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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醉一场,盛乐便若没事人一般,睡一觉,醒来,依旧按照生活的轨迹生活,挂上重新营业的挂牌,继续做从乐居的老板。

宁皓白并没有因为苏烟伤了宁洛白的事而再度降临从乐居,部分原因是在赖羡儿的治疗下,宁洛白筋骨修复,基本恢复从前,他拦着,宁家也没再找茬。

还有部分原因是,想要和真正林知夏远走高飞的宁皓白赶到相约地点,却什么也没找到,只有一只带血的镖,上面镌刻的是魔域门的标志。

而在宁府,宁从白带着新媳妇给公婆斟茶时,宁朗暴走,几乎再次将他打残,他怒气冲天。

“这就是你维护的新娘子?”

宁朗被气得胸口抖动不已,他砸了茶杯,气怎么都不顺。

“从儿,这是怎么回事,知夏呢,你把她藏哪了?还有她是谁?”宁夫人再冷静,她也平静不下来,儿媳被掉包了,眼前这个姑娘,眉清目秀,模样确实精致,但输在这张脸,一点都不像林知夏。

啪。宁朗又甩了他一巴掌,“胡闹,你个混账东西。”他跌坐在凳子上,始终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爹娘,这不关夫君的事,是我江以茉冒名顶替的,我们俩是真心相爱的,求爹娘成全。”

江以茉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哀求着,诉说着两人早在三年前便定情。

宁朗听得直跺脚,大发雷霆,盯着一旁面无表情的宁从白,恨不得抬爪便是一巴掌。

宁夫人倒是听得老泪纵横,身同感受,想当年,她与宁朗也是相识于江湖,一起组队闯荡江湖,日久生情,奈何君早有婚约,她也想过退让,但终究战胜不了那颗深爱着他的心,于是乎,便豁出了所有与之私奔。

所以才换回了这样的好日子。

“辛苦你们了,我的乖孩子。”

“夫人,你这怎么可以纵容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我宁家和林家乃是世交,如今媳妇被人冒名顶替,知夏又不知所踪,该怎么给林家一个交代?”

宁朗不是忘记了年少轻狂的那一番情,只不过作为宁家的家主,他想的多了很多。

“盟主,以茉并非籍籍无名之人,小女乃是一剑山庄庄主江映夜之女,小女本与夫君也是门当户对,奈何一剑山庄惨遭魔域门灭门,还请盟主收留小女。”

“一剑山庄?”

宁朗凝眸深思,拳头慢慢握紧,愤怒跃然于脸上,一掌就拍碎了前方的桌子,一剑山庄灭门之事早发生在半月之前,那一夜,血流成河,等有人发现时已然是三日之后,他作为盟主,亲自上一剑山庄替江庄主敛尸的,倒是没想到还有幸存者。

宁朗悲痛欲绝,作为盟主,他守护不了一剑山庄,是失责。

“那一夜,尸横遍野,就是江庄主也是……唉,身首异处,贤侄是如何逃过那一劫的?”

“呜呜……”江以茉咬着唇,满眼悲痛声音变得哽咽,跪着磕了几个个头。“小女因贪玩下山,才免遭一难,只是这一别竟与父亲母亲天人永隔,盟主,一定要替我父母亲以及整个一剑山庄的弟子们报仇。”

“快起来,真是苦了你这孩子。”宁夫人难过地拉起江以茉,抱着她,“要哭就尽情地哭吧,丧失双亲,一定很难过。”

宁朗与一剑山庄江映夜交情不深,做盟主的这些年,也没什么来往。

一方面是因为年少时的情怨,江夫人颜桐霖与他当年有过婚姻,只是他与夫人私奔抛弃了她。江映夜和宁夫人慕影月乃是师兄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起长大,对她暗生情愫却不想宁朗横插一脚横刀夺爱,一气之下怒走,做了一剑山庄千金颜桐霖的上门夫婿。宁家和一剑山庄也就成了水火不容。

另一方面是,江映夜对宁朗的敌意很强,两人多次为争夺盟主之位而战斗,但每次都输给宁朗。

更何况,女大十八变,上一回见到江以茉还是她七八岁那会,如今十载,他又怎会一眼认出来。

倒也真与颜桐霖有八分相似。

“真是难为你了,孩子。可你也不必冒名顶替嫁入我宁家呀,你直接来找我,我也会把你安排妥当的,何苦呢?”

“盟主,为了逃过魔域门的追杀,以茉唯有以他人之名活在宁家,才有一丝出路。”江以茉悲痛地捂住胸口,苟且偷生,只是为了将来可以复仇。

“魔域门也未必会赶尽杀绝,以我的推测,魔域门觊觎的可能是一剑山庄的镇庄之宝,上古轩辕神剑,我等赶到一剑山庄时,轩辕神剑已经不知所踪,想必是被魔域门夺走了,既然如此,魔域门又怎么费劲心思去寻一个孤女。”

宁朗不解,轩辕神剑传说威力无比,但和江映夜的三次战斗,他都没有动用轩辕神剑,也不知为何?

“不,他们拿走的是假的,他们很快魔域门就会发现那把剑是假的,那把剑是我们一剑山庄的老祖宗炼制的,虽也有神力,但仿不出精髓。”

“假的?”宁朗和宁夫人同时惊呼一声,“此话怎讲?”

“我也不清楚。”江以茉眼睛蒙上了一层烟雨,她摇着头,“小女只是听母亲提起过,轩辕神剑不存放在一剑山庄。”

“不在一剑山庄?”宁朗拧眉,思索着,话语多了几分着急,“那轩辕神剑藏在哪里?”

江以茉望着两人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摇头,“母亲并未告诉小女剑藏何处,只说等小女继任庄主之位,便可知晓。”

“如此甚好。贤侄对此并不知情,那魔域门也寻剑无门。”宁朗没有逼问,只是善解人意地安抚她,“贤侄一人孤苦无依,就留在宁家吧,至于知夏,我会想办法应付过去的。”

“多谢盟主。”

“还叫盟主?”宁夫人心疼拉着江以茉的手,把她的手放到宁从白手上,“从儿,既然你与以茉两情相悦,那就别亏待了以茉。”

“是。”江以茉娇羞地低头,又抬头,喊了一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