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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白茶霎是认真道:“我觉得像个傻逼,古人道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遇到危险不晓得赶紧跑还非得怼上去。”

“额……”橘猫优雅高贵的蹲在白茶肩头:“你不要为了私心杂念而抹黑他,前面被控,哪里能出去?”

“后门啊。”

“后门在哪儿?”

“那里,有看见吗?”

“那是个狗洞吧?”

“狗洞哪有那么大?”

“或许养过藏獒呢。”

“……”

为首男人额角青筋暴起,手中挥舞匕首像头暴怒的狮子毫不犹豫朝着易谦冲过去,其余人围攻啊伞,两人皆被安排的妥妥当当。

啪!棒球棒与匕首相撞,匕首锋利的刀刃刺进几厘米,易谦麻利回收,眼疾手快瞄准男人颈项打,男人也不是吃素的,闪身躲避同时利刃滑向易谦颈脖,在易谦后退之时一脚横踢,动作连贯敏捷,易谦双臂交叉护住身体,巨大冲击力令他退后数步抵住茶几方才保持平衡。

舌头顶了顶后牙槽,真真正正重视起来,他瞳子里像侵染了浓稠墨汁,黑的纯粹又深不见底。

嘭!嘭!嘭!易谦手起棍落,现在化身暴怒狮子是他,他像颗狂暴的炮弹般横冲直撞,完全放弃自身防御,任由一些拳头落在不甚危险之处,相对应的,他会换取价值,把每一棒凶狠又猛烈的敲击在那些人脆弱或致命之处。

横踢、侧打、虚张声势、过肩摔、旋风踢…,他都用的灵活多变炉火纯熟,并且观赏性极强,行云流水干脆利落。

11:23。地面上倒了四个,只有两个堪堪站立。

为首男人把含血的唾沫咽下去,腥中带甜,他脸部被敲击了一棒,青青紫紫一大块。

五分钟已经过去。

他掏出手枪对准易谦头部:“你真的很好,我很久没有吃过这样的痛了。”

易谦不以为意、风轻云淡哦了声,轻轻抬眸:“那还真是谢谢夸奖。”

男人瞳孔缩了缩,他脊背抵着他下属的后背,这让他有被支撑的安全感,虽然这个下属比他弱鸡,但并不妨碍其消除了他内心深处孤立无援的恐惧。扣动扳机,微笑道:“去死吧。”虽然开枪意味着逃离将艰险万分,但三个亿的酬劳足够他去赌一把,成功则从此飞翔浪迹于天涯海角,失败就吞个枪子而已嘛……反正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他有这个领悟。

《教父》中不也说“ifyoudoit,soeverythingwillgoaway.”

从他失手杀死那个无辜的小女孩儿之时他就有了领悟。

嘭!

嘭!嘭!

三道枪响几乎不分前后。

为首男人不敢置信地低头,他感受到滚烫鲜红的血液从两边肩肋往外涌出,猛烈剧痛迫使他丢失了枪支。他往对面看过去,一个冰冷摄人的圆形黑洞正对着他,一缕青烟从黑洞里飘飘荡荡往上游浮,毫无疑问对方躲过了他的攻击并用他们自己的枪支出其不意反击了回来。

男人背后的人发现不对立刻回头,拔出枪:“老大!”

男人踉跄了一下,目光沉沉看着易谦,弯腰预备捡枪,低吼:“撤退,我们撤退!”

易谦一脚踹过去,枪准确无误被踢到啊伞那里,他不咸不淡地吹了吹枪口,手指拎着打了个帅气逼人的转:“走?走去哪儿?”如果这群人上来就举枪,他还真没把握,可惜了。

与此同时,啊伞麻利捡枪,反手用枪把锤在拿枪之人手腕处,对方枪支坠落,他左手接住,右手对准那人肩肋打了两枪。

不需要他们的性命,让他们暂时失去攻击力就好了。

门口把守两人听闻枪声拔腿往里跑,朝着唯一光亮处去:“你们拔枪了?赶紧走!”这是他们多年行事的默契。

然行至门口,毫无例外被易谦跟啊伞双双解决掉。

“茶茶,咱俩这就走了?你真不去表露一下你的心意?”橘猫依依不舍道。

“昂,别老说混话,我都不晓得我有什么心意。”白茶翻个白眼跳上围墙,把微型信号屏蔽仪关闭,扔进底下草丛里。屁个心意,她就一看热闹的而已,最多有点小时候看大灰狼要吃点可爱温顺小白兔时的保护欲,如果小白兔长的奇丑无比,她还会鼓掌叫好。至于易谦,与她命运关系,长的还可以,自然而然的她要护着那么点。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来?他死不掉,你心中有数不是吗?”牛头不甘心。

白茶揪了院落与院落狭缝之间长的一株狗尾巴草,丢了两个字给他:“合约,再问我就揍你。”

“不要那么凶残,结婚的女人凶残要么是有人宠着那么是有恃无恐,你凶残完……”

“怎么样?”语调幽幽且慵懒。

“额……我头皮发麻。”

“咦,手机有信号了。”啊伞把所有人枪支摸走堆放在远处沙发上面,任由地上带着头套一身黑的八个粗壮大汉横七竖八躺着,这个的脚放在那人的脸上。

易谦从衣襟里抽出丝绢,慢条斯理、仔仔细细擦着他五根修长、白皙、筋骨分明的玉指,“给苏炳原打电话。”他嗓音清冽一派镇定,没有半点见血的慌张失措。旋即他又低眉垂眼擦拭他自己的德国HKP7型手枪,擦完后他随手扔进沙发那一堆枪里面,然后把为首男人那把柯尔特M2000型手枪递给已经打完电话的啊伞:“放进车里去。”

不愧亡命之徒,用的枪比他都好。

“哦。”啊伞点点头,门外的Bentley是私人定制,里面有个秘密暗格,一直以来放着把枪。

不到二十分钟,苏炳原带着数十个训练有素的警察鱼贯而入,个个携带冰冷武器。黑夜里被猛然惊醒的人家这会儿才慢悠悠凑过来,一看见武装警察飞快跑了,生怕有个牵扯或者误伤。

“易谦,你没事吧?”一进门,苏炳原直奔主题,他满头大汗喘着粗气。

易谦摇摇头,揉了揉胳膊,嘶了口冷气:“没事,只是受了些小伤。”

“行,那你跟我们走一趟吧。”苏炳原点点头,众目睽睽的他也不能落人话柄,该走的程序一定要走,挥挥手:“把人都带走,留两个人侦查案发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