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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武侠修真 > 师父师娘过年好 > 第124章 紫微帝君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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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梓面色惨白看了姜炁一会子,却是出乎预料的什么都没说出口,只是朝着他福了福,跟着爹娘离开了学堂。

路上碰到了询问女儿从哪里找到的人,乐莆也笑着说:“是被学堂的姜夫子捡了去,在学堂歇息了一个晚上。”

世人对于读过书的人,都有几分尊敬。

听闻是被学堂的姜夫子捡了去,哪怕人们一直觉得姜炁与乐梓之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却也没往别的地方多想!只是安抚了一下乐莆和王氏,不要朝着孩子动手,这么大孩子了,估计也是因为心中有不高兴,才会跑出去。

乐家夫妇自然说好。

到了家旁边的岔口,王氏问了句:“你是与我一起去朱家,还是要回去歇息一会儿?”

乐梓想着昨天在阿壮那里看到的避火图,又想到姜炁原本是她喜欢的人,而现在却与自己做了那种事。当下又是羞愤又是愧疚,只是低着头说:“我想回去睡会儿,就不去朱家了!”

王氏也不勉强,让乐莆带了她回家,自己去了朱家!

到家门口时,看见赵回正在门口徘徊着,脸上都是急色。

“阿回怎的在这里?”乐莆见着他,问了句。

赵回看见乐梓无碍,长松了口气,说:“还好乐梓无事,我从学堂出来后便有些后悔!乐家叔叔,我这次过来是想告诉你,不论乐梓与姜夫子有了何种关系,我都不会接触婚约的,您无需去我家退婚!”

哪里想到他这话说出来后,乐莆大怒:“好个贼子,我一直拿着你当小辈看待,你为何要如此诋毁我家女儿的声誉?”

赵回听着一愣,就连乐梓也愣住。

乐莆怒道:“学堂的姜夫子不过是念着我儿可怜,将她带回去安置了一个晚上,他们二人并未同处一室,又哪里会做下你说的‘何种关系’,你如此说话,莫不是要让我家女儿坏了名声,只能嫁去你赵家不成?”

赵回愈发的愣。

他仔细看着乐莆,实在不像是胡言乱语的模样,可为何会如此说话呢?

他尝试着问:“您之前与乐家婶子一道儿去了学堂,不是闯入了夫子的房中吗?”

乐莆见他还要说,愈发愤怒:“我与妻子还有学堂的庞夫子一道儿去了姜夫子房中,却只在房中见到睡着不醒的乐梓,姜夫子一直歇在前院。你若是不信,只管去问庞夫子,切莫再胡言乱语冤枉我女儿声誉。”

赵回愣着说不出话,乐梓也说不出话。

她此时忍不住想着昨夜姜炁对自己做的那些避火图之上的事,莫非都是自己的梦境不成?还是说之后又有了其他的发展?

乐莆拽着乐梓回了自家后院,赵回原本想上去的,却听见里面乐莆吩咐伙计:“日后赵家的赵回若是再来,只管拿了棍子打出去,我乐家绝不与这种小人来往!”

他的脚步停在了乐家外面,心中却一直想着之前的事。

他很确定,自己是在路上得知乐梓不见了,随后同乐家夫妻一道儿去找人。然后在姜炁屋中见到两个人正在榻上,姜炁在替乐梓扣衣服上的扣子,之后王氏还十分愧疚的让他先回来。

他回来后想了半晌,觉得乐梓不至于甘愿与姜炁做下这种事,她若是被强迫的,自己是愿意娶她的。

于是他便等在乐家外面,万万没想到等来了这样的结果。

他对乐家夫妇很信任,他们并非胡言乱语之人,那便肯定是其他地方出了些问题。

赵回深吸一口气,朝着学堂而去,他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他到学堂时,恰好碰到庞夫子正在晾晒几件衣服!

寻思了一下这位夫子与姜炁速来不合,他前行几步上来去问了礼。庞夫子见他见礼,不是滋味的说:“原来举人老爷还记得在下这个落榜秀才啊,真是难得!”

