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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是一件伤人肺腑的事情。

喵星系王室崇尚一夫一妻制度,祖父却是个多情之人,时常流连花丛。

祖母渐渐也心灰意冷,开始抱着相敬如宾的态度苦苦度日,忍耐让婚姻维持表面上的相安无事,却让里面的人痛苦不堪。

直到祖父跟着了魔似的想要迎娶了一个平民,这件事侵犯了她的底线,疯狂的女人是令人畏惧胆颤的。

从那一天开启,她要做的事实最终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给背叛者添堵。

可是她忘了父亲也是一个受害者,所以也没给父亲选择逃避的机会。

一切的悲剧从她用眼泪捆绑父亲与她结盟那一天就已经注定。

“那就请您守好梦寐以求的位置吧,毕竟它得之不易。”沈筠冰冷地说道,冷酷的表情让人看不透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只是她尖锐的话语像刀子一般扎进老人的内心,她眼神刺痛,却无法责怪小辈的无心之言。

她试探性地抚摸着沈筠的头顶,慈祥地说道:“你放心,祖母会帮你守住那个位置,任何人都夺不走的。”

刚刚还她说不想继承王位就离得远远的话,一转眼就改变口风了?

果然那些话只是用来骗骗小孩子的,可笑的是她竟然相信了。

“不。”沈筠专注地看着老人,坚定地重复到:“是您要守好自己梦寐以求的位置。”

老人如遭电击,脸上堆满被人误解的委屈:“我筹谋一生,都是为了你们好。”

“只有坐稳那个位置,才不会让别人欺负了去。我只是不想让你们走上我的老路,小筠,你要知道祖母的良苦用心。”她蹲下身平视着沈筠,眼睛里是不容拒绝的强势。

“那个位置父亲不愿去争,又让哥哥被迫放弃梦想,当然也不是我想要的。”她的声音轻轻弱弱地响起。

老人猛力握紧她的肩头,指甲陷进她的血肉里去,发疯若狂似的吼叫道:“那我苦心经营一生,究竟是为了什么?一个二个都是不成器的废物!”

“我们都是借口,真正想坐那个位置的人是你,不是吗?”沈筠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稳一些。

“只是名不正言不顺罢了。”

嫁入皇室的女人是没有资格继承王位的。

被人戳中痛处,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孙女,老人脸上青白交加,怒不可遏,她猛力推开沈筠。

“该聪明的时候不聪明,该糊涂的时候装聪明,真是养了一群白眼狼,和你的混账父亲如出一辙。”她恼羞成怒道。

“所以不用我劝,您也会回去的。”沈筠得出结论,从地上爬起来,“祝您一路顺风。”

“你去哪里?”老人胸口急促起伏,出气比吸气还多。

这个问题沈筠也在思考,只是一时想不到她该何去何从罢了。

风声飒飒,天热黑沉,空茫茫的土地上,稀稀落落的房屋安安静静地立着。

不远处男子的视线始终注视着她,专注沉溺的样子为他神只般俊美的容颜增添了着凡尘的味道。

“无家可归的小野猫,真可怜,不如,到我家做客吧?”放荡不羁的声音与他的外形极为不符,但又不会让人感觉格格不入。

沈筠转过头去看着树下立着一位黑衣男子,他如烟雾缭绕般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就好像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值得他温柔以待,那种让人沉溺的温柔吸引着沈筠的心神。

让她情不自禁地走向男子,看着她一步一步款款而来,男人的眼中勾起一抹不明的意味。

“小东西,上钩啰。”他欢欣的情绪跃然上了眉眼,温柔的神情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沈筠停在他面前,伸手描摹他的轮廓,饱满的额头,坚挺的鼻子,奶油般润滑的肌肤,还有完美无瑕的下颌。

她的动作却没有带上一分轻浮的气息,就像是盲人摸相的感觉。

男人觉得自己在她手中与一块五花肉没有任何区别,悄无声息地把俊脸移开。

“你这是在调戏我吗?”他玩世不恭地倚靠在树干上,嘴里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

沈筠睁大明亮的眸子,踮起脚尖凑近他,说:“你是冥天,对吧。”

距离靠得很近,男人感觉胸口有一团火气越少越旺,不由得退后一步,吐出狗尾巴草:“你怎么看出来的?”

“解开心结然后才能从画里出来,一旦解除某种禁制就能恢复生长吗?”沈筠围绕着男人转圈,好奇的眸子如同打量杰出艺术品一般。

见她连连点头,冥天生了逗弄的心思:“长得可否入眼?”

“不是入眼,而是甚得我心。”沈筠的目光始终没有挪开,“若是放下星际得请十几二十个S级保镖前拥后簇才可以出门那种。”

她的神情不是少女的花痴,而是老母亲般的操心,看得冥天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顶着浓浓的不适感,他问出了事先准备好的送命题:“要不要抛弃虞成蹊那个大冰块,投入我的怀抱?”

“那家伙冷冰冰的一点也不好玩,我就不一样了,煮饭洗衣、浇花弄草、最关键的是……特别会暖床。”他自顾自的推销,结尾时着重强调“暖床”二字,挑着媚眼专注地看着沈筠。

在他神情款款地注视下,杏眼一时起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如狐狸般狡黠一弯。

女人抬起头,驼红色如晚霞一般美艳绝伦的色彩在她脸颊上铺开,未沾一滴酒液,却如醉汉一般痴狂。

在冥天紧张的目光中她说:“好呀!”

两字一出,冥天终于忍受不住,紧绷的身体一下子逃窜出十步之外。

双手抱紧胳膊,故意摆出一副坚贞不屈的模样:“我对有夫之妇可不感兴趣。”

“不娶何撩?”沈筠走向他,“不是说收留我一晚上吗?带路吧。”

见她恢复正常姿态,冥天怅然若失地拍了拍胸口跟上她的脚步:“你还没回答我,怎么看出是我的呢?”

“很多,比如你的气味;似有若无的熟悉感,当然骨相才是我下结论的依据。”她回答道。

“虞成蹊那个护妻狂魔怎么放心你一个人来,还受了这么重的伤?”冥天拉着她的手腕,脚下的步子加快。

女人沉默片刻后,怅然若失:“分手了,我和他没在一起了。”

冥天偏头看着她的头顶,担忧中闪动着雀跃。

到了住处他仔细为她上药,沈筠推辞不掉也不扭捏作态,大大方方配合。

这是她这副坦然到无动于衷的正经让冥天内心升起挫败感。

“今后有什么打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