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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装直升机伴着睛阳飞来。

看终于来人了,胡子大叔在紧张之余露出一抺得到解救般开心的笑容。

“太好了,剩下的事情只要交给警察就可以了。”

我从冰面走上来,皱着眉,想着警察的到来可能会带来麻烦。毕竟,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怪物,那些警察会怎样对我呢?将我关起来,送到科研中心里进行解剖研究吗?这样不太好,我想活下去。但是,如果他们能够告诉我的身份就好了。

于是我决定想留下来,看看情况再作行动。

胡子大叔和他女儿不断后退,枪口对着从冰面上走上岸的我。而我从容地上来,并没有要伤害他们的意思。

当直升机飞来,从空中缓缓降下,从直升机上有股强烈的杀意,我便知道事情不妙。

从上方直升机传来声音:“毒蛇117报告总部,发现三人,暂未发现目标。”

我抬起头看向机舱,里面有一群身穿紧身皮衣,配置各种先进武器的特种部队。他们的战服上还有那个眼镜蛇的标签,从杀气上感觉到他们都是一群精锐的部队。在机舱里面已经用枪口瞄准了我和胡子大叔他们,如果现在还说他们是警察,那就笨得可以的。

听到他们用微小的电子仪发出的声音:“允许使用武力搜索目标。”

被这群职业杀手般的部队用枪对着,胡子大叔和他女儿也都紧张起来了。

再不逃就麻烦大了。

没有任何预兆,我往一侧闪开,原地马上被两个特种部队杀手打出遍地的窟窿,枪声响亮。这群人,枪法很准,反应很快,杀起人来根本就不会给情,如果不是我的速度非于常人,恐怕也会被他们打成重伤。

“报告总部,有可疑非正常人类在逃跑!”

我急忙往后跑去,奔跑速度越不断提高,后面的枪声不断,子弹像小尾巴一样跟在我身后,从上空打到地面上,我左闪右避,仍然朝远处逃跑。还好他们并没有降落下来,不然他们要是平射射我想躲过子弹就更加困难。

屁股一痛,扎进了一颗子弹。

经历过如地狱酷刑的痛苦后,现在这一颗子弹的痛已经不算什么。我忍着疼痛,没有一会就跑进雪林当中。可以听见后面的直升机里杀手的呼喊声,直升机准备往我追来。可能是因为我是怪物的缘故,不然我现在也找不出合适的理由为什么他们会追杀我。

在我准备继续逃命,尽量远离他们的时候,后面又一阵枪声响起,传来胡子大叔和那漂亮的女人短暂的惨叫声,立刻又使我停下脚步。

我明白到,他们遇害了。

慌忙往回跑,跑到雪林的边缘往那头看去,只见胡子大叔和漂亮的女人都已经倒在地上,身上多了几个血洞,心脏迅速停止了跳动,生命的气息瞬间降到最低。

被杀了。

他们被杀死了。

因为我的缘故,他们被这群杀手不分清红皂白就开枪杀死,甚至连解释的机会也没有给。

是我害死了他们。

“回复眼镜蛇第8小队,迅速追寻可疑非正常人类,直接击杀!”

直升机朝我这边飞来,机上的杀手已经发现了我藏在树后的身影,装载在直升机上的两架机枪朝我疯狂的射击。我往一旁打了个滚,躲过了如雨水倾洒的子弹,原本身后的那棵树被机枪子弹扫射而拦腰断开。

快速地爬起来,不断地闪避奔跑,中了两弹,所幸只是擦破皮肉。

好生气。

为他们杀死了胡子大叔和他的女儿而生气。

好愧疚。

为连累了胡子大叔和他女儿而愧疚。

杀死这群人,不能够原谅!

弹跳,半空翻了一圈躲过机枪的扫射。从战斗直升机里发射出两枚小型导弹,直奔向我。待我站稳偏了身体躲过一枚,探出双手抓住另一枚,尽管抓住了却是被枚小导弹带着急速后退。

不行,我现在的身体太虚弱了,根本抓不稳这枚导弹。

忽然灵光一闪,想起了一些事情。

从眼睛中无意识地引出强大的能量,将这股能量注入身体的经络当中,迅速增强体能。

妖气回路!

从我身上冒出红色的妖气,急忙踩稳地面,使尽全力力气扭转了导弹的方向,让它转了一个弯,对准方向并松开了手,重新让导弹往半空中的战斗直升机飞回去。

“送你们回西!”

小型导弹击中战斗直升机,几个穿着黑色紧身战斗服的特种战员反应很快地从直升上跳了出来,在直升机爆炸的那瞬间有人被炸伤,有人在机内直接被炸死。

几个特种战员和战斗直升机从上空掉了下来,战斗直升机再次爆炸,机里和靠近直升机的特种战员都被几乎死光。有三个幸存地跳到较远的地上,但是伤残或昏迷,只有一个迷迷糊糊地站了起来,握着枪对着正在走过来的我。

“毒蛇117呼......叫总部......眼镜蛇......第8小队被非正常人类击落......”

板机勾下,毒蛇117手中的步枪朝我胡乱地射击。

我迅速地闪开子弹,并且绕了半个圈朝他奔去,以惊人的速度来到他的身后,一掌将他的脑袋拍飞,鲜血喷涌而出,如同花洒喷出水一般美丽,让我刚吃饱没有多久又产生了兴奋的食欲。

尸体倒下,我望向幸存下来的特种战员,一个昏迷了,我走了过去一脚踩在他的脑袋上,立刻让他脑壳碎裂,里面的血白的浆糊被挤了出来。

这个人,很幸福的从昏迷中不知不觉地死去。

还有一个特种战员被爆断了一只手臂,整个人受了重伤,鲜血淋淋地趴在地上惊恐地望着我。

我站在他面前,俯视着他。

“你们是什么人?”

他没有回答,剩下的一只手伸到腰间想取出佩枪,被我抬起脚一踏,手臂被踩扁了一节,他的惨叫声响遍了整个雪林。

我又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的表情几乎疯掉地埋头在雪地中,即便是如此也没有能让他说出实情。我有点不忍,这可能是我作为一个怪物,没有多少的善心吧。

我又踏出一脚,结束了他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