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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越发沉郁,距离下个满月,也不过三天了。

在这段日子里,几大势力纷纷集合起来,对于不来支援宁洛白的借口如出一辙,大抵都是赶不及应援。

宁洛白也就呵呵算是打发过去了。

至于逻糜说的第四层是岩浆世界这个信息,宁洛白也毫无保留地告知了他们,弄得他们是一脸的尴尬,不过脸皮厚如城墙的他们自然也就是几句话就带过去了,然后就开始了艰难的应对模式。

期间逻糜也三番五次下来寻找盛乐,适当的时候透露点消息,盛乐也是乐呵着应付,倒是宁从白一个醋坛子打翻了无数次,偏偏逻糜就喜欢揪着宁从白这个小辫子耍宝,每每看到宁从白炸毛浑身冒冷气的模样,盛乐只有叹气,逻糜倒是笑得狗腿都露出来了。

“宁从白,你能不能别跟个冤魂似的跟着我啊?”盛乐纯粹就是想走出去逛个街,宁从白却跟防贼似的伴随左右,掐断了盛乐许多桃花。

如同样冤魂不散的逻糜。

“就是就是。”

逻糜气鼓鼓地挥着拳头,满腔郁闷,他这是好不容易偷偷约盛乐出来逛街,结果宁从白从头跟到尾,还见一个物件买一个,还威逼他给钱,拎东西,自己反而美人在侧。

“能不能做个人呢?宁从白?”

“和某些妖不同,我宁从白从头到尾都是人,好么?”宁从白牵着盛乐的手走在前头,回眸邪魅一笑,火药味充满整条街。

“切,人了不起啊。”逻糜嘟囔着大袋小袋继续跑腿,盯着宁从白更气了,哼,老子好歹也是个妖主。

“月,他嘴巴一直都那么欠揍,你别往心里去,他对我也是这样得理不饶人。”盛乐放慢脚步轻声对逻糜解释道,“他就是这么专横的了。”

“那阿乐你赶紧甩了他吧,重新投入我的怀抱,天高地阔,大不了这妖主我不干了,陪你浪迹天涯,好不好?”

月趁机再劝盛乐一波。

“坑是自己挖的,不过我不介意帮你填好,这个老宁啊,他打不过我的。你大可放心。”

“是吗?本公子打不过你吗?”宁从白一把将盛乐霸道地拥入怀抱,抬眉笑道,他知道逻糜不会随便跟他动手,何况是在死亡之城里。

“喂,宁从白,你别挑衅我,我跟你说啊,我月可不是那么好招惹的,你可别不信……”逻糜也是个嚣张的,哪受得了这么个挑衅,直接叫嚷起来了。

“喂,你们俩能不能注意形象啊。”盛乐已经听了八百遍两个男人挑衅的话,都听腻了,翻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地将他俩拆分开,恶狠狠地威胁说,“你们俩再闹就都给我滚。”

“是,我的女王陛下。”月眨巴着眼,转头就冲宁从白努努嘴,还是挑衅。

“幼稚。”宁从白重新牵起盛乐的手,肆无忌惮地炫耀着。

“喂,宁从白,你才幼稚好不好?”盛乐都有些无力吐槽了,什么环境了啊,还争风吃醋呢,争风吃醋也别烦她啊,“你们俩都消停消停吧,我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第四层的事能不能支个招呢?”

“阿乐,别担心,寻不到法子咱们就多留会,我这死亡之城什么时候都欢迎你做我的妖后的。嘿嘿。”

逻糜继续忽悠着,抓住每个机会忽悠盛乐爬墙呢。

“闭嘴。”盛乐可等不起,她没那个时间去消耗,她是真的等不起。

“阿乐,我也是为了你好,你这么大好青春,何须弄得香消玉殒才罢休呢?宁从白你也是的,不知道很危险吗?干嘛还要跟着阿乐胡闹,你这个人,根本就不爱她。”

“别越说越过分了。”盛乐不悦地拽住愤怒想要骂宁从白的逻糜,挡在宁从白身前,“你也别听他胡扯,我的事你也可以不管。”

“逻糜,你知道你为什么输吗?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你想为她好,可真的是她想要的吗?不是,她想要的我会给她,哪怕是付出生命。”

猝不及防的一番表白,盛乐捧住胸口,看两个男人战斗,她忽而很想推开这两人,她尴尬地捂住脸,送死她愿意吗?

“盛乐,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宁从白抱着盛乐,眼眸里带着一丝温柔,揉了揉她的脑袋,“别想太多,有什么事我都会替你扛着。”

“阿乐,天塌下来我都替你扛着。真的,我月绝不骗你。”逻糜也争着邀功。

盛乐捂住耳朵,压根就不想听,她一心只想着心平气和地想个闯出第四层的法子,可谁曾想着两家伙你一句我一言的,比唱歌的麻雀还要吵闹,弄得她根本就没法子想事。

“够了你们俩,再闹腾就都丢出去喂狗。”

两人立马噤声,继续闲逛。

“月,你说真的没法子了吗?”三人回到客栈,走了一天也挺累,就坐下来饮酒吃饭了,盛乐托着下巴,看向月。

月眼神微微闪烁,不过一闪而过就恢复了正常,他也是愁眉苦脸,“唉,阿乐,我要是知道我肯定会告诉你的,不过我真的没法子啊,不然你再等个十几二十年,或许可以找到法子呢?阿乐,你怎么看?”

“十几二十年?我都成中年大妈了。”盛乐翻了个大白眼,你怎么不说等我七老八十了再去闯塔呢?

“喝杯酒暖暖身子。”宁从白给盛乐倒了一杯茶。

逻糜一把抢过去就一饮而尽,挑眉,“不错,倒茶的人呢果然很影响茶的味道。”

“你若是喜欢就多喝几杯。”

宁从白又拿另一个杯子给盛乐倒上一大杯酒,如他所愿,逻糜也抢过去一饮而尽。

“别喝太多,会醉的。”盛乐看不过眼了,这两男人在一起,总是一屋子的火药味。

“没事。我酒量可好了,男人可不能说不行。”逻糜大口喝酒,挑衅地看向宁从白,“是男人就干了他。”

宁从白也不甘示弱,一杯杯碰起来。

看得盛乐是一个懵圈,宁从白不会这么鲁莽,也不是嗜酒的人,就因为争风吃醋而跟逻糜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