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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意识到,身后这个她一直瞧不起的少年钦差是真的会杀了她。

她好不容易得来这一切的权势,还有整个姜氏的做主权,她不能死!

可是她最爱的人在一旁,她却如此示弱,如此狼狈……

姜丹青闭了闭眼,心里突然生出一股无力感,卫容的匕首的刀尖已经没入她的肌肤,姜丹青相信,她如果再不说,可能会真的被他杀死。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这次就先放过卫保儿,等日后,一定会把她今日所受的屈辱还给卫容!

“佑安郡主在后厢房,第二间。”姜丹青忍着怒火,几乎是从牙齿里挤出这几个字。

卫容一听,立刻将姜丹青一脚踹向了梅愁那里,“看着她,他们不敢动!”

梅愁内心想:不用说他们不敢动了,我也不敢了。

姜丹青的身上到处是血,掌心扎出的口子一直渗血,擦的衣服上全是。

梅愁有些嫌弃的叫人把姜丹青看守起来。

卫容说的没错,只有看住了姜丹青,姜府的人都不敢动。

卫容走之前,皱眉看了一眼司徒暮,他真是搞不懂司徒暮来这里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说是来救儿子,也根本没见到他找。

卫容甚至怀疑,司徒暮只是来和姜丹青互相说几句狠话吗?

司徒暮现在连被他利用的价值的没有了,卫容临走时冷漠的丢下一句话,“司徒公子安然无恙。”

司徒暮一时之间没听懂卫容话里的意思,或者说他听懂了,司徒子和没事,但是也得告诉他他儿子到底在哪吧?

见卫容冷冰冰的转身就走,司徒暮也跟了上去。

其实他心中难得的泛起了一丝愧疚,现在的卫保儿,让司徒暮想起了自己的妻子,的确像姜丹青说的那样,卫保儿现在遭受的一切全是因为他。

卫保儿何其无辜,却因为司徒暮的一个想法而遭此横祸,卫容本就不太喜欢司徒暮,如今更是厌恶至极。

告诉他司徒子和现在是安全的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要是司徒暮敢再问,卫容怕是会当场和他杠上。

司徒暮以前就觉得卫容是个捉摸不透的人,卫容一向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看起来冷冷冰冰,没想到今日居然做事如此狠辣。

倒是让司徒暮有些意外,和惊讶,他原本以为卫容是那种沉稳内敛的人,没想到现在为了佑安郡主居然展现了这么血腥暴力的一面。

司徒暮已然在心中暗自思考卫容和卫保儿之间真正的关系了。

皇帝之前说,镇南王府只是个空壳,再让他们苟延残喘一阵子,以后再一网打尽。

而卫容,传闻似乎与佑安郡主的关系不是很好,但是司徒暮并不相信,毕竟当时佑安郡主受伤,是卫容带她走的,去镇南王府,卫容也是言语中一直维护着佑安郡主。

而如今,司徒暮越发对卫容感兴趣了。

相对于每次都被卫长安兄弟和卫容护在身后那位据说不学无术的佑安郡主,司徒暮对卫容更感兴趣一些。

这样一个行事果决的人,是个好对手。

卫容一路上走过来,姜府侍卫根本不敢拦他,梅愁已经放话了,卫容要是少了一根头发,他就先杀姜丹青,再带兵端了姜府景画和江河在姜府如同无头苍蝇一般乱窜,每间房都进去找。

偌大的姜府,要找到一个卫保儿其实很难。

卫容直接就往姜丹青所说的地方而去,他知道姜丹青怕死,所以姜丹青不敢撒谎。

“四爷?”无枝在看到卫容出现那一刻,整个人都开始慌了起来,因为吃惊她下意识就把以前在镇南王府对卫容的尊称给叫了出来,随后她缩在袖口里的手紧了紧,咬唇站在原地,但是态度很明显,就是拦住卫容。

卫容皱眉看她,“你是谁,滚开别挡道!”

保儿,就在她身后的那间房里了吧,任何挡路者,死!

无枝一愣,卫容竟然认不出她来了,霎时间,万般情绪涌上心头。

她有些恶毒的想着,若是她拖住了卫容,让里面的人得逞,待卫容进去见到佑安郡主被几个男人压在身下的画面,卫容一定会疯掉吧,让卫容看看,平日里多么高贵骄傲的郡主,是怎么赤身裸。体的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

无枝心里疯狂涌上快意,光是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就无比畅快。

其实倒也不怪卫容,卫容还真不认识景欢,只见过一次的女人,卫容哪还会有什么印象,即便她之前一直跟在姜晚身边服侍她,卫容也不可能把注意力放在一个小丫鬟身上。

他稍加思索了一下,能这样叫他的,大概只有镇南王府的人,那么面前这个女子,是景欢?

知道她是景欢后,卫容更是没什么好脸色了,他冷冷笑了一声,“凭你一个叛徒也想拦我?”

