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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么玩笑,卫容是断袖这件事情能让别人知道吗?卫容是不是断袖她不得而知,但是绝不可以让别人知道。

卫岚云笑了笑,笛娜公主的确高傲,但是她卫岚云比之更胜一筹,而且,卫岚云也比笛娜脑子好,懂算计,这次来找卫容,就是卫岚云出的主意,而那些话,也是卫岚云教笛娜说的。

“为什么帮我?”笛娜看着卫岚云,毫不客气的抛去了一个不屑的眼神。

卫岚云只是温温柔柔的站在她面前,唇畔始终勾着一抹弧度,“因为我想让镇南王府消失,想让卫保儿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她才是这个大燕最高贵的金枝玉叶,天上明珠,卫保儿算个什么东西,镇南王府算什么,就算是父皇只是对卫保儿表面上的宠爱,也不行!

只要每次看到卫保儿那副耀武扬威,张牙舞爪的娇纵模样,卫岚云就想上前去将卫保儿的脸都抓花,然后扔到乞丐窝里。

偏偏这样的行为举止,她是不能像卫保儿这样放纵自己,她是真正的金枝玉叶,她要温柔贤淑,高贵端庄,凭什么,卫保儿能这样肆虐张扬的在她面前蹦跶!

笛娜公主忍不住在心里咂舌,这到底是有多大仇多大怨啊?

不过……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虽然她笛娜公主这两年在大燕皇宫里头,和卫岚云不是很熟络,但是也没有交恶,如果有卫岚云的协助,肯定会事半功倍。

卫容缓步走在回镇南王府的路上,本来一路上都是沉默不语,可是临近镇南王府时,他倏地侧过头,俊朗的脸上露出几分冷然,“你方才和笛娜说了什么?”

江岸暗叫不好,吞了吞口水,言语间有些闪躲,道:“属下、属下……”

哎呀老天爷啊,四爷怎么知道他和笛娜公主说话了,明明他没有发出声音的啊。

“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样吞吞吐吐。”卫容语气不温不火,可是却吓得江岸冷汗直流。

“属下方才同笛娜公主说……您、您是……断袖……”江岸心一横,闭眼一副就义的样子,可是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啊啊啊要死,他在一个女人面前这样编排四爷,四爷一定会生气的。

卫容听完这话,自顾自的朝镇南王府的大门走进去。

江岸站在原地一脸懵逼,四爷这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

不对啊,四爷生气了和没生气是一个样啊……那到底是生没生气。

江岸追了上去,心情十分忐忑。

终于,在踏进前厅的时候,卫容看了一眼江岸,江岸身子紧紧绷着,站的笔直。

“江岸。”卫容唤道。

“是!四爷!”

“做的不错,以后碰到别的女人都这样说。”卫容撩起浅蓝色的袍子坐下,眉眼清淡到似乎刚才的话不是他说的。

江岸:??!

四爷说他做的不错?

“但是。”卫容语气突然反转,“别在郡主面前这样说。”

江岸心里仿佛是日了门口大黄。

“这本来就是假的,骗骗别人就好。”卫容风轻云淡,却在江岸心底翻起轩然大波。

四爷这个假正经!

卫保儿得知卫容回来的消息,第一时间就派景画将卫容请到朔雪楼。

江岸自然是跟着一起去找陆涯,但是几人在半路上碰到了一身血淋淋被陆渊和景兮抬着出朔雪楼的景欢。

景欢看起来,只剩下了一口气,在苟延残喘着。

江岸挑眉,看起来是受了镇南王府的戒棍啊,这么凄惨血腥。

“哇这是犯了什么事啊?”江岸拉着身旁的景画问道。

景画回道:“没保护好主子,受了五十戒棍。”

江岸倒吸一口凉气,受了五十戒棍还能喘气,服了服了。

“还有,她还被郡主派去长溪挖矿了。”景画颇有几分怜悯实则带着嘲讽的说道。

景欢这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明明知道晚姑娘也是主子,竟然还如此怠慢晚姑娘。

“上官方那个老贼找你去做什么?”卫保儿一见卫容来了,立刻迎上去问道。

卫容不急着回答她,只是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同她一道在坐榻上坐下来。

“兰王也在。”卫容手指在卫保儿手背上摩挲。

卫保儿已经大抵知道了上官方为什么会下帖子宴请卫容了,也是打着拉拢卫容的幌子来了,“兰王倒是沉不住气。”

“他并非是沉不住气,而是今年的春闱,前三甲全部留在京中述职,没有一个下放,所以他想先下手为强。”卫容从善如流的说道。

“啧啧,也没见他去找尹骧啊。”这一届的状元郎可是尹骧啊,找卫容去做什么,想到状元一事,卫保儿突然问道:“对了,你怎么不考状元呢?”

卫保儿是十分相信卫容的才能的,对于他考了进士第三名心底很疑惑。

卫容深深看了一眼卫保儿,手指用力抓着卫保儿的手,朗声道:“我在殿试中,故意答错了一句话。”

“为什么?你在春闱中也打算不露锋芒?”

“不是你说探花郎更好听吗?”卫容侧着头看过去。

卫保儿:???她说过?

