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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又一个容貌相似之人

乐梓说这话时,心中有些忐忑,因此说的并不是四平八稳。那夫君听在人耳中,便像是父君一般!

姜炁听到这个称呼,着实愣了一下,随即便是无法抑制的激动。

好在此时巧娘说了话:“你就是姜炁?那个日日与我秦姐姐作对的人?”

这一句话打消了姜炁心中所有旖念,只是点着头说:“我虽不曾与你秦姐姐处处作对,但她认识的姜炁便只有我一个,你口中之人应当是我!”

听他竟然认下了这事,巧娘当即一口唾沫朝着他啐了过来,“狗贼,你欺辱我秦姐姐一人还不够,莫非还要来欺辱我不成吗?”

她这一口唾沫自然啐不到姜炁身前,但这态度却是在让人发怒。

乐梓手中的长剑已经出了鞘,若非姜炁拦的快,只怕早已经到了巧娘脖颈处。

“她如此辱你,你竟然还要护着她?”乐梓不可置信看着姜炁问道。

姜炁皱着眉,“你可是忘了我昨夜与你说过什么?”

乐梓一愣,执剑的手不由得软了下来。是了,昨夜他说过了,带这女子回来乃是因为她魂魄之中有他故人气息。若是自己一剑伤了她,便是断了他查询此时的线索,因此也忍了下来,收剑入了鞘。

见她这一连串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巧娘被吓的面色煞白,还得姜炁安慰她:“莫要担忧,你是太子送来此处养伤的,她不会伤你。”说着想到乐梓的性子,又说:“但你也切莫惹她,她乃是太子殿下座上宾,若是惹急了她,即便是杀了你,与她也无甚大碍!”

巧娘跟了耶律宸时日不算短,自然也晓得他待门客一贯优厚,只能点头称是。

见她无事,姜炁带着乐梓出了门,一个人去练剑,一个去做饭。

巧娘在屋中坐了会儿,也觉得实在无聊的紧,便出了屋子去了后厨。她家中开着食肆,自然在厨艺之道上也十分精通,她本以为后厨是厨娘在准备早膳,却不料进去后竟然见到姜炁。

“你怎会在此?”巧娘质问道。

姜炁朝着她示意了一下手中的勺子,说:“准备早膳。”

说罢,又问她:“黍米粥,可还吃的惯?”

巧娘见他熟练的拿着勺子搅粥,对他的厌恶愈发多了几分:“君子远包厨,你莫非从未听过这句话吗?”

姜炁摇头笑着说:“男子与女子俱都是人,何来的这些话将女子与君子分开,厨艺之事,谁做的好吃些便是谁做,谁得空便是谁做,与男女有甚关系?”

巧娘闻言对他除了厌恶又加了几分鄙视。

这等离经叛道之人,怪不得身为太子门客,却是至今未曾谋得一官半职。

她也不屑吃这等人做的早膳,因此自己动手做了几碟子糕点。

她这早膳做的繁琐,因此她用过后,人家三个人早已用完,正在做功课。她闲着无事过去听了一耳朵,见姜炁教的竟然是些大街上一文钱便可以问一卦的算命之法。她心中已经开始怨恨上了耶律宸,不明白他为何要将自己送到这种市井之徒手中。

赶着午膳前,耶律宸带着他的人马来了一趟。

这院子姜炁当初拿下时他便看过,只觉得其中破败不堪,无法住人。也曾劝过他要不要换个住处,但是姜炁拿着什么这处有一派大道至简之意,不愿换住处。

他当时并未看出什么大道至简,只觉得他这人有些不识好歹,便没多过问。

但此时过来,进门后,便见一颗参天大树,两边两道游廊像是直接砍了木料做成,并未打磨上漆。越过了大树,后面是一个工匠制作出来的瀑布,也是当初便有的摆设。

此时已经是大雪纷飞的季节,这院落外面也是寒风呼啸,甚至进了门后,还能感受到呼呼冷风。但是跨过了那颗大树,再往里走,这水流并未有一丝结冰的迹象,那山岩下的池塘甚至还有鱼儿在游动。

再往里看,高广的房屋门窗打开,里面燃着的香炉像是丝丝云雾。

听着里面姜炁弹奏的丝竹之声,只让人觉得心旷神怡,此地更仿佛像是人间仙境一般。

耶律宸回头去看自己最近几月特别宠幸的师爷,那人也是一副见到了活神仙的模样,对他说:“此间主人,定有大才!”

