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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穿书后我成了祸女毒后 > 第一百三十一章 内里,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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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内里,眼线

沈挽筝手下缓缓的拿起了棋篓中的一枚黑子,悠悠的将其下至了棋盘之中,唇角勾出笑意着道:“去吧,正想着怎么还不走呢,如今倒是自己主动去了,也省的我们费心思,让她去蒋氏那里了。”

她收起手,给了雪砚一个眼神,雪砚便心领神会,转身走去了屋外,对着门外洒扫的下人们,道:“你们手下都小点声,主子今儿累了一天了,要小憩一会,可不能扰了主子的休息。”

说罢,就再次转身,步入到了沈挽筝的正屋之中,并回手,将门掩了起来。

沈挽筝见状,将手中的棋谱放在了案几上,在束腰中,将那枚龟钮和润子暗中递给她的那份厚厚的信笺,取了出来,仔细的端看了一番;

润子在信中,将这枚龟钮的来历和为何会因为一枚龟钮就将靖远王通敌之罪还以清白之事详细的告知,此时的沈挽筝豁然间变的清明非常。

原来,在明齐开国之初,靖远王在与明齐皇帝并肩开拓疆土之后,明齐皇帝的赏赐除了一封丹书铁券,还有一枚龟钮印鉴作为信物,并且有口谕在先提及,明齐皇室子孙,皆必感靖远王相守之恩,以其印护其一族平安。

当时的靖远王,中恩于心,深受皇室敬仰,愧感五内,自觉这枚印鉴是明齐皇帝恩德所赐,且可保一府之命,实在贵重异常,当即便决定,不肯将其面露于外,以被疑惑显耀之功;

后来,靖远王因处理政事不便,就秘密请旨陛下,授予一枚普通白玉信印一枚做处理政事之用,龟钮印鉴,便得以完好的保存,在靖远王仙逝前,命其后世子孙,不可轻易将此印暴露在外,避免找来祸患之事。

这么多年,只有靖远王府内的人与皇室众人知晓此事,外人绝对无从知晓,本以为靖远王一族会平安顺遂几世,但在沈挽筝的外祖出征大胜归来之后一切便已经悄然的改变了。

当时在靖远王举家回到京北城时,有人传禀圣旨,言其需靖远王加盖印鉴,已做验明身份之用,还特命,必须皇室所赐龟钮之印,当时靖远王久征在外,对于这份圣旨的真实性,还是有待考量,他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在密室之中取出了这一枚白玉的龟钮之印,加盖在了那封旨意属意的信笺之中。

可是谁也不知,靖远王加盖的印鉴,并非真实的龟钮之印,只因为沈挽筝之母在此前因着出嫁之事与靖远王生了隔阂,一怒之下来到的书房,将装有龟钮印鉴的盒子打翻在地,龟钮当即便落在了地上,磕去了‘远’字上的一点。

当时沈挽筝的母亲害怕极了,毕竟这是皇家御赐之物,损毁的罪名一旦被发现,那便是株连九族的大罪,靖远王疼爱其女,不舍她被送至宫中接受惩戒,便私下里,将那枚印鉴藏了起来,而盖在陛下圣旨属意之上的那枚,只是靖远王为保女儿,私下请人镌刻的普通白玉龟钮印。

而当时,那封假做靖远王的通敌之信上的龟钮印鉴,是丝毫未损的,那封信中还言明,以靖远王受明齐皇室之印信之,所以,他们认定,通敌信上的印鉴,便是这明齐皇帝赐予靖远王的那枚龟钮之印;

且信的落款,是在靖远王府遭人灭门事发的一月之前;

可实则,这枚印鉴早已损毁了‘远’字上的那一点,怎么可能还会有如此健全的一面?

沈挽筝思忖着,将手中的信慢慢合上后的凑到了一旁的焚着的香炉之中,直到零星之火,燃起了大片的燎原,她眼中的冷意愈演愈烈;

这是一场精心布置已久的阴谋,为的就是让靖远王一族被人灭门之后,皇室大怒,不想牵扯其人,而放弃追查靖远王府被人屠戮一事;

布局之人,可谓是面面俱到,心思缜密,就连皇帝的心思,都可以猜的如此透彻,她甚至有一刻的联想,会不会是皇帝因着这么多年受靖远王一族的权势威胁,而命其手下朝臣行事,可是这样的想法也只是瞬息之间,便消失开来;

当今的明齐皇帝不会如此愚蠢行事,若是这般,他也不可能在事发后,命人追查,更不可能遵从先皇遗命,以丹书铁券留下了唐可秋一命,只是让她禁足此地,难不成他不担心,留有后患,将祸事无穷吗?

可这行凶和构陷之人到底是谁,沈挽筝暂时还没有想清楚.....

她手中的信已经快要燃至手指尖处,沈挽筝将其放置在了一旁的棋篓之中,让其自生自灭,她眼神冷厉,就像是幼兽已经寻觅到了猎物,准备蓄势待发了一般;

想起唐可秋曾经对她言明,那日朝堂上揭发靖远王一族通敌之人,便是蒋氏的兄长,沈挽筝的心中,就仿佛有一根刺直立于心口之间.....

宋瑾玥坐在椅榻上,微微闭起了双眸,蒋欣芸的狠厉,蒋氏一族的报复,她们的用心何其歹毒,就犹如蛇蝎一般,想到沈挽筝这么多年被沈挽柔和沈挽宁,沈挽筝的双手便紧紧的握成了拳状;

她突然睁开那幽深冰寒的双眼,狠狠的道:“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我绝不会再给你们任何一丝故技重施的机会;”

雪砚站在一旁,见着自家主子有如此的神色,很是担忧,但她明白,主子已经做了决定,她不能在此时开口劝慰,毕竟这么多年主子受到的冷遇,并不是她们可以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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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霞苑中

蒋欣芸正侧身依靠在屋中的贵妃软椅上,两个婢女随侍再侧,帮其按摩,揉捏肩颈及小腿处;如今这个时辰,沈安远还在宫内议事,并不会这般的时辰回府,她便也可以在此时,享受着着半刻的安宁。

她的手轻轻搭在了腿上,那指尖的一方绢帕看起来很是名贵,外行人或许不知,可内行人却极为清楚,那是苏绣许派的针法,是她特意命人,至苏杭之地,不惜重金请了许家针法的掌门人来到京北丞相府中,对其长女传授苏绣许家针法。

放眼如今这京北城中,能拥有这样一块许家的刺绣绢帕之人,怕是也只有皇城中那些高高在上的后妃们;

“夫人;”

一声轻唤在屋中想起,扰了蒋欣芸的片刻安宁,听到后,她慢慢的睁开了那一双带着有些厌恶之色的眼睛,看着站在屋中的来人;

“崔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