话里话外还是一股子酸味,并没有志得意满之气。

赵回心中猜测,或许这件事出了些自己不曾想到的意外。庞夫子心中怨恨原本说好的一人教学变成了二人,因此一直致力于排挤走姜炁。若是他手中握了姜炁的把柄,绝不会是现在这幅模样。

他得了自己想要的结果,直接起身去了姜炁的屋子,将庞夫子气了个倒仰。

到了姜炁那边,便见他似乎是刚回来,面上有尘土气,且身上衣袖像是动过手的模样。

赵回问了句:“夫子可是往外走了一遭?”

姜炁点了点头,说:“去了解了一个暗算与我之人!”说罢,又问他:“你来寻我,可是有事?”

赵回没在意他去找人算账的说法,只是说:“学生却有一事不明。”

“讲!”

“学生今日随同乐家叔叔和婶子一道儿来了夫子住所,当时只见乐梓衣衫不整在夫子床榻之上。为何之后乐家叔叔却绝口不提此事,反倒是责怪学生辱及乐梓声誉,将学生赶在外面不得进门!”

问完,他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姜炁,要看他如何回应。

姜炁听过之后很是淡然的说:“我修改了他们的记忆,使他们忘记了之前的事,是以为乐梓无处可去在我这里住了一宿。”

赵回似是不曾料到,他竟回答的如此爽快,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见他如此,姜炁道:“你如需如此担忧,我若是没征得他二人同意,不会如此行事!”

赵回又是一愣,“莫非,修改记忆乃是乐家叔叔和婶子的意思不成?”

姜炁微微叹了口气,问道:“其实,你心中早有所察觉,你、我、乐梓,并非寻常人,不是吗?”

赵回愣住。

打发走了赵回没一会儿,不到午膳时间,乐梓也来了!

乐梓见到他便红了眼眶,问他:“爹爹与我说,你昨日实在前面睡的,并不曾与我同宿。可我记得明明白白,昨日夜里,你我明明做了避火图上那些事。你可是为了你家中妻室着想,因此占了我便宜也不想对我负责,才故意搬到了前堂去?”

姜炁:“……”我不是我没有!

见他不回应,乐梓干脆问:“那你此时究竟想要如何?难道便当做不曾做过吗?”

姜炁沉思了片刻,问道:“你从何处看的避火图,上面又是如何画的?”

乐梓没料到他会这么问,羞红了一张俏脸,不知该如何是好!

姜炁面色平静,心内如雷一般翻滚,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教青一这些事务。

他从袖中掏出来一卷画轴,说:“此乃一副避火图,你可来看看这图全貌!”

乐梓还是不愿去看,但想着他与自己那事都行过了,只是看看又有什么大不了?于是便坐到了他旁边去,一把将他手中画卷抢夺了过来,打开!

这画上的人要比阿壮的那个精巧不少,不过依旧是互相搂抱在一起做些请问搂抱之事。乐梓看着,朝着姜炁瞪了一眼,这上面画的明明是他之前对自己做的那些,偏偏这人不承认,便一直翻下去,好让他看个分明。

然而等着画卷又打开了一些后,便见到其中两个人又有了动作,女子衣衫此时已经被剥光,男子也只剩一件中衣披在身上,但腰带却是没系着,露出了乐梓从未见过的一条精壮之物。

“这……”乐梓看着画上那物,有些不能反映。

姜炁面目依旧平静,心中却是在默念道家的清心咒,说:“这后面的事才是真正夫妻之间要做的事,你看到的那些连衣裳都没扯开,哪里算得上成了夫妻之事。”

乐梓咬牙看着他,不甘心的又看了下去。

画卷再打开,女子已经换了一个姿势,人趴在一张桌子上,后面之物被画的惟妙惟肖。再翻开,那男子已经站在女子身后,这次画的是一副侧身图,能看到男子那精壮只余一半,剩余一半没入了女子体内。

待她看到这里,姜炁伸手将画卷收回,“看到此处你已该明了,你我之事与夫妻之事无关,余下的无需看下去了。”

收起画卷后,姜炁又说:“昨夜虽说未曾行了夫妻之礼,却也是我唐突了你,你若是心中有……”

话不曾说完,乐梓已经捂着脸跑了出去!

