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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穿书后我成了祸女毒后 > 第三百一十四章 混淆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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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沈挽筝给她的女儿陪葬还不够,竟然还要拉着唐可秋一起,蒋欣芸的心思,也有些太过炙冰使燥了。

不管怎么说,唐可秋如今是正室嫡妻,她蒋欣芸不过就是个明齐律法内都不承认的平妻,说白了就是个妾,都能这般的随意攀诬正室,不过就是仗着背后有沈安远罢了。

可是现在呢,沈安远远在京北城,她们身处青州,天高主君远,只能凭着老太君的意思,虽说老太君话中还不明朗,但也不难看得出,老太君处事的意思,所以这件事在明面上,情分,唐可秋无法与同老太君相处了多年的蒋欣芸来抗衡,可是若站在事情的根本处,那唐可秋就必须立的正,行的端。

况且,她身旁不只是她自己,还有她的亲生女儿,沈挽筝。

要是不如此,当朝明齐的丞相府中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若是传扬了出去,笑话就要满天飞了。

蒋欣芸根本不想止住她的泪意,反而是哭的越来越惨,最后竟然眼看就要到了抽搐地步。

话音落下不久,她见情势已然转变,再一次的跪倒在了老太君的面前,用一种极尽于悲惨的声音,对着老太君继续哭诉着心中的痛惜之情;

“老太君,您是知道的,筝儿自幼并不是这样的性情,刚刚她那般的言语,就是在指责我这个母亲的不是,她方才害了我的宁儿,如今又用这般不知悔改的语气与我对质,这哪里还是我们曾经亲自照看长大的孩子啊,如此嚣张的气焰,分明就是有人在背后捣鬼,想要利用这个尚在无知的孩童,来报复我们丞相府啊!”

她声声抽泣,看样子倒确实有种可以令人勾起怜悯之心的感觉:“妾身听闻,嫣然郡主在靖远王府的时候行事就是嚣张无礼,更是在京北城中,有着张狂跋扈的名声,如今,她的女儿也是这般的为人,可是,老太君,筝儿她才多大的年岁啊,她哪里能懂得了这么多啊,定是有人在背后教唆她如此行事,好让她在府中兴风作浪,残害我宁儿。”

“如此的不知礼教,不懂规矩,还真是延续了她靖远王一族的性子,怪不得当初能够谋逆叛国,通敌卖主,所以她们的骨血才会有这般行事作风;”

说话间,她直视唐可秋,直指她教女不严:“唐可秋,你到底是如何教你的女儿的,她在我身旁一向循规蹈矩,怎么在你身旁数月,就变得这般阴险毒辣了呢,你怎么可以这般的唆使筝儿有如此狂悖的性情啊!”

一席话,蒋欣芸是彻彻底底的抓住了老太君心中的根处,她的哭声循序渐进,不急不躁,倒是可以声声的哭入个人的心间中去。

往日里,她在丞相府之中,总是将自己当家夫人的地位摆的极高,所以处事上,也是有一种雷厉风行,果断狠绝的作风,可是今日,她偏偏将自己处在一个极为弱势的方向,让她素日里在丞相府内的刚毅,果决,在现在这样的时刻都消失殆尽。

此刻更是以一个女儿受到伤害,母亲万般心疼的模样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想要博得老太君的一丝同情。

也是啊,同样都是女儿,怎么会不理解女儿出事后,母亲伤心不已,痛苦不安的凄惨遭遇呢,而蒋欣芸越是这样,倒是一时间让老太君也不知该如何开口的好。

但是,只怕是蒋欣芸也没有想到什么是祸从口出的道理,她想要诬陷沈挽筝,随意攀咬任何人都可以,但唯独不能牵扯她的母亲唐可秋,还有她的外祖,靖远王一族。

无论如何,那是她心中最后的底线,龙有逆鳞,凤有逆羽,但凡想要触及者,必死及焚。

当初,她是怎么费尽心思将靖远王一族当初的罪名消除,又让母亲从新光明正大的生活在丞相府内,给予诰命册封的,想来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其中的殚精竭虑,苦思冥想,让她整日都处在忧心之中。

如今蒋欣芸想要借此击败她在当场,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她微微抬起目光,淡淡了看了一眼这间屋子内在场的所有人,她们每个人的面上都有着不同的神情,可在这样不同神情的当中,沈挽筝总是能抓住那么一点点的不同,尤其是来自沈挽柔和老太君身旁妈妈的眼神。

见及此,她微微勾唇一笑,蒋欣芸现在是恨不得老太君当堂就处置了自己,让自己毫无招架之力,如此的不明是非曲直,混淆黑白,蝉翼为重。

好似在这般的情景之下,就可以逼着沈挽筝就范一般,但是她们却忘了,沈挽筝已经不是之前那种遇事唯唯诺诺,胆怯不安的少女了,她现在也绝不会轮为她们粘板上的鱼肉,任她们践踏羞辱了。

就算她们能够如此的巧舌如簧又如何,前一世的北凉倾国将军宋瑾玥,加上这一世重生而来的丞相府嫡女沈挽筝,她见过的,可是要比在场所有人遇到的,见到的,要多出许多。

北凉后宫的争斗,又岂止于眼前这一星半点,尤其是那种面面俱到,无往不利的后宫女子,只要稍稍动用一些心思,便可以改变陛下想法的人。

在外表上,你瞧不出任何不同于其他女子之处,但是内里,她却在暗中的掌控一切,这才是如狐狸一样狡黠存在的厉害之人。

像眼前的这些人,一个个舌粲莲花,辨如悬河的又如何,最后能无往不利,站在胜利者的立场,以俯视为傲的才是真正的统立之人。

沈挽筝就这般的看着她们,在她的眼中,这些人不过就是微乎其微的存在,比鸿毛都不如,她又何须与之急切相较呢。

她的面色依旧淡薄如水,没有半分的涟漪而起,更是落在旁人的眼中,就像是一个坦然而对的孩童,没有任何怯懦的意思,她微微一动,再次走到了蒋欣芸的身旁,带着不惧不怒的声音,轻起微唇的对着蒋欣芸开口;

“原来夫人是这个意思啊,那好,我也有些疑惑,还请夫人为我解释一二;”

她的眼神看向了一旁高坐在上的老太君,很是恭敬的颔额福了一礼:“刚刚老太君只是在说让我讲情事由,若真的是我所为,这‘家法’才能派上用场,可我还没有说,夫人就先认定了,这是个什么道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