无枝神色微暗,她心中带着一种几近疯狂的快意,她抽出长剑,横在胸前,就算卫容打败了她也没用,里面也是有两个高手,凭卫容一人,是不可能越过这两人去就卫保儿的。

“四爷,你一定不知道郡主在里面是什么情况吧。”无枝手紧了紧,指腹微微摩擦着剑柄,她内心无数情绪交织,有恐惧,有不安,有愧疚,但更多的是嘲讽,那样一个可以随意定夺别人生死的郡主,现在正在遭受怎样的酷刑。

无枝抿唇,随后勾出一抹微笑,“或许,郡主现在正在别的男人床上颠鸾倒凤,不知四爷……”

在无枝还没说完的时候,卫容眸光浮动,一缕嗜血的狠厉从他眼中迸发出来,他身法极快,衣袍翻滚,绞着空气中也多出了几分沉重,景欢来不及闪躲,就被卫容一掌掀翻在地,她慌张的起身,长剑比到胸前,二话不说就攻了上去。

无枝无论用什么招数,都被卫容一一化解,最后狼狈的被卫容赤手空拳的揍得毫无还手之力。

卫容淡淡瞥了一眼躺上地上蜷缩着身子的无枝,冷哼一声径直推开门进去了。

无枝是景欢,景欢是谁,是从镇南王府出来的暗卫,景欢的一身武艺从哪里学的?当然是苍梧山,还有陆涯那里学来的。

卫容自小便天赋过人,过目不忘,陆涯是什么个路数,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更何况,景欢虽是陆涯训练出来的,但是无论是内力还是反应上都不及陆涯,卫容怎么可能会打不过她。

就在卫容进去的时候,景画和江河带着暗卫也匆匆赶了过来。

二人一眼就看到躺在地上毫无形象可言的无枝。

“景欢?!”景画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认真看去,她的眼中还泛着淡淡杀意。

江河也是对她怒目而视。

“哈哈哈哈!”无枝突然凄厉的大笑起来,她从地上踉跄着起来,扶住长廊的红柱子站了起来,她的眼角都笑到迸出眼泪,这世上,哪还有什么景欢啊,只有一个无枝了。

无枝可依的无枝,再也没有任何栖身之所的无枝!

无枝突兀的大笑,景画毫不理会她到底是在发什么疯,招了两个暗卫过来直接把她抓起来,景欢这个叛徒,泄露了镇南王府的信息,回头让郡主定夺。

很快,里面就传来了打斗声,江河第一个反应过来,拎着长剑就冲了进去,他听见他家四爷的声音了!

景画忙和其他暗卫也跟了进去。

一进去,就看见两个高大的男人正与卫容交手。

景画和江河立刻上前引开了两个男人的对卫容的纠缠。

而那两个男人一见进来了这么多看起来训练有素的暗卫,对视一眼,眼神微闪,立刻跳窗逃走了,很快就有一队暗卫追了过去,不管这二人怎么逃,也逃不出姜府,外面还有官兵在把守。

卫容目光复杂的破开外面的锁,推开了那扇紧闭的门,他内心一阵惶然,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恐慌,油然而生的是无比惊惧。

他第一个进去了,掀开门帘,入目便是卫保儿被三个男人压着手脚按到在床榻上,而她的身上还坐着另一个男人,正赤身裸体的在解卫保儿的衣服。

卫保儿的衣裳,只剩下最后一件里衣了,再往里就是贴身小衣了,他甚至还听到那人的污秽不堪的说着,“啧,帝都的贵女果然不一样,瞧瞧这皮肤,真是滑溜的很。”

卫保儿的眼神里,透着从所未有的绝望。

卫容心头一紧,随之而来就是愤怒,愤怒之余夹杂着一丝庆幸,幸好,幸好他来的及时!

翟驷听到门口的动静后,立刻扭头,刚一转过头,就撞上一双赤红的眸子,里面盛满惊怒,下一刻,翟驷就被卫容一拳打在脸上。

翟驷身上寸缕不着,他忙从地上找了一条裤子随意套上,外面涌进一大批暗卫,卫容立刻将窗帘放下,脱下了自己的斗篷给卫保儿披上。

在这个过程中,其他三个男人被这一幕惊呆了,也被突然涌进来的人给弄懵了,等反应过来时,脖子上已经架着好几柄长剑了。

卫容眉目间携着狠意,他将卫保儿紧紧抱在怀里,卫保儿身下的罗裙还是完好无损的,只是上衣都快被扒的差不多了,尤其是卫容踏进来那一刻,整个圆润白皙肩头的暴露在空气之下,灼伤了卫容的眼,他的保儿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啊,现在却被这样侮辱!

若不是他来的及时,这个四个男人……

想到他再来晚一步,会发生的后果,呼吸都不由得加重了几分。

他搂紧卫保儿,卫保儿一言不发,眼神空洞没有焦点,脸靠在卫容胸膛,最后恨意从心底席卷而上。

而姗姗来迟的司徒暮来到时,只看到了镇南王府的暗卫压着四个男人出来,这些暗卫脸上个个都带着无名之火,凶狠的目光似乎下一秒就会将那四个男人生吞活剥。

司徒暮心里暗暗一惊,所以,佑安郡主到底有没有被这些人给侮辱。

如果佑安郡主真的出事了,那么镇南王府,肯定要和端王府势不两立。

毕竟这些事情……的确与他有关。

司徒暮神色未明,刚毅的脸庞上难得的挂上几分沉重,他经历过这样的一个噩梦,他的妻子,被姜丹青用同样的手法侮辱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