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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不可查的点头彻底粉碎了林岩的希冀,让本来处于崩溃边缘的他立马就炸开:“您开什么玩笑,这鱼又不会自己游进去!”

林婶完全不理会他的焦躁,掏出之前准备的热水喝了一口。

随后表明态度:“装满鱼,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否则,你妨想从我这里知道一个字,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以后也别再提。”

林岩咬紧牙,老天怎么就给了他一个怕冷不怕热的体质,反过来不行吗?

桶有些深,目测那桶能装二、三十几条大鱼,钓鱼竿?用那玩意折腾到明天都肯定没个结果。

湖面结了厚冰,按照往常惯例应该也就半个巴掌厚,能量破个洞就是轻轻松松的是,然后……

仿佛是心有灵犀,林婶立马打碎了他的美梦:“使用能量按照作弊处置,等同于认输哟。”

林岩一脸黑线,她根本就不是个温柔撒娇的性子,如此矫揉造作的声线让他瞠目结舌,背后一阵发凉。

他轻咳两声:“老娘,你正经一点。”

呵,居然还嫌弃她!

其实她也很嫌弃自己,她偏过头去,只是发红的耳朵稍微泄露了羞涩。

林岩没有犹豫多久,伸出右脚在冰层上踩了踩,脚板不冷耶。

多亏林行这家伙天天打击他,短短几十天时间就让他养成垫脚后跟的习惯。

这真是个妙不可言的好习惯!

他弯腰把背篓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发现其他可以用的工具:“老娘你这事干的不地道,连点鱼饵也不帮我准备?”

闻言,她笑得格外灿烂:“自己看着办。”

说完立马恢复冷漠的表情,变脸变得贼快。

“是林岩林先生吗?”空气中传来高声呼喊。

林岩冲她挑眉,上有政策,下面怎么能没有点对策。

“在这呢。”林岩站直招手高声应到。

“这是您在小店订购的铁具,鱼饵等,您清点一下?”几个人抬了一大推东西过来,其中一人上前说道,“要不我能给您送回家也成,这荒郊野外……”

林岩调出客户端点点点:“谢谢,不用了,已经收货了。”

送走那批人以后,林婶冷眼看着他:“什么时候订的?”

“今天一出门,我朝你背篓里一望就知道大事不妙。”林岩答道。

“怎么不把人留下帮你把鱼装满?”

“可以吗?我现在再下一单。”

“想得美。”

“那不就结了。”林岩说着开始动手。

在外面站久了,根本一点适应性也没有,反而越来越冷了,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铁具换了几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让他弄出个砖头大小的洞,虽然冰渣子乱溅,但也算的上一个收获了。

“老娘你觉得这几种鱼饵那种好些,是这种还是这种?”林岩挑出其中两袋鱼饵,左手举了举,再右手举了举,观察她的表情变化。

“都可以,不过我建议你多凿几个洞,最好在弯道或者有淤泥杂草的地方凿,这天快黑了,我还等着回家睡觉呢!”林婶大发慈悲的一席话。

林岩手捻着下巴,思索一番,觉得她说得非常有道理,说干就干,咚咚咚的声音再次响起。

林婶挑眉看着这一切,原本以为他会咋呼没想到……这孩子怕冷,不停地停下来哈气,冻得一张脸通红,却没有再向她开口哀求。

他总是这样,永远找不准求情的时机。

一条、两条、三条、五条……等到他抓回来第十条,她站起身来:“行了,差不多了,把鱼都倒回去吧。”

林岩:……清蒸红烧我都想好了,您这是不是有点过分。

最后他屈服于她的淫威,眼神哀怨地把鱼放回去。

_

木屋内。

“先说你知道的。”林婶敲了敲桌子,一锤定音。

“北周南林,辨真术和催眠术。几十年前人们对两种奇术趋之若鹜,上赶着拜师学艺,但却只能习得皮毛,脊髓之处只有当家人或者少当家才有机会接触。

林行二十几年前就被灭了,我知道了就是光网上能查到的,其余的不清楚。”林岩匆忙交待。

林婶听完之后叹了一口长气,定定心神,开口说道:“当年我孤身带着你嫁入林家,原本图的也不是泼天富贵。只是想着林家树大,不会轻易倒下,我们娘儿俩也可以有个安稳日子。

当时林行也只是个小娃娃,母亲早逝,被他父亲教育得很优秀但却没有半点天真烂漫。”

见她面色凝重,喘息几口气,好像在做心理准备,林岩没有催促,耐心得等着。

不一会儿,她便继续说:“整个林家的命运都赌在他一个人的身上,他是我见过最早熟的孩子。

原本就是我就是有所企图所以难免心有不安,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加倍对他好,想让他明白这个世界上除了使命之外还有其他东西值得追求。

那孩子心妨很重,我花了一年时间才终于让他能主动开口跟我说话。

只是后来我发现了一个秘密,事情就变得不一样了。”

说到关键她突然停下,林岩忍不住轻声问道:“什么秘密?”

“林家在密谋陷害明德皇后。”

此话一出林岩大惊失色:“怎么会?”

林行那家伙冷清的半步都踏入仙门了,他才不会这么功利主义。

不对,当年林行还小,所以掌家的并不是他,而是他的父亲才对。

“林行知道这个秘密,比我更早,让人耻笑的是他们一群狼子野心的东西打着为了林家好的旗帜,要求一个孩子参与他们的野狼计划。”林婶咬牙切齿地,痛恨的说道。

林家被灭门的时候他已经九岁了,不可能没有记忆,而他对于林行却没有丁点记忆,只能有一种解释。

“所以您选择离开林家。”

“是,我图得是安稳而不是暂时的安稳。”她答道。

“您不是个爱说闲话的人,即使知道他们的狼子野心,你也不会去揭发他们。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您一直放不下这段过往?”直觉告诉林岩,答案和林行有关。

她的眼底挣扎着愧疚:“我在林家前后一共待了两年,我决定走的一天,发生了一件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

林行他拉住我的手问我,可不可以带他一起走,我拒绝了。”

她轻描淡写地回答,只是声音哽塞,眼眶通红,愧疚让她面上痛苦万分。

显然对于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难以忘怀。

林岩没有再继续问下去,细枝末节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他不忍心去伤害她。

但她可以想象出那种痛苦,毕竟老娘平时见着一个陌生孩子都善意相待,何况是一个朝夕相处两年的孩子。

当初走得毅然决绝,无非是因为他,她的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