等等,好像是说过!

“对了,今日,我看见了尹骧。”卫容继续说道,“他旁边跟着的,是当初给我们三日阴阳解药的那个少年,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很亲密也很熟稔。”

卫保儿刚想准备抽出手的动作一顿,“以前跟在南宫却倬身边,戴面具的那个阿欢?”

卫容点头,“我大概已经知道了前世尹骧为什么会杀我了。他和胤西那边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否则,阿欢也不可能会出现在他身边。”

顿了顿,卫容继续说道:“尹骧前世真是处心积虑,在大燕站稳了脚跟,一跃成为左丞相,与胤西里应外合,吞并大燕。”

卫保儿拧眉,“难道我们前世真是栽在南宫却倬手上?”

“是不是还未可知,不过,还是要多多提防。”卫容说道。

卫保儿点点头,很快陆涯和江岸打起帘子进来了。

“郡主,景欢拒绝上药,硬是打算拖着重伤的身子准备启程去长溪。”陆涯向卫保儿禀报道。

卫保儿蓦地冷笑,“呵,她是准备爬着去还是准备让景兮和陆渊一路抬着她去,真把自己当成人物了,告诉她,如果想死在半路上就尽管去!镇南王府还不缺她这个暗卫!”

陆涯和江岸面面相觑,景欢的做法,明显就是想引起郡主的注意,但是郡主根本鸟都不鸟一下。

卫保儿心里其实压着气,不能正大光明的教训季天霄,让她很是烦躁,现在景欢又在这里给她找不痛快,她本来就不是什么脾气好的人,景欢自己撞上来了,就别怪她不客气。

说完,她也不管陆涯和江岸,继续和卫容说道:“不管这个尹骧是什么来头,别和他扯上关系,等有机会,戳穿他那副病弱娇美人的假象!”

“病弱娇美人?”卫容嘴角勾起淡淡弧度。

卫保儿眉宇间划过嫌弃,隐隐带着几分冷厉,说道:“尹骧长得倒是好看,就是老喜欢装出一副半死不活羸弱不堪的样子,可不是病弱娇美人么。”

前世,连她也被尹骧骗过去了。

卫保儿对尹骧的态度明显很差,差到提起他的名字就厌恶到不行,也不能怪卫保儿这般仇视尹骧,实在是尹骧前世害了卫容坠崖身亡,更重要的是,卫长宁的死,也和尹骧脱不了干系。

卫保儿能对尹骧有好感就怪了。

陆涯想了想那日骑马游街的状元郎,禁不住打了个寒颤,状元郎好像是这么个模样。

倏地,陆涯脑海中中闪过一丝什么东西,稍纵即逝,他一下没抓住,状元郎这般外虚的模样,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正在陆涯绞尽脑汁想在哪里见过尹骧的时候,就听见卫容说道:“今日碰到尹骧的时候,他在和沈智说话。”

沈智?沈大小姐!

陆涯眼睛一亮,突然说道:“郡主,四爷,两年前我见过尹骧!”

此言一出,顿时室内一片寂静,三人包括江岸都死死的盯着陆涯。

“你见过尹骧?还是在两年前?”卫保儿眼中都带着疑惑。

陆涯是经过残酷训练挑选出来的暗卫,也是镇南王府的暗卫头领,他向来警觉,记忆力深刻,就算是偶然的一瞥,也会让他记住。

“是的,当时江岸也在。”

江岸登时扬眉,“我也在?”

“在秀林寺中,那个中了毒身受重伤的少年还记得吗?沈大小姐当初救了他,他就是尹骧。”陆涯说道。

江岸手指轻叩剑身,认真想着那名少年的模样,惊觉那个少年的眉眼的确和尹骧有些像。

卫容眯起眸子,沉声道:“你们是说,沈智以前在秀林寺救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尹骧?确定吗?”

“属下十分确定,因为属下还帮他放过了信号弹。”

“信号弹?是什么样子的?”卫容语气中多了几分肃然。

“是一枚铁弹,那枚铁弹里面还有一层,里面装着真正的信号弹,对了,信号弹上面还有一朵奇怪的花纹。”陆涯对这种信号弹记得特别清楚,因为当时他和江岸两个人都不知道怎么用。

卫容垂头沉吟不语。

卫保儿问道:“发现了什么问题了吗?”

“看来,尹骧的确是胤西派来的卧底,而且身份不低,那种特制的信号弹,整个胤西只有南宫却倬信任的人才会有,连胤西皇帝都不知道。”卫容垂眉,轻声说道。

陆涯十分想问卫容,连胤西皇帝都不知道的事情,为什么四爷会知道。

他以为江岸一直跟在卫容身边,应该会知道,可是转头一看,江岸明显也是一脸疑惑。

但是……观他家郡主的样子,明显郡主知道啊。

“沈智现在知道尹骧就是当年她救过的那个人吗?”卫保儿问道,从听到这件事情开始,她心底就有一些东西在渐渐地明朗,当然,如果她的猜测没错的话。

卫容回答道:“应该不知道,今日沈智的神色很平常,而且,如果沈智认出了尹骧,那肯定会和小公子说,沈智心里是藏不住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