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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瑜望着背影缩成蚂蚁的巨猿,这才重重舒了一口气,拍着起伏不定的胸膛,感受着冰凉的风,吹干这一身汗液,只是为什么他感觉真真温热从背后传来,他狐疑地看着身旁的赖羡儿,不由地皱眉,一定又是这家伙拿他做什么烟熏实验,沉着脸,瞪着他。

“老王,你眼睛歪了吗?使劲往我这边瞪干嘛?”

不对,老王怎么还拉老子手了呢?这粗糙的感觉怎么比树皮还要粗糙啊。赖羡儿身体微微僵硬,老王这癖好有点怪异啊,不过宁从白这冰块脸就在这,他要是把老王给拆穿了,可不使劲丢脸,只能忍住。

王瑜皱着眉头,也不好说什么,这家伙指不定还有什么手段呢?他只能忍,梦生花之痛他不要再承受一次了。

这种怪异的感觉?

王瑜僵直着身体,异常正经,一只手正捏着他臀,弄得他十分不自在,他歪着头看向赖羡儿,得寸进尺了是吧。

赖羡儿也感觉到了王瑜这凶残的目光,他也是十分怀疑,正想骂人,可手臂上的那种粗糙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湿润的触觉,他狐疑地低头。

之间一场场的舌头正喜滋滋地添着他的手臂,舌头滑动,留下一层墨绿色的汁液。

赖羡儿瞪大了眼,再抬眼看着王瑜,王瑜也看到了那舌头,身体一紧,似乎意识到了抓他屁股的不是赖羡儿,而是这个拥有长舌头不知名的生物。

“我还是觉得这树冠似乎再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在收缩,很怪异。这树枝靠得这么近,之前还是这么远。”

宁从白一直都在观察着这个巨大的树冠,却无法用肉眼捕捉到树冠收缩,风吹动着树叶沙沙作响,伴随着沙沙的声音,在靠近。

他扭头想问问这两人的意见,结果一扭头便看到了一条黏糊糊的东西在蹭着赖羡儿的手臂,还留下了那一层绿色粘液。

“什么鬼?”

黏糊糊的舌头似乎也察觉到宁从白看向他,竟直接法攻攻击,长舌延伸而来,宁从白反应敏捷,他踩着树干借力一跃而起,怎料这长舌突然一个急转弯,一分为二,还分成一根根细细密密的根须,竟直接往回走,三两下就把赖羡儿和王瑜缠住了。

“老宁,救命啊。”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赖羡儿和王瑜都没反应过来就被缠卷起来,包裹得跟个蝉蛹似的,完全动弹不得。

“这根须很韧,破不开。”

王瑜也是深陷绝望之中,这种被人包裹成蝉蛹的束缚方式真的很残忍。

他们能感觉到自己似乎在被不断往上抬,透过细小的缝隙,赖羡儿能看到自己正在一步步趋近树冠,而越靠近越是可怕,这树冠顶上竟然长得一张张脸,各式各样的脸,显得无比的怪异。他还看到了和他同样被缠卷成蝉蛹的许多蝉蛹,这些蝉蛹在巨大的树冠面前显得太微小,以至于他们一直都没有发现,这棵不知名的巨树也是长得很多很多空气根的。

“老宁说这树冠有问题我还不信,现在遭殃了,动都动不了,肚子好痛。”

腹中孩儿似乎感觉到了危险,开始变得躁动不安,赖羡儿被这上蹿下跳的胎儿弄得痛到眼泪几乎夺眶而出,他悲惨的叫声在这个夜里异常的渗人。

宁从白追着那两个蝉蛹直上,但没追一会,便一团又一团的空气根冲奔他而来,站在这个高度,宁从白也看清了这个树冠的恐怖。

如果没有猜错,巨猿蹲坑到一半就恐惧得连裤子都不提就狂奔而走,就是因为这满满一树冠的人脸。

宁从白唤出剑,挥动着长剑,丝毫不费力便把那些小根须砍落,只是怪异的是,那些根须掉落在地上竟然还会动,就这么一会的时间便钻入了地底下。

“这树当真怪异。”

那些根须似乎有人控制一般,知道一般的粗细根本无法捆住宁从白,立马变缠卷成一股组合绳,巨大的根须组合成了一条巨棍。

剑与**直接碰撞,剑光竟然也只是击碎**外面一小层的根须,若非宁从白走位灵活不规则,那巨棍早就一下将宁从白击落。

“不能赢碰,只能迅速逃离。”

宁从白一路直上,只是躲开**的攻击,争取以最快的速度抵达赖羡儿这两个蝉蛹球将二人释放出来,然后跑路。

一路上遇到不少散发着浓浓树汁味的蝉蛹球,宁从白直接挥剑将蝉蛹砍开,他空中着力度,根须断裂,蝉蛹裂开,从蝉蛹中掉落的竟然是一根根白骨,那一根根白骨落地,片刻再度消失。

“不仅是这树,来地上也有狩猎者吗?”

宁从白一路拆蝉蛹,这行为彻底激怒了巨树,巨树上的人脸开始颤抖,发出一声声怪异的咆哮,这种杂乱的声音让宁从白有一瞬间的错觉,竟是愣了一下,就这么一下的时间**冲来,宁从白都不开,背脊硬生生挨了一棍,五脏六腑几乎碎裂的痛让他咬紧了牙,往上继续直冲,他的挥动长剑使出一招长虹贯日,如日中天的剑光冲击着那一张张怪脸,缩合的树冠惨叫着,一时间停止了收缩。

“等着我。”

这一招,宁从白不留余力,巨树在颤抖,也受伤不清,他才有机可乘,将那一个个蝉蛹划破。

“吼吼吼。”那些鬼脸痛苦抽搐着,那一下强光让他们不少人灰飞烟灭,彻底化作云烟归去。

“你们在哪?”

看着这琳琅满目的蝉蛹,还有是不是来一棍的巨棍,以及各种树汁攻击,喷洒得宁从白几乎无处可逃。

“能听到吗?听到说一声。”宁从白一变挥动剑,砍落密密麻麻的树须,一边喊着。

赖羡儿痛得差点晕过去,他肚子超痛,胃非常恶心,但动弹不得,他耳边只听到了一阵阵恶魔的吼叫,各种各样的怒吼让他几乎看到了地狱,他一身的汗水,痛得抓住这蝉蛹树根,他已经听不到外面的呼喊了。

“三弟,你忍着点啊,别怕,大哥很累了,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