他一开口,丝竹之声已经停下,姜炁朝着正在学琴的乐梓说:“太子来了,出去迎一迎。”

乐梓起身出来,远远朝着耶律宸拜下去:“乐梓恭迎殿下,先生请殿下入内。”

见着乐梓的模样,师爷就差直接喊侧妃娘娘大安,听她开口才知晓竟然不是。

乐梓领了二人进屋,便去了后院弄午膳。

前面的动静不算小,巧娘问了她一声:“前面可是来人了?”

虽然这女人与姜炁有用,可乐梓心中总是觉得这人继续留在这里,对自己十分不利。

因此她并未隐瞒耶律宸的行迹,直接告诉了她,瞧她朝着前面跑过去,心中翻了个白眼,暗道:“最后让你男人把你带了回去,也好过留在这里霸占他!”

这话刚嘀咕出来,就听身后有人问:“你说什么?”

“诶呦!”乐梓被吓了一跳,回头锤赵回:“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了?”

赵回做了早课后便被姜炁派出去查楚亭坟墓之事,这会儿刚回来。

乐梓拉着他到了厨下,让他帮忙择个菜什么,顺道问:“查的怎么样?”

赵回说:“我暗中探访了好几个人,那坟墓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所谓的地动,应该是被秦姬使了妖法故意震出来的,目的应该就是夫子要的那个八宝塔。”

乐梓歪了歪嘴,说:“我总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

她自从开始学这窥探天机之法,心中六感远超常人,她觉得没那么简单,便肯定是没那么简单。

赵回说:“秦姬应当还有其他算计,可惜被夫子一剑给捅死了,若不然,或许应该还有其他手段!”

乐梓说:“怕的便是我们以为她死去,放松了警惕,然后她当时安排下的后手便算计咱们一顿,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赵回嗯了声,说:“日后注意些便也是了。”

除了这般做也没个其他法子,乐梓也只能嗯了声作罢!

再说巧娘那边,她听闻了耶律宸来了,直接跑到了前院去。到了近前,却被耶律宸亲卫拦下。

这是规矩,要见太子,必须提前通传。

巧娘说:“劳烦通禀一声,巧娘求见太子。”

亲卫恭敬的应是,道:“请侧妃暂且等待。”

亲卫进了屋里通禀,“殿下,巧侧妃在外求见。”

这屋子门窗俱是打开的,里面人只要不是悄声低语,说什么话外面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巧娘听亲卫说了这话,已经整理好了裙摆准备进去。

哪里想得到竟然听耶律宸说:“她身子不适,你让她回去歇息吧,可是姜先生说她身子无碍了,孤在见她。”

巧娘愣在了门外面。

倒是姜炁听了这话后,对耶律宸说:“殿下无需如此,侧妃来寻殿下,想来也是思念殿下了。”

听他这么说,耶律宸差点惊吓出一身冷汗。

他也是昨天姜炁走后才琢磨出这个味儿来,他曾听闻有人钟爱双生子姐妹花,夜间一边一个实在是人间至美。一个大男人讨要了一个女人回去,即便是能说出些正当理由,却也容易让人想歪。

他想了一下乐梓与巧娘那般容貌的女子,若是能一左一右行为含萧弄笛之乐,即便姜炁是天上正神,只怕也受不住。

因此听姜炁这么说,他只以为他是在介意自己与巧娘的过往,更不敢再见她。

巧娘在外听他口口声声再不相见的话,心中实在难过的很,掩面又跑回了自己屋子。

姜炁心中微微叹了口气,暗道:“只盼着她不要因为那情绪作祟,更恨我才好!”

面上却是问耶律宸:“不知殿下今日来寻我,所谓何事?”

说起正事,耶律宸肃穆了神色,说:“今日早朝,孤的三弟上奏父皇,言明南边流匪之患过大,唯恐此时不理,日后终成毒瘤。父皇听后,便问朝中可有人能去南边剿匪,孤惦念着先生之前所言,暂且应了下来。”

说着,他忐忑问道:“孤想知晓,此事提前了这些许,可与大事有碍?”

