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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来打搅盛乐,所有人都很自觉地避离三丈,宁府传遍了,大公子一怒为盛乐将三公子丢入荷花池,霸气宣告主权。还有小道消息称,大公子彻夜未归,疑是垂卧盛乐小屋。

日上三竿,盛乐方醒,只是酗酒之后的头痛让她有点迷糊,继续睡个回笼觉,才发现自己似乎抱着的不是小熊熊。

“大魔头?”

盛乐睁眼一看,惊呆了,低头一看,自己一身衣衫不知何处,她立马卷着被子,自己滚边去冷静。

“怎么可能?我把宁从白给睡了?他会不会杀人灭口呀?天哪,好可怕呀,我竟然睡了大魔头,可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呀。”

醉酒最可怕的不是你光着身子醒来,而是躺在你身边的是绝世美男,你却想不起那令人心动的过程。

“亏大了,输了清白,连那么令人向往的记忆都丢了,我这算不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呢?”

盛乐咬着嘴唇,叹息惋惜着,还盘算着,既然都有第一次了,要不再睡一次,好好享受一番那飘飘欲仙的感觉,不然真亏大发了。

说干就干,盛乐翻滚着爬到了宁从白身上,邪恶地笑着拉扯着他的腰带,“嘿嘿,大魔头,你也有今天呐。”

宁从白倏然睁眼,看到邪恶的少女,曼妙身姿一丝不挂,脸瞬间蹿红,他咬着牙,努力平静下来,看着自己的衣带被扯开了一半。

“盛乐,你这个疯女人要对我做什么?”

“当然是做昨晚你对我做的事呀。”盛乐翻了个白眼,反正都已经睡过了,这次怎么也得换她主动,她坏坏地笑着点了宁从白好几处穴道,笑道,“我盛乐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昨晚你夺了我身子,今儿我得要回去,然后大伙一笑泯恩仇。”

宁从白只觉得浑身动弹不得,他想冲破那穴道,可他发现自己有些有心无力,他诧异地发现,他解不了那穴道。

“别挣扎了,葵花点穴手的精妙就在于没有规律,我点了你几处穴顺序是怎样的你都不清楚,你不可能解开的,你就从了我,大家互不相欠。”

“盛乐,你要不要脸?”

宁从白竟是小看了这女人,竟知道他是蜀山掌门弟子,因为是关门弟子,只有宁家几人知晓而已,她竟然也知道?还有初到江夏时,她说自己半生不出穿云城,却只城南三街红秀婆婆的豆腐花最美味。还有这一手叫做葵花点穴手的功夫。

当真不简单。

“你到底是谁?接近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此刻,宁从白早已没有了欲望,他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个敌人。

“我能为什么?还不是垂涎公子您的美色呀。”盛乐也没想太多,“啰啰嗦嗦的有完没完,宁从白,你能不能爷们点,都说了我睡回去就互不相欠,你还是宁家大公子,我还是个小丫鬟,有什么好计算的。”

“说,到底是谁让你来的。”

出乎意料的是宁从白并没有耗费大长时间就解穴了,瞬间扭转局势,将盛乐压在身下,掐住她的脖子,冷漠如同恶魔一般问道。

“你松手。”盛乐被掐得几乎喘不过气,手掰着那只手,“魔头,你给我松开,我……我……”

“说,是不是魔域派你来的?”宁从白青筋鼓起,他双眸微微泛红,他最讨厌欺骗,盛乐要是不给他一个满意的理由,他一定会杀了他。

“魔域?”

盛乐被掐脸色青紫,呼吸不上来,眸子里全是恐惧,她得罪了宁从白,离死不远了吧。

“呵,我图什么?我说贪恋你的美色你不信,你非要逼着我说是魔域派来的你才满意吗?”

绝望的泪水从她双眸慢慢滑落,盛乐无比惆怅,玷污了她的清白,这男人还有理了,什么主角嘛,一点都不讨人喜欢。

“你杀了我吧,反正活着也没意思了,既失去了清白,又何必再苟且于世呢?”

盛乐自嘲地闭上了双眼,语气之心酸只有她自己知道,死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裂,脑袋慢慢放空,她似乎看到了那个还在熬夜赶计划书的自己在向她招手。

死了一了百了。

宁从白也渐渐恢复了神智,松开了手,冷冷地走下床,他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容易暴怒了?认识这个女人,他就时时刻刻处于暴走状态了吧,刚才那一下,他若真的是心掐死了她,他会难过吗?

盛乐慢慢恢复了呼吸,眼睛也变得清明,只瞥到宁从白离去的那一抹影子。

“宁从白,你为什么不杀我?”

少女卷着被子喃喃自语,回忆席卷而来,初见时伪装得其貌不扬的他一剑刺入了她的心,偏了几分,又治愈了她,一路上除了凶点,冷漠点,对她倒也是大方,该有的不曾少。嘴里让她滚,却也没轰她。坠马时也是他第一时间飞身扑去。

而且还长得这么好看,盛乐说不曾心动过,那都是骗人的。

可她有什么资格去说爱,她也不敢啊,宁从白喜怒无常,跟个疯子似的,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不就胖三十斤吗?总比不知道怎么死了强。

“宁从白。”

盛乐想好了,她匆匆穿上衣衫追了出去,宁从白尚未走远,正坐在阶梯上,她轻轻唤了一声。

“有事?”宁从白望着远方淡淡地问道。

“嗯。我想好了,既然你觉得我留在你身边有所图谋,那我还是离开吧。”

盛乐站在那,说完这话有些脱力了,她怔怔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将不争气的泪水憋回去。

“你要走了?”宁从白声音有些苍凉,他掐了掐自己的手,又摇了摇头,最后还是妥协了,“好。”

“那你说给我的安家费我还能要吗?”盛乐底气有点不足,这是要分手费吗?她也不知怎么地蹿出来一句,“你总不能白嫖吧。”

宁从白扭头看向她,白嫖?对自己的定位还是这么低吗?他无所谓地说,“本公子言而有信,自然不会忘了你的嫖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