小二走了,墨恒皱着眉说。

“好了,没什么大问题,你回去吧,我也该回府了。”

墨恒动了动嘴皮,最后他抬起头看了一眼三楼站在栏杆边看向这里的宗政陵越。

墨恒无奈,只能朝着陈夭夭抱了抱拳,说:“回去小心。”

陈夭夭抬起头也朝着三楼看了一眼,然后笑着挥了挥自己的手,宗政陵越一直黑着的脸色才缓和了下来,他颔首温和地笑了笑,目送着陈夭夭领着侍女离开。

墨恒回到楼上以后,宗政陵越不由分说直接甩了他一巴掌。

当惯了上神,从来没有人敢忤逆他甚至打他巴掌的墨恒硬是生生地受下了宗政陵越的这一巴掌,他的半边脸当即就红肿了起来。

“你怎敢!”

“属下知罪,只是当时的情况如果不那么做,最后的后果便是誉王爷躲闪不及被热汤烫伤。”

墨恒‘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头磕在地上,冷静理智地解释着。

只不过对着地面的脸上额角爆着青筋,眼圈都在发红。

宗政陵越知道墨恒说的是实情,但是他就是见不得有男的对陈夭夭这样,做出如此亲近的举动来,他觉得刺眼得不行。

“以后不要这样了。”毕竟墨恒算是他的左膀右臂,他终究是舍不得因为一件其实对方根本没有做错的事就严惩墨恒,他深吸了一口气,让墨恒站了起来。

“回去吧。”

宗政陵越已经没有任何兴致继续待下去了,把杯子里的酒喝完,也起身领着人离开了。

幸好酒楼离誉王府不是很远,三人很快就回了府邸。

本来箬云在自己的院子里晾晒药材,结果黛梦急急忙忙来找她,她还以是陈夭夭出了什么事了,这么着急。

结果去了陈夭夭的院子一看,是陈夭夭的那个剑伤撕裂了。

“不是已经快愈合了吗?怎么又撕裂了?”箬云一边给陈夭夭上药,一边问陈夭夭。

陈夭夭自己也是哭笑不得,她说:“这件事情说起来也是复杂,你先给我敷药吧。”

她这伤本来没什么大问题,结果这样来回搞,弄得她伤口老是没办法愈合,她自己也是很无奈的。

陈夭夭把之前的事情简单地和箬云说了一下,箬云听完后,奇怪地说:“怎么皇上微服出宫,谁都没带,却把谷思柔给带上了?”

“我怎么知道?”陈夭夭耸肩,表示自己也无从解答。

“该不会真的就像陆一说的那样,皇上喜欢谷思柔,对她一见钟情了吧?”箬云若有所思地说。

“陆一还给你说这些?”陈夭夭扭头看箬云,箬云尴尬地轻咳一声,然后道:“陆一自然不会和我说这些,是左凯和我闲聊的时候,无意间提起来的。”

“左凯这个嘴上没把门的,他的话你还信啊?你也真是够了。”

“这就叫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况且男人看男人是一看一个准的,我感觉十有八九这件事有准。”箬云说的头头是道。

“我其实是觉得有点奇怪。”陈夭夭抿唇,对箬云说起了自己的疑虑。

“哪儿奇怪了?”

“谷思柔从前的性格虽然柔软,但是却也落落大方,可是自从她见了皇上以后,整个人就变得畏畏缩缩胆小如鼠,说话低声下气的就像是别人欠了她东西似的,对着我还好,对着皇上就尤为明显。”

“你是说,判若两人?”

“我捉摸不透,你见多识广,我过两天带你进宫,你去看看她。”

“也行。”

第二日,陈夭夭就收到了宗政陵越赐的各式罗裙,都是皇宫里的绣娘缝制的衣裳,比帝都里的绣娘的手艺自然是要好上千百倍的。

陈夭夭见宗政陵越这么自觉,自己也就省得让管家再去请裁缝来给自己量衣服了。

只不过自己身材的尺码宗政陵越是怎么知道的?

后来有一次陈夭夭进宫给宗政陵越请安的时候问起了这件事,宗政陵越说:“你的尺码我只需要看看便知,不需要裁缝去量。”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墨恒自那日在酒楼里见过之后,陈夭夭已经有五六日没有见到了。

一向都是墨恒主动来找她,现在她去找墨恒,却因为没有联络方式而找不到人。

所以她只能每日晚上等到打更人开始打更了,便只能自己合衣睡去。

墨恒的身份特殊,陈夭夭也不能去派人调查墨恒去了哪儿,只能等人来主动找她。

而在这段时间里,她打算开始攻略自己的支线任务了。

毕竟支线任务给的能量值也不少啊。

陈夭夭借着请安的名义,带着箬云去了皇宫。

两个人先一起去了勤政殿,正巧这个时候宗政陵越也下了朝,正在面见大臣商议朝政。

陈夭夭懒得听这些朝政上的事情,便和箬云一起等在殿外,让小德子进去通传一下,说誉王携神医箬云进宫请安了。

陈夭夭等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里头的大臣便一个个地出来了。

大臣们看到陈夭夭后纷纷向她行礼,陈夭夭点点头算回了礼。

“王爷,皇上请您和神医进去呢。”小德子笑得殷勤,对陈夭夭说道。

陈夭夭领着箬云走了进去,刚要行礼就被宗政陵越发了眼神警告,所以最后只有箬云行了礼,而陈夭夭则是抱拳算是行礼了。

“来,小德子,赐座上茶,要上好的雪山毛峰。”

陈夭夭和箬云坐在墨恒位置的左手边的两张椅子上,小德子端上来茶后,陈夭夭品了一口:“嗯,好茶,入口清淡冷冽,茶香悠长。”

“喜欢就好,小德子,包一些雪山毛峰,等下誉王走的时候让她拿上。”宗政陵越对陈夭夭总是这么慷慨大方,搞得她都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你怎么今天想起了进宫来?”

“自从温泉行宫回帝都以来,臣……我都没有进宫向陵越你问安过,感觉再不来那些朝臣的唾沫星子就该往我誉王府溅了。”

宗政陵越毫不在意地笑笑:“那些言官一向如此,你不必理会他们。那神医呢?怎么会想着进宫来?”

箬云自进了勤政殿就一直在观察宗政陵越,她看着宗政陵越的眼神带着探究,让宗政陵越有些不太自在,如果要是旁人这么看他,早就雷霆震怒了。

但是毕竟箬云盛名在外,而且又是陈夭夭身边的人,他着实不好发作。

“草民才疏学浅,听闻太医院里的太医才高八斗医术精通,便想着有朝一日能和太医院的太医能切磋医术,王爷知道草民有这个心愿,这才带着草民进了宫。”

箬云站了起来,毕恭毕敬地说道。

“那……”宗政陵越话还没开始说,就先打了个冷战,他的脸色立刻便不对了起来,身旁的小德子似是察觉出了宗政陵越的不对劲,然后连忙让小太监把那些窗户关了。

“小兔崽子们,谁让你们开的窗户的?冻着了皇上你们有一万个脑袋都不够掉的!还不赶紧给洒家关上!”

现在正值盛夏,屋内开窗通风也是为了驱散闷热,为什么勤政殿就得关着窗户呢?而且看宗政陵越的样子,的确像是受了凉似的。

这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