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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宴接收到沈筠的消息,便义无反顾地赶到了玫瑰庄园,与他同来的还有闻安,只是他行动略微迟缓,一掰一拐,右腿明显受了很重的伤。

今宴将头顶上的黑色帽子取下来拿在手机却没有搁在桌子上,好像一个随时准备的战斗的士兵一直握着自己的武器似的。

“这个一会儿跟你解释,现在你听我说。”她打断了沈筠的疑惑一分一秒都不愿意浪费,这种紧迫的感觉从她的周身浸透进沈筠的的体内,在她的身体里蔓延。

“黑主随便找了几颗星星将它们联合镶嵌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适合人类适合居住的地方,类似于释梦。这个地方原本很远,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方法离得越来越近,现在距离西京不远。里面居住着他们的族人,数量不多,但每一个都能以一当百,星际处于劣势,很多人都放弃了星际公民的身份投靠了他们。”她越说脸上的神色就变得越愤怒难当,激动使他脸颊泛红,娇美的容颜看着有些变味。

闻安握着她的手安抚他的情绪,不需要说什么今宴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控,示意由他来讲。

“现在西京城里想投靠敌人的人有很多,黑色的帽子代表着坚定的信念,出门要格外小心。”一顶帽子而已,即使它代表着一种思想,也不能代表每一个戴着帽子的人都是如此着想。

戴帽子的人值得怀疑,没戴帽子的人也有好人,根本就说明不了什么。

“指挥官一直在前线指挥作战,虽然情势不容乐观,但是敌人也没有讨到什么好处。”闻安说这话的时候不着痕迹的看了右腿一眼,这伤不轻不重,但刚好达到了他不能上战场的标准。

上了战场他不知道明天和未来,随时都有可能和战友一起赴死,闻侯借由他的伤势将他召回,让他离死亡远一些。

他虽然想陪在父亲和小仙女的身边,但是这样让他做一个逃兵相当于抹杀了他的全部荣光和尊严。但父亲和妻子都是他不愿意辜负的人,所以他又强行压制着内心的失落,不敢表达出自己的内心最真实的情绪。

“有个叫雪祭的人,你一定要格外小心,他对你特别感兴趣。”闻安神色有些古怪,停顿几秒钟之后才整理好措辞,“他的实验室经常研发出稀奇古怪的东西,之前的连绵雨就是出自他手。之后几次战争中的新型药剂也都出自他,此人心中无善恶,性情古怪,据说连黑主都忌惮三分。”

多瓦提到过这个人所以沈筠再次听到雪祭这个名字尤为上心,神情催促着闻安继续说说这个人。

可闻安见她来了兴趣,心里那几分别样的八卦一下子被搅得天翻地覆,作为虞成蹊出生入死的昔日兄弟,他斟酌用词。

“雪祭最喜欢研制让人增长功力的法子,手段越来越成熟,只要进了他的实验室三天之内就能达到天赋顶峰,成功率百分之百。”这话感觉是在夸某些人,闻安想说几句坏话到这个人没出现过几次他也无从了解。

只能退而求其次,稍微解释一番:“只是这些人中没有一个人像你一样是成长型的实验成品,所以雪祭才会对你产生兴趣。”

他画蛇添足的特意强调了最后一句。

说了一遍又说二遍,如此强调,总感觉中间有发生了什么她知道的故事,沈筠将疑惑的目光转向今宴。

两人如胶似漆的相处可许多年,对方一个眼神今宴就猜到了他想问什么。

她苦大仇深的面目终于破冰,粲然一笑,瞬间如百花齐放,原本就艳丽的五官这时散发着无限的光芒,耀眼的像夜空中的北极星。

眸光潋滟泛着微光,暧昧的神色深藏眼底,就连声音也夹杂着几分戏谑:“雪祭虽然是个坏人但模样却俊郎无二,许多女子都看上了他的颜前赴后继的想要成为他的试验品。”

“但雪祭这个人似乎是饮风霜雨露长大的,除了对实验专注之外对其他一切都爱答不理。”今宴极力描述的似是而非,暗藏深意,“那天他带着一群人到玫瑰庄园二话不说就将你掳走,不知是何原因当天晚上他只身一人又把你给送了回来,还放言说,等你醒来后要把你重新掳回去。”

沈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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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天时间,沈筠对现在的具体发生的情况有了大致了解,她去了七安酒店,直接回到原来的住处。

林岩听见开门声连忙转过头去,看见一条纤细笔直的长腿穿着一双橘色高跟鞋,虽然美女的腿大多都有相同之处,但是这一条格外眼熟。

他将警惕的目光上移看到一张他方才提及的脸,手中的衣角散落一地,他弯腰去捡,眼睛却没有从沈筠的身上挪开。

确定那是真人而不是他的幻象之后,他将捡起来的资料再次扔在地上,拖着踩着在雪白的纸上留下浅浅的水痕,然后像个猴子一样窜到沈筠面前,伸出食指弯腰碰了沈筠的手一下。

然后向后一跳:“啊呀妈呀,居然真的是活的,昏迷了一个月我都以为你要成植物人了,都做好了要继承盛安的准备,你居然又活蹦乱跳了!”

林行闻声从屋里走出来,他没有林岩那么大的反应,但是看见沈筠苏醒还是勉强表现出了一点点高兴。

“既然人醒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麻烦你了,最近给我烦透了,也该是时候放个假了。”他找了个位置坐下来,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神情慢慢放松,“还有你那个什么朋友也自己照看着,别怪我没提醒你,他有些古怪。”

沈筠推了林岩一把,大大方方地站在林行面前,将人指给林行看:“这不就是我的继承人吗?我不在的时候尽管奴役他,大大小小乱七八糟的事情都可以找他,不要客气。”

林岩: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林行轻飘飘的掠过林岩,翻了个白眼,发出呵呵两声。

“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谁呀?八百年前说不定我们还是同一个祖先,你就不能对我客气一点,稍微掩饰一下你的不屑。”林岩连表达自己的怒气都带着一股浓浓的怂味。

林行没有搭理他,沈筠也看都不看他一眼,林岩生无可恋的坐在沙发上,谁都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