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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小娘子长得可是真俊俏呐。”某只流氓兔流着哈喇,目光灼灼,磨爪挥拳,嘿咻嘿咻地蹦蹦跳跳,“不如随本王回家当个王后呗?”

“额。”

盛乐捂眼,这俨然就是咱现代流氓兔原型啊,这大白兔挂着个红色的围巾,怎么看都像跳广场舞的大娘挂着个红围脖,要多鲜艳有多鲜艳。

“不知做阁下王后有什么好处呢?”

“好处那可多了去了,真的,举国上下都是小娘子你的。”流氓兔一脸真诚,脸上的欢喜怎么都藏不住,毛绒绒的爪子伸向了盛乐,结果被盛乐一手拍开了。

“哦。那请问您家的国土有多少呢?”盛乐也就逗他玩玩,能逼逼的就别打了,伤神。

“不多也不少。”流氓兔挠挠头,说得含糊,总不能说他现在被逼带着它的子民迁移了吧,原因就是毒巨蜂他们回来自家小岛。

“那是多少呢?”盛乐看着这一只只气焰嚣张的兔子,火色嚣张,但他们眼眸里闪过一丝丝的狼狈,而且一个个都绑着个小包袱,不瞎都能看得出来,这是搬家呢。

“该不会是零吧。”

流氓兔脸露尴尬,“咳咳,这话不是这么说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想我堂堂一国之主都在,这国土问题不成问题,小娘子,你说呢?”

“呵呵,还玩畅想国度呢?我还说整个世界都是我的呢。”盛乐鄙夷地翻翻白眼,“胡闹,赶紧滚,不然本姑娘可真是大开杀戒了,麻辣兔头是真香。”

“你你……”流氓兔气得耳朵都竖起来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憋了半天才道出一句,“你怎么可以这般残忍?”

“不怕老实说,是真的好吃,要不你试试?”盛乐手中长剑挥出,剑光透着一股冰凉,亮闪到流氓兔的眼睛,吓得他一个踉跄。

“哼,你别吓唬我,狗急了还跳墙,我们兔子急了是会咬人的。”

流氓兔张牙舞爪地叫嚷着。

“毒巨蜂能毁你国土,我能要了毒巨蜂他娘子的一条腿,你确定你真的能打得过我吗?长点脑子,这样的麻辣兔头才更有味。”

盛乐不屑地扛起剑,一脚踩在一块岩石上,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拿一只火焰兔做实验的赖羡儿。

赖羡儿手起针落,没有丝毫的磨叽,那火焰兔挣扎了几下就昏迷过去了,接着赖羡儿就掰扯下一小块的蜘蛛矛肉,弄碎,和上一些水,在掌心以内力熬煮一会,那东西便凝结成一粒丸子,他给火焰兔喂下,火焰兔吐了一口黑血,继而就恢复意识,身体还是有些虚弱,瞪着红通通的眼睛看着赖羡儿。

“你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赖羡儿的大手掌一把盖在火焰兔的头上,满意地点点头,“看来这蛛矛确实是解药。”

“你放开我。”火焰兔挣扎着。

“额,麻辣兔头是真的香哦。”赖羡儿吐吐舌头,得到解药配方他已经松了一大口气,这时候也有了心情开玩笑。

“你你你,别过来,我脑壳小,不好吃,真的,别吃我。”火焰兔弱弱地往后退。

赖羡儿拎着他的一双长耳朵,嬉皮笑脸地看着惶恐的兔兔,觉得甚是可爱,“你说这兔耳朵做成凉拌兔耳朵行不行呢?”

“呜呜呜,你是坏人。我真的不好吃。呜呜呜……”火焰兔弱小可怜又无助。

“阿羡,别闹了,赶紧给宁从白制药。”盛乐没好气地白了赖羡儿一眼,催促道。

赖羡儿抿抿嘴,举起那火焰兔直接丢回去给流氓兔,“那啥,接住了,可别砸了这大宝贝。”

流氓兔踉踉跄跄地接住了火焰兔,火焰兔哗啦啦地哭着。

“闭嘴。老大不小了,还哭呢。”流氓兔呵斥道。

“可是人家怕嘛。”火焰兔还是挂着拉两行泪。

“……”

“兔子已经还给你们了,赶紧滚吧,本姑娘变脸可是比翻书还快,趁我现在还没改变主意,立马滚。不然麻辣兔头安排上。”

盛乐挥剑凌空在兔子中间劈开了一个大坑,笑着威胁道。

“小娘子,你真不考虑考虑?”流氓兔腿抖了一下,这小娘子当真厉害。

“还要我说第二遍吗?”盛乐不悦地举着剑,“我是真的很喜欢吃兔兔哦。”

“要不……”

流氓兔还想说什么,被一年长的兔子直接拽着拖走了,语重心长地说道。

“我说王啊,你被见着个漂亮姑娘都心动啊,上回那个阿蛛姑娘人都有夫君了,你还想抢,结果吧,把咱家都给搭上了,这次,你是不是还想把命给搭上啊。”

“我……”流氓兔一脸无辜。

“别说了王,这姑娘啊,俊俏是俊俏,但太野蛮,不适合咱们,赶紧跑吧。”

“是啊,王啊,你看看我,不救挺好,是个能当王后的。”一肉乎乎的火焰兔扭着屁股凑在流氓兔身上,深情款款地卖弄着腰肢。

“啊……”

“王,你别跑啊。”

……

盛乐嘴唇微微抽搐,这还真是个流氓兔,原来是想夺人妻才弄得家破人亡,不过那毒巨蜂倒是没把这些人都往死里打。

“阿羡,情况如何?”

赖羡儿这会取下了蛛矛一同炼药,盛乐看了一下情况,见进展还不错,也就随口问了句。

倒是王瑜慌乱地走来,“阿羡,必须再快点,老宁有些撑不住了,他的脉搏十分虚弱。”

“宁从白他……”

盛乐没再问,一个箭步扑到宁从白身边,拉住他的手,用很不专业的手法号脉,结果啥也没探出来。

“阿羡,宁从白他没有脉象了……”

这话吓得赖羡儿赶忙冲来,抓起宁从白的手,心情格外沉重,这般凌乱的脉象,似乎与中了毒蜂针毒并不相同。

“这……”

“怎么回事?”盛乐皱着眉头。

“这也太奇怪了。”赖羡儿怎么也琢磨不通这个理,“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呢?”

“你到底什么意思啊?”可把盛乐给急得,赖羡儿这关子卖得,盛乐都想敲晕他了,“快说啊,宁从白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