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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不宜久留。”盛乐思索了好一会,决定放弃这三条成形的路:“这路的足印看起来很杂乱,应该很多人来来回回,咱们要想神不知鬼不觉混进去,得换路。”

“直接打晕他们换上衣服用他们的身份不香吗?”赖羡儿不明白为什么不直接混入其中。

盛乐咳了咳,白他一眼,“你当这些人都是傻子吗?自家小伙伴换了个模样都不知道?何况,这些莽夫哪有老娘这么漂亮性感?还有宁从白这一头白发,谁有,总不能装个老头吧,这帅气的脸无处安放呀。”

“我也很帅啊。”赖羡儿被怼得哑言,低声嘟囔着,不止宁从白好看呀,我也是个难得的美男子好么。

又不是拍电视剧,人还分不出你男女呀,脸都认不出来,你丫的又不是眼瞎。

盛乐努努嘴。

在盛乐这一番自恋言论下,大伙默认了自己的美与帅,也就放弃了挣扎,往丛林里缓慢移动。

漫长的路,几人穿梭了一片片树林,终于到了右边那条路的尽头,几人早就舍弃了马儿,一路上小心翼翼的穿行。

道路的尽头是一处较高的山脊,山脊处搭起了许多营帐,很多人来来往往推着小推车运送着物资,也有些厨娘在篝火上架起了炉子。

“就咱现在这个位置还是太容易暴露。”

盛乐抱着宁从白,累得走了一天有些吃力,但她也没敢松手,生怕那该死的系统作祟要回收北冥神功。

“在山脊的这边树木林立,倒是一堵天然的屏障,咱们可以在这边寻个山洞先安顿下来。”

赖羡儿快要累死了,马儿丢了,那剩下的半匹马全都落在了他肩头上,要不是神兽在盛乐的教育下委屈地自个走路,赖羡儿感觉自己会被“泰山”压死。

依旧优雅,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笑容的宁从白看得赖羡儿牙痒痒的,但他也只是龇牙表示抗议。

盛乐不是没说,你要是把腿打断,我可以考虑连你一起扛的。

赖羡儿想呀,但你细听,她只是说考虑考虑,他输不起两条腿呀。

又是一顿猛走,盛乐都要饿昏了头,便把宁从白丢给了赖羡儿,自己领着阿烟去寻找可以安身的洞穴,至于盛乐为什么带阿烟,主要她是真的怕迷路。

“宁从白,你落入我手里,可没好日子过了。”赖羡儿看到盛乐离开的背影,立马露出来魔鬼般的笑容,子贼兮兮地伸出了手。

宁从白连眉头都没抬起来,他打了个哈欠,声音很轻,“你可以试试。”

“别以为我不敢。”赖羡儿手顿住了,见宁从白一动不动他又威胁道:“我可是真的会下手的,说我很帅。”

“嗯。我很帅。”宁从白点点头。

“我是说你很帅。”赖羡儿皱眉。

“嗯。虽然这是事实,但还是谢谢赞美。”宁从白这本事能气死人。

“宁从白。”赖羡儿咬牙切齿。

“嗯。”宁从白不紧不慢。

“信不信我毒哑你?”赖羡儿抓狂了。

宁从白挑眉,似乎在说,来呀。

“你不怕吗?”

“为何要怕?反正本公子也不愿与你说话。”

这话说得来赖羡儿无从反驳,他垂头丧气地坐在一旁,自个抓起树叶便到处甩。

“你这么鲁莽可是会死。”宁从白不喜赖羡儿,正如赖羡儿也不喜他一般。

“你这么霸道无情才会死呢。”

赖羡儿反驳着,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竹筒,横放着那个小竹筒,竹筒里便缓缓爬出一个碧绿色的毛毛虫。

“阿绿,你细细看看,阿爹给你整来了整座云风山呢?去玩玩,别玩太久了。”

那带着两个触角的毛毛虫蠕动那一节节的身躯缓缓钻出了小竹筒,趴在赖羡儿手心上,看着他,点点头,便飞速爬下了赖羡儿的手。

“啊……”

宁从白惊呼一声,他双眸散透着一股恐惧,身体微微颤抖,他看着那条绿油油的虫子,声音也发抖。

“赖羡儿,立刻马上给我拿走它。”

“原来你怕这个呀。哈哈哈哈。”

赖羡儿被宁从白突如其来的尖叫吓了一跳,但看到被阿绿吓得脸色苍白,惊恐无比的宁从白,他不厚道地发出来猪笑声来。

“哈哈哈哈哈,没想带连魔都不怕的宁从白竟然会怕一条小小的虫子,哈哈哈。”

“逗你玩呢。”

宁从白恶作剧般捏起那条毛毛虫,二话没说就往赖羡儿嘴里塞了,他捂住赖羡儿的嘴巴硬生生比他吞了下去。

“你话太多,好好睡一会吧。”

这条毛毛虫阿绿可是剧毒,赖羡儿表情凝固在发笑的那个瞬间,他身体百毒不侵,却偏偏对阿绿无可奈何,因为阿绿的毒只是让人昏迷,不上伤害身体。

“出来吧。”

宁从白放好来赖羡儿,坐起来,冷着脸,目光落在一个小灌木处,他声音无比冰冷。

“跟了我这么久,也不容易呀,是母亲让你来的?”

灌木丛里缓缓走出一个人,来者正是江以茉,她捏紧袖子,一系黄衣尤为娇俏,那张精致的小脸咬得发白。

“夫君,我可是你娘子啊。”

“你不是。”宁从白冷冷说道,“我对你仁至义尽,当初收留你仅仅是因为你可怜而已。”

“我那么爱你……”江以茉有些抓狂,她那么爱他,为何却得不到他的心。

“滚,我不愿盛乐见到你,她会不开心的。不然,我不介意拿你祭剑。”

宁从白面无表情,他不当着赖羡儿的面面对江以茉,就是因为不想和盛乐之间横生出什么意外。

“宁从白,你真以为自己这个模样能奈我何?”江以茉哭了又笑了,她笑得很难看:“你以为我真舍不得杀你吗?”

“不必废话,要动手你就来。”宁从白丝毫无惧,即便伤得再重,他也不会为了苟且而给她留下一个所谓的希望。

“你别逼我?”江以茉表情变得狰狞,她痴痴地望着宁从白发问:“盛乐一个女山贼她到底有哪里好?”

“她就是再不好,可我还是爱她啊。”宁从白的回答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