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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茶点点头,任由他牵着走到床榻边,想了想还是打破现在的紧张尴尬氛围比较好,道:“你有没有洗漱?”

他摇摇头说:“没有,一会儿去易茶房间里。”

白茶哦了声,指了指旁边房间道:“隔壁有温泉,你过去吧。”她早就洗漱完了,本想看一会儿简书立刻睡去,不曾想临时跑来个不速之客。

他脸上浮现出狂喜,手指抖了抖道:“茶茶知不知道在魔界向别人指引自己浴室的意义?”

白茶直觉不好,问:“呃…有什么特殊意义不成?”

易谦说:“有,请求共浴,大概求合欢的意思。”

白茶:“……”她心想我怎么知道有这种特殊意思?抬头一看易谦目光灼灼的视线,麻利迅速的跳上床榻、严严实实地盖上被褥道:“你知道的,我绝对没这种意思,你赶紧去洗,不要扭曲了我话里含义。”

他幽幽一笑,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

白茶埋在被褥里边埋了好一会儿才扒开被褥,探头左右一望,除了随风摇晃的烛火偶尔间哔叭哔叭外,房间里静谧无声。无事可干,睡意不浓,索性百无聊赖地睁大眼睛看头顶,没过一会儿有黑影从门外一阵风地掠过来,白茶猛然一惊,条件反射的调动灵力一掌拍过去,黑影身影不退反进,脚踩床榻边角侧身躲避随后猛然一扑,道:“是我。”

听声辩人,易谦无疑。白茶手中元灵之力刹那间消失,与此同时被人扑了一个满怀,她一口气咽岔了,“咳咳咳咳……”

抱着她的人立刻松开双手,一边拍打她后背一边道:“茶茶,茶茶,对不起对不起……”

白茶很想一巴掌给他拍废了,推开人道:“你搞什么…”飞机?话还没说完她倏尔收回手,触感不对,光溜溜的分外滚烫还略微坚硬的东西绝对不是衣服的质感,扭头正视已经跑到床榻里面的人,下一秒钟迫不及待的闭上眼睛。只见得她目光所及之处是男人光溜溜不着寸缕的胸膛,锁骨明显,肩窄腰细,底下四块腹肌线条分明,一张人神共愤的面颊充满急色,居然是…裸的!

没等她开口,易谦先说明自己这副状况的原因:“茶茶,这里没我衣物。”

白茶摸了摸自己额头,只觉得无法直视,道:“好歹拿东西裹一裹,你这样我……”

他眼中含笑道:“无碍,我的身体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反正…昨天你也看过了。”

是这个问题吗?你关注的点大有问题吧?白茶只想打个洞让自己纵身跳进去,但她既不是穿山甲也不是土拨鼠,没那个天赋能力,扭过头道:“你打算就这么睡?”

他点头说:“我离你远一点,别怕,说过不做什么就什么也不会做,我不会反悔的,绝对不会……”

白茶心说“我在意的是这个吗?我当然知道你什么都不会做,但裸睡跟和衣而眠天差地别的好吧?”可看着拉起被褥往身上盖并特意往里面靠的人愣是没张嘴。

易谦乖乖的躺下去后又道:“茶茶,感觉好一些了吗?”

白茶点头,无力感蜂拥而来:“没什么事,赶紧睡觉吧。”

哪怕在黑暗里,易谦的那双眼睛也泛着幽光,并不寒冷凌厉反而特别暖和,白茶看了好几眼睛才闭上眼睛。

深更半夜,白茶推了推自己的胸口,胸口沉重闷热,有一口咸菜坛子压在上面,她费心费力都推不开,没过一会儿双手双脚好像被束缚了,全身哪哪都滚烫无比,好似变成一块肉被放在了锅上煎,精神力被搅和得乱七八糟。

再过一会儿白茶睁开眼睛,她撑开手想坐起来,很可惜的没能如愿,因为胸口有东西压着她。挥手间点燃了房间的蜡烛,接着穿过帷幔的摇曳烛光看见床榻上面的状况,她睡到了床榻最里面,梦里束缚她的是双手双脚全压住她的易谦,两人的睡姿简直乱的不堪形容,只差没横在床榻上。

眼皮子疯狂跳了起来,小心推开身上的人坐起来,没想到中途易谦被推醒了,他睁开了眼睛,呢喃道:“茶茶,你怎么还不睡?”

白茶一惊,再次看了看床榻上的情况,易谦睡在她的外侧,她两只脚全部搭在某人身上,看起来自己才是把人挤过去且制造混乱的罪魁祸首,硬着头皮道:“刚刚睡醒了。”

易谦哦了一声,身上的被褥一点一点滑落下去,露出他坦坦受风的胸膛和白玉一般的肌肤,他揉了揉自己的双眼,瞧起来像极了被人蹂躏的受,左右看了看道:“我怎么睡到外面来了?我一向睡姿特别端正。”

说着看向白茶,白茶脑中警铃轰响,心想看我干什么看我干什么?我睡姿也特别好!我不是罪魁祸首!但看起来完全说不清楚,揉着脑袋故作迷糊道:“我睡姿也很端正。”

易谦点点头道:“哦,那…我怎么睡到外面来了?”

我怎么知道?白茶挪了挪身子,骤然发觉自己屁股下出块地非常滚烫,嗓音淡淡道:“我…我怎么睡到里面来了?”

易谦这会儿慢慢清醒,迷茫不清的双眼逐渐明亮,精光化作一点一点的易碎星辰,他状似无知的动了动自己的脚腕,白茶那双腿火速挪开,耳边听得他低声浅笑并道:“你为何会…压着我?”

白茶觉得这个问题不能再继续回答下去,不然今晚就不用睡了。明明是他先压着她的好不好?无赖道:“我不清楚。”

易谦笑意浓郁,“行吧,那便赶紧睡吧。”

他说完倒头就睡,完全没有纠结位置问题。白茶被挤在里边很小的位置上,这会儿也不好意思说换个位置了,拘谨的躺下,一点一点扯着被褥往自己身上拽。

那边的易谦自然是感觉到了,没动,任由她,脸颊染了血似的,被褥底下一片躁动,心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白茶半夜无眠,起的异常早。在躺下后她纠结了许久,到底是自己睡姿问题还是易谦呢?于是睁着眼睛静静等待,从易谦呼吸绵长等到今早起来,现在她不由得惊疑不定,易谦没动,那是不是意味着动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