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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来人发出几声令人毛骨悚然尖厉怪笑。

接着便是一阵稀稀疏疏的脱衣服的声音。

而后则是铃铃熟悉的靡靡之音。

举着棒子的小姑娘气的直跺脚,暗恨屋里两人虐狗的手法简直多变又惨无人道。她原本在清晨正午晚间绝不会靠近他们的房间一步,但哪里能想到,他们竟是会用这样的办法,将她吸引过来。

“口吐白沫”的夏想心情沉重。

因为林仙儿的反抗太敷衍了。

简直欲拒huan迎。

绿了,古天乐…我绿了。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夏想叹了口气,任凭他治水的本事如何高强,又如何奋不顾身的堵住缺口,却依旧难以防范水源每时每刻都想制造灾难。

正应了那句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又有治水名家曾说堵不如疏,再想他曾三过家门而不入,真的是令人绝望啊。

觉得高估自己的夏想却听缓过气来的林仙儿嗔道:“死鬼,以为戴上面具人家就认不出来你了,天下间哪里有你这样的…”

看她的口型,最后一个字说的是鸟。

峰回路转。

疏忽了。

夏想皱了皱眉,竟是忘了她有看鸟识人的本事。两人日久生情,林仙儿曾告诉夏想一些秘闻,比如她一身本事并非是凭空而来的。即使是她练功用心刻苦,也需师父领进门。

否则若方向错了,再努力都是徒劳。

她曾被一个婆婆收入门下,门中还有若干师姐妹。头一天入门,每人便被发了三根形制极像却又在细微处有所差别的木杵。

她们首先要做的,就是能在混在一起的数根木杵中,准确的挑选出属于自己的三根,能精准掌握,才可学习后面的本事。

这门派初听如无稽之谈,亦不懂他们所图,但夏想想到后世的天王嫂培训班,登时惊叹不已。若这门派控制了这些女子,而这些女子投身江湖,魅惑无数武林高手,那这隐居幕后的门派,岂非宛若娘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此等武林掌故,当时听得夏想叹为观止。只可惜那婆婆不知如何都得罪了人,出师未捷便被仇人所杀,累及门中女弟子好些皆死于非命,林仙儿乃大…福大,是以逃过一劫。

心情经历一番跌宕起伏的夏想暗啐自己一口,他以前对宁娶从良机的调调毫不感冒,对这种企图公器私用的举止嗤之以鼻,但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有天也会落入俗套。

他转移话题道:“我准备开间医馆。”

林仙儿微微错愕,他一身强悍武艺,不用来武林争锋简直太过可惜,实是想不通他为何会有开医馆的念头。但她被日夜鞭挞,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刻,不愿反驳夏想的决定,问道:“为何要开医馆?”

“自然是有大用。不过在此之前,尚有另一件事要做。”夏想卖了个关子道。

林仙儿白了他一眼,微微向后倒下,极富韧性的身子朝上做了一个一字马。

夏想:“???”

这真的是个误会。

这个误会,后被一记从天而降的棍法化解。

翌日。

林仙儿换了一身男装,极好的掩藏了她曼妙的身材,随即又无比惊讶的戴上夏想递给他的人皮面具,看见铜镜里原本沉鱼落雁的姿容,瞬时变成普通的男子面相,将她吓了一跳。

“这就是人皮面具?”林仙儿问道。

戴上面具的夏想同是不复之前的潇洒,而且添了几分成熟,乍一看约莫三十五六。他笑道:“是猪皮做的。”

医馆选址十分顺利,皆因夏想亦或林仙儿,都不是缺银子的主。不说神秘空间里堆积了前两个位面的财富,单就夏想极为娴熟的洗劫了运通赌坊,也不差这点零星银子。

跑腿的牙人便就在心底称道,甭看这两人长得一个赛一个普通,但出手却是十分阔绰。连价都不压,就一口气付了一年的租子。

这之后的装修、采买药材、牌匾等等,在舍得多花银子的夏想手里,俱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医馆名字叫田力回春堂。

林仙儿好奇道:“你打算化名田力?”

夏想摇头道:“田力为男。”

“男回春堂?”林仙儿轻轻蹙眉,说道:“你的医馆,难道只替男人治病?”

不待夏想开口,忽听一声惊堂木响,听得林仙儿一怔。要知道他们可不是在茶楼酒肆,那里时常有人说书。

他们眼下保定府最热闹的勾栏,怡红院。

等看清了台上的“说书人”,林仙儿更是一阵好笑,因为那人竟是怡红院的老鸨。她要说书?

不光是林仙儿大为吃惊,一众嫖客俱都瞪大了眼睛。

唯有夏想嘴角微微上扬。

老鸨一声醒木,换得厅内片刻安宁,张口便道:“马瘦毛长蹄子肥,儿子偷爹不算贼,瞎大爷娶个瞎大奶奶,俩人过了多半辈子,谁也没见过谁!”

定场诗一经念完,砰的一声,老鸨又是一拍桌上醒木。

再道:“趁着大家伙儿高兴,老鸨子给你们说段书,说的是男爷们那话儿。先说长度,话说盘古开天辟地,女娲抟土造人,便就定下规矩,乃是一寸长一寸强。”说着,老鸨伸手一比划,拇指和食指那么一扎,约莫三寸。

“这个长度算作达标。再说粗细…”

老鸨侃侃而谈,唬的底下的嫖客一愣一愣的,甭看他们好似时代的弄潮儿,敢于流连青楼妓馆这样的地方,但星知识一样少的可怜。

不说其他,这些人里,有几个见过女子一炷香之后的脸?

老鸨饮了口茶,说道:“再说时长…”

“再说知势…”

不得不说,这个年轻时必定长得很好看的老鸨,说起书来,吐字清晰,节奏感强,更为敬业的是,她几近脱稿,从头至尾看都没看夏想写给她的那篇稿子。

而老鸨之所以扯这个淡,是夏想开出的价码实在太高,她根本狠不下心拒绝。

夏想废了如此大的心思,自然不会无的放矢。

他所图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