姜炁略带着些茫然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心中暗恨:“没有让杜康在榻上躺上十年八载起不得身,实在是便宜他了。”

此时的九重天上,杜康正拖着重伤之躯朝天君告姜炁的状。

天君原本不是很在意的听着,当得知他竟然给了姜炁情酒之时,当即来了乐子,哈哈笑道:“杜康啊杜康,朕平日便说,你这爱饮酒的性子迟早给你惹了大祸。此时你将事情闹了上来,只怕不是止青一人要寻你麻烦,紫微帝君也是要寻的!”

说着话,去看了一眼紫微帝君,脸上带了笑容。

紫微帝君倒是一副好脾气,并没有任何责难。天君见状也顺势说日后若是见了姜炁,定然要责罚他,这事便算是不了了之。

但是散了朝会后,紫微帝君却是将杜康叫到了紫微宫。

杜康心中此时十分忐忑,别看他当时与仙官说的豪言壮语,即便是被姜炁知道也没什么。他自己做下了对不住昭阳元君之事,该害怕的是他而不是自己!

可真的到了此时,他却吓的两股发抖。

好在紫微帝君还是那副和气的模样,想他询问这桃花醉的具体酒性。杜康不敢隐瞒,全数说了出来!

帝君听后沉吟了片刻,问:“也便是说,他原本是察觉不到这酒性的,是因为身旁有了他心意相通的女子,才会知晓这酒性?”

杜康瑟瑟发抖说了个是。

帝君顿了片刻后,让他离开了紫微宫。

杜康前脚出去,章辄后脚出现,询问道:“父君,可是止青做了背叛妹妹之事?”

紫微帝君没说话,过了会儿后才说:“我去一趟流华山!”

下界姜炁刚刚收起避火图,想着乐梓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来了,应该想个法子度过这几日的闲暇。正想着呢,便察觉到天清峰后山结界有异动,当下与庞夫子匆匆交代了一声家中有事归期不定,便急忙离去。

庞夫子见他走的这般既,嘀咕了句:“该不会是家中妻子跟了旁的男人吧?”

说完后自己嘿嘿一乐,只恨不得他这一去再也不要回来才好!

天清峰后山之中,紫衣正陪着紫微帝君一起看着温泉旁边那一株郁郁葱葱的菩提树。帝君感受着其中属于女人的气息,红了眼睛,他正试图让包裹住女儿的枝干分开,看看女儿的容貌,却不料被赶回来的姜炁阻拦!

姜炁本是担心不知轻重之人伤了妻子,因此一来便用了极大灵力,将没有防备的紫微帝君推出去好几步远,瞧着他面上血气翻滚,竟然是受了伤的模样。

瞧见被自己所伤之人竟然是紫微帝君,姜炁一惊,急忙收了手中灵力,朝着岳丈走过去,要替他疗伤。

紫微帝君虽然受了伤,却并没有不高兴,反倒是笑着说:“你将她保护的很好!”

姜炁在一方小世界并不是秘密,自己不过是刚刚来到后山没一会儿,他已经赶了回来,足以说明他对这里的重视。倒是让他过来后见这里一丝结界也无的怒气消散了一些。

姜炁与他梳理好体内灵力,站在一旁拱手道:“是止青一时不察,误伤了了帝君,还请帝君责罚。”

他这幅模样,恭顺到了极致,乃是真的那紫微帝君当做自家长辈看待。

帝君看了他一会儿,道:“不妨事,我今日过了本是想看看一一。”说完后,状似无意问道:“我听闻你那个徒弟与封印在河间的妖精相斗时都裹到了其他小世界去,不知寻到了没?”

姜炁眸子闪了闪,心中闪过了千种心思,最后看了一眼章嫱所在之地,还是选择了如实相告。

“已经寻到了。”顿了顿,又道:“前些时期闲来无事寻杜康要了几壶佳酿,却不料他错给了情酒,恰逢她遇着些烦忧过来饮了两口,我险些将她当成一一,好在只是片刻糊涂稍后便清醒过来,因此才去寻了杜康算账。”

听他解释,帝君心中的石头放下,却是说了句:“她乃是你思念一一之下捏出来的模样,你却也要记住,她与一一到底不是同一人。”

姜炁垂下头去,恭敬道:“止青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