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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个自己的几位同伴悻悻怏怏离去,和老者一起的青年正准备谢夜非白帮忙解围,却被老者拽住了,老者连看都不看夜非白一眼,不屑地说。

“假仁假义,你这一身的血腥味,我闻着都恶心。”

说着往桌上拍了一锭银子,便拽着自家孙子要走,青年一脸的愧疚,他显得十分不好意思。

“那个大侠,我爷爷他有病。”

“你个混小子才有病呢。”

一老一少就这样离开了从乐居。盛乐一直在默默地观察着夜非白,白非夜和他到底存在什么样的联系,她也想弄清楚,不然摆着一个定时炸弹在身边,终归是冒险了些。

只是无论老者的言语多么的恶劣,夜非白始终保持着浅浅的笑容,连手都没动一下,在看到盛乐那个瞬间笑脸如靥。

“饿了。”

夜非白弱弱地笑着。

“就你这食量,我家没库存了,边去。”盛乐没好气拒绝了让夜非白吃饭,把对白非夜的气撒在他身上,即便除了名字有些相似,这体格是完全不可能存在的。

夜非白鼓着腮帮子,真诚地望着盛乐,拍了拍瘪气的肚子,很可怜,“小乐乐,会瘦。”

“减肥才是人间正道。”

盛乐对着自己肚子上覆盖的二十多斤肉悲叹一口气,这话似在自己说也是对夜非白说。

“邪魔歪道有时也挺好,对吧,做个快乐的胖子。”

夜非白坐了下来,也没管盛乐答不答应,伸出手召唤苏烟,还豪气地邀请苏烟一同分享这份美味。

有吃的,苏烟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还看什么菜单,全上三轮才算吃饭,对吧,胖哥哥。”

仿佛是担心夜非白出尔反尔,直接伸出手先要了饭钱,夜非白也不墨迹,直接递给她一大腚金子。

“线娘,上菜。”

盛乐捂眼,神兽啊,咱能不能矜持点。没办法,只能任由她俩瞎吃了。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因为存货不多,从乐居便早早不营业了,盛乐也把线娘她们下班了。

偌大的厅里,只有夜非白和苏烟两个人在饮酒,两人推杯豪饮,一大坛酒就这样举着喝,地上躺在三十来个酒坛,两人醉醺醺地直接勾肩搭背,还当着盛乐的面,硬拽着她要做友谊的见证人,来个什么结义的。

“阿烟,你俩真醉了。”

“我没有醉,姐姐,胖哥他是条真汉子,我都没见过胖哥这样豪迈的男人,我苏烟心甘情愿与他结拜为兄弟。”

苏烟脚步虚浮,搂住一根柱子,咯咯地笑着。

“姐姐,来嘛。”

“老妹儿这酒量太合老子胃口了,来,老板,给我俩做个见证,我要和老妹儿结拜为兄妹。”

夜非白也醉醺醺的,整张脸都红了,双眸朦胧迷糊,直接押着苏烟的肩膀,两人咔嚓直接跪在地上。

“我……”

盛乐两只手都被抓住,只能硬着头皮上了,这要是有个针孔摄录机,那明天醒来可真得有戏看了。

“我是外行人。”

“没事,你就见证见证。”夜非白笨重地仰着头,朦胧里带着一丝殷切的期盼,“知己难得,老板,你就当个见证人。”

苏烟也不管盛乐答应不,张嘴就来从说书人那听来的结义誓词,磕磕绊绊地说着,“我苏烟,愿与你夜非白结为异性兄弟,从今往后,有福我享,有难你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我夜非白,愿与你苏烟结为异性兄弟,从今往后,有福我……有福你享,”夜非白跟着苏烟念叨一般,卡住了一下,嘿嘿傻笑着,继续念,“有难我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两人又同时向盛乐看去,盛乐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咳了咳,这赶鸭子上架,她也勉强做个见证吧,却不想这一个没控制住,随口蹦出来一句。

“一拜天地。”

夜非白嘴角微微抽搐,但很快就进入状态,依旧醉眼朦胧,憨憨地笑着,没给苏烟任何嘀咕反抗的机会,就按着她的脑瓜子一同往地上磕了个头。

盛乐傻眼了,这操作也是真绝,那她好要不要继续演下去呢,瞥一眼头埋得很低的夜非白,刚才那一刹那的错愕是真的还是只是她眼花,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

盛乐大胆做了个决定。

“二拜高堂。”

夜非白心微微颤抖,这玩得有点大了吧,可在他犯浑的时候,苏烟却清醒了一点点,听到这,笑了,她傻乎乎地笑着,拉着夜非白又重重地给盛乐磕了个头。

苏烟力气大,一切看起来都滴水不漏。

“夫妻对拜。”

盛乐敛起探究的目光,似笑非笑地盯着夜非白,这家伙酒量是真行,还给她在这装呢。

然而,让盛乐意外的是,夜非白真的在继续装,他醉醺醺地扭动身体和苏烟完成了最后的动作。

然后两人就抱在一起,热泪盈眶地喊着,“大哥。”

“小妹。”

深情拥抱在一起哭着相逢恨晚,好要继续喝酒。

盛乐也拦不住,就任由这两人疯了。坐到一旁,心有些堵,不知怎么的,夜非白像是醉了,又不像醉,但更像是在买醉。

最后两人直接躺在了地上,醉死过去了。

盛乐为了验证夜非白到底是不是白非夜,她终究还是站到了夜非白身旁,扯开了他胸膛的衣裳,看到那个光洁的胸膛,她愣住了。

不过一日光景,就算是轻轻划伤都不可能完全不留痕迹,何况是那么严重的伤。

盛乐被着视觉冲击得有些眩晕,他兴许真不是白非夜,盛乐把衣衫给夜非白弄好,摇了摇头,抱起醉醺醺的苏烟往屋里走。

只是她没有看到在衣服盖上的那个瞬间,夜非白嘴角溢出一丝黑血,那块光洁的胸膛也瞬间变得狰狞,各种伤口随之而涌现出来,还有许多血丝盘根左右。

夜非白并没有醉,他躺在地上,看着离开的那个背影,叹了一口气,眼眸一片清明,他就那样肆意地躺着,却不觉脸上的笑容早已被冷汗取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