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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乐居生意一飞冲天,日日爆满,盛乐忙得不亦乐乎,还专门做了个大的木牌告示“有房出租”,瞬间涌来一堆乱七八糟的江湖人士,客房也一售而空。

人红是非多,从乐居这个后起之秀生意越是火爆,隔壁那些酒楼老板就显得略微寒碜,江夏人来人往不算太多,好不容易盼来个八月的客流量巅峰,却被从乐居包揽了大部分生意,有些居心不良的老板就藏不住祸害的爪子了。

盛乐连账都来不及计也加入到招呼客人的行列来,有些慕名而来的客人为了吃一顿新鲜滚热辣的火锅,也不介意在空荡的后院搭桌。

“老板,照这个势头,咱分店有望呀。”苏雨忙得不可开交,但脸上始终保持甜美的笑容,老板大方,说了赚了钱有分红,她便拼了命也要做好这份“有钱途”的工作。

“看来咱们得请几个临时工了。”

距离武林大会还有二十来天,这二十多天怕是都会很忙,盛乐也不是压榨员工的资本主义老板,所以估摸着请些大娘来做临时工也好。

“就这水煮菜,瞧瞧这成色,白花花的,看着就没劲,这酱,闻闻一股子腐肉味,天知道这里头有没有臭猪肉,吃了也不怕闹肚子。”

男子声音尖锐响亮,拍桌子的动作暴躁,一脸的嫌弃,夹起那一块块的肉,眼里尽然是愤怒。

“这隔夜肉,也就你们这种黑心店家才买吧。”

原本吃得正欢的食客们被这种嘶哑的尖锐刺耳的声音弄得十分不舒服,纷纷停下了筷子,寻声看来,也被那人的愤怒渲染,再看这满桌的菜,似乎出现了不新鲜的错觉,甚至有人夹起生肉闻了闻,腥味依旧,他都分不清到底是好是坏。

“天呐,这是什么?竟然还有蟑螂?”一大娘高音吊起,她惊慌得掉落了筷子,慌忙站起来,却被凳子绊了一下,痛得呀呀直叫,“黑心商家呀,谋杀老大婶呀。”

众人定眼一看,确实看到了那一碟肉中躺着的蟑螂,还被碾压出了白色的粘液,看得众人喉咙一堵,匆忙闭上眼,忍住那种要吐的冲动。

“天杀的黑店,不仅蟑螂,你们看,这多大的一条虫,简直就是,噗……”

一男子脸色煞白,他拿着筷子的手在发抖,绿色的虫子还在蠕动着,他一个没忍住吐了一地,恶心感在整个大堂蔓延开。

盛乐走到闹事者桌前,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吐弄得有些恶心,扶额,皱眉,试图好心劝诫不要闹事,结果声大就是占理。

“老板,你赚钱可以,但怎能拿我们顾客的生命开玩笑,蟑螂,毛虫,这些可是会吃死人的。”

那夹出蟑螂的老大娘捂住胸口,情绪激动,一股难过的气流似乎堵在了胸口,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声泪俱下,好生让人感动。

这悲伤的气氛就这样渲染开,周边有些定力不足的客人开始是非不分,开始了说教。

“大娘所言甚是,老板你怎能做一个丧尽天良的奸商呢?”

“老板,这是要遭天谴的啊。”

“我们江夏最不欢迎的就是你们这样的奸商,枉顾人命,滚出江夏。”

盛乐听到很暴躁,浑身的热血在沸腾着,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粗狂,撸起袖子,一手拍在桌子上,冷冷地看着那几位闹事的。

“该滚出去的是你们,惹恼了老娘,分分钟拧了你们的头。”

要比凶,她女山贼盛乐怕过谁,菜是她洗的,有没有虫子她很清楚,肉是新鲜的,她还用冰镇着,怎会有蟑螂。

“你别以为你凶就行,我们……我们可是有什么人,很多人都在看着的。”那男子被盛乐这气场给唬住了,怏怏地退了几步,但这里人多,他才不怕呢,讹到的钱就是赚的。

“店大欺客啊,黑店。”老大娘气得捂住胸口,脚步发虚,几乎摔落在地上,幸得一壮汉从后面扶住了她,才没有摔下去。

“老板,说句良心的,你这火锅确实美味,但蟑螂毛毛虫这里落在菜碟里实在不应该呀。”

壮汉讲老大婶挡在身后,壮志豪言,试图和盛乐讲道理。

“这些不是我们店里的东西。”盛乐不依不饶,她环抱着双手,这几个人,分明就是一伙的,战术高明呀,想要就此毁掉从乐居的声誉,没门。

“还想狡辩,我们都亲眼看到的,那个蟑螂,毛毛虫你怎么解释?”闹事的从不嫌声势大。

“这得问他们。”盛乐冷眼扫过老大婶和那年轻男子,轻蔑一笑,“雕虫小技,抓几只蟑螂毛毛虫就能陷害我吗?莫不是当我盛乐好欺负?”

冷眼扫过全场,盛乐不紧不慢地说道。

“今天我把话撂在这,谁把这东西带来的,吃干净了给老娘滚,若还嫌命长,垂死挣扎的,那老娘就让他们好生尝尝老娘这夺命追魂鞭。”

说着盛乐抽出一长鞭,挥动尝遍卷起一张凳子摔落在门口,四分五裂。

“我盛乐说的,闹事的,这凳子就是下场。”

有些江湖人士看不过眼了,站出来维护老大婶,企图除恶惩奸,抱着长剑,好生威风。

“老板话不要说得太满,如此暴躁,是想掩饰你这黑店买卖臭肉的事实吗?”

“老娘劝你莫要多管闲事。”盛乐长鞭挥出并非直接攻击,而是找准了哭穴直击心灵,葵花点穴手,谁能解。

出头的人瞬间控制不住哭了起来,再愤怒也没有威慑力,倒像是个小丑在挣扎。

“不可以,光天化日之下,你这般造作,宁家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老大婶诚惶诚恐,躲到了壮汉后面只敢卖惨哭,不敢有任何进一步的动作。

“宁家?拿宁家来压我,莫不是你们还是宁家派来的?宁家就行这等龌龊之事?”盛乐大笑起来,当真可笑。

“放肆。”宁洛白在雅间里并未听到动静,他只是出来拿酒,每想到会看到这样的一幕,他纵身一跃,来跟盛乐跟前喝住了那几人,“我宁家何时有尔等这般卑贱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