姜炁说:“无妨,马上就要春节,这是陛下登记后第一个春节,不宜开战,因此定然不会叫殿下出兵。”

他这么说,师爷便看了他一眼。

姜炁心中微晒,面上却是不动声色,这两个人此行无非是来试探他究竟是不是真的有本事。

果然,听他这么说,耶律宸当即道:“先生果然大才,今日早朝孤的父皇便是说了这话,不叫孤出兵。”

姜炁嗯了声,没再说话,瞧着像是恼怒的意思。

耶律宸见他如此,心中愈发忐忑了几分,却还是说道:“但孤的三弟却借由春节前不会出兵之事,要借孤的人马去狩猎,这可该如何是好?”

这话问出,姜炁愣了一下,问:“行军打仗的兵马,如何能借与人狩猎,殿下何故拿着此事来问我!”

耶律宸见他如此反应,苦着脸说:“先生却是不知,孤的那位三弟,乃是父皇最宠爱的儿子。之前即便是要将父皇的亲卫借出去狩猎,父皇也肯定是要借的,又何况是孤的这点兵马!”

姜炁:“……”

耶律宸说:“之前孤一直借口剿匪,敷衍着他,却不料这次得了父皇春节前不发兵的令,他便死活要借……”

“那殿下可借了?”姜炁问道。

耶律宸说:“口头上应了他,但孤的部下,不见孤护符与将令,不会听命与旁人。”

姜炁又愣了一下,问:“殿下既以相处对策,还要问我作甚?”

耶律宸为难的开口,“孤那三弟是个不轻易死心的性子,他若是到兵营借不到兵,肯定要闹。倒是闹到父皇那边,孤还是要借,因此希望先生能想个法子,让父皇早些派孤出兵。”

姜炁:“……”

他想了一会儿,说:“殿下可使人送上一封假战报,就说南边有人借着除夕,大多人无心恋战之故,大肆强占城池。陛下若是看了这战报,定然会即刻使殿下出征。”

这法子,耶律宸自然也是想到的,可他怕若只是假战报,倒是被父皇察觉,只怕要吃不了兜着走。他这次过来,一是为了试探姜炁,二便是想让他能不能做个法,将这战事推前。

这话他不好说出口,便由带来的师爷说了出来。

姜炁听后愣了半晌,而后十分诚实的说:“让战事提前不是难事,但提前的后果却并非是殿下可能承受。”

耶律宸笑,“不知是和后果,孤无法承受?”

他说这话是十分自傲,并不觉得姜炁说的是个重要的事。

姜炁却说:“我应了你的要求将战事提前,届时天道自会将这笔账算在你的身上。一个凡人,哪怕你有紫薇之气护体,也只怕最后要落得一个惨死的结局。”

耶律宸被噎了一下。

师爷听后原本想说一句:“先生是否夸大其词了些!”

话不曾说出口,便看见姜炁那双黑洞一般,仿佛可以将人魂魄都吸进去的眼睛,登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再不敢说只言片语。

姜炁这才又朝着耶律宸说:“殿下只需送上假战报即可,无需担心其他。”

耶律宸犹豫的看着他。

姜炁心中十分无奈,也有些不耐烦,便干脆说道:“若是此事后殿下大事不成,本尊便去皇宫提剑砍了皇帝,让你荣登大宝!”

耶律宸与师爷都被吓的不轻,二人也知晓几次三番的试探外加不信任惹怒了他,急忙告辞离去。

二人离去后,在车架上还在说这事。

“你觉得,他的话有几分可信?”耶律宸如此问道。

这位师爷也是个能掐会算的,因此才能得了耶律的青眼,他仔细想着今日所见姜炁的模样,却是没回答他的话,而是问道:“殿下觉不觉得这姜先生有几分眼熟。”

耶律宸翻了个眼,恨不得一脚把这个打岔的人踢到车外去。

哪里想得到这人想着想着,突然之间一拍车辕,惊呼道:“我知道为何会看他眼熟,他与青元观的神像青元真人竟然模样十分相似。”

耶律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