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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冰:“……”好煞风景哦,她依依不舍的松开,做了个欧式的碰鼻礼,吐槽:“你这小身板忒弱了。”

“谁能接受你的摧残?”白茶回道,雁冰是混血儿,有一头金色的卷发,五官立体,画着浓妆,无论是网络社交还是现实生活,她都是个热情似火且不知道安静是为何物的女人。

“哎哟,我亲爱的白猫是不喜欢我吗?”她期期艾艾道,但是眉飞色舞的神态实在令人无法看出她的伤心难过来。

白茶:“……”她觉得继续说下去会是没完没了的节奏。

“好了。”房间里,一个男人打断了她,替白茶解围:“这就是白猫,我的徒弟,今天第一次来总部,你们认认。”

说话的男人手端一杯咖啡站立一台电脑前,黑色衬衣米黄色马甲,打着领带,留长发,脑后扎着小辫子,但即使如此女性化的装扮,也无法遮挡他雄性荷尔蒙的爆裂与男子气概,反而衬得英气逼人。

“哦。”雁冰笑嘻嘻的,反手抓住一个人的衣领:“这是贝贝。”

男人胡子拉渣,从兜里摸呀摸,摸出眼镜,戴上:“白猫。”据说他近视八百度,五米以外人畜部分,三米以外男女不分,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发达的头脑的疯狂运行,夸克带回来的资料由他分析,发展前景由他决定。

“贝贝。”白茶点头示意。除了对自家师父称呼稍变,其余直呼其名即可。

“欸。”男人应了声,从旁边放置的托盘中抓了两杯红酒:“喝完这杯酒我们就算见过了,我要回去睡觉。”

白茶笑笑,接过来与他碰杯。贝贝是个作息万分规律的人,晚九早八,雷打不动,分秒不让,她早有耳闻。喝完酒,他扭头就要走,雁冰一抬大长腿,拦住他去路。

贝贝眼底冒了火:“干嘛?”照这个时间,他回家没时间洗澡就要睡觉了。

雁冰才不管他怪脾气,言简意赅:“礼物,不给礼物你就想走?做梦呢。”

贝贝气结,“放她办公桌上了!”

雁冰这才把腿收回去:“滚吧,生物钟。”

“去死。”

贝贝走后,雁冰指了指正喂奶瓶的一大一小,似乎头疼欲裂,不忍直视:“这是鲁斯,这是他养子也是他徒弟,最近报备上来的。”

白茶一眼望去,男人五大三粗的臂弯里躺着个白嫩白嫩的小宝贝,他小心翼翼环抱着,有一条疤的凶悍面庞布满柔情,小宝贝忘情的喝奶,不时发出咿咿呀呀、啊呜啊呜的声音。

白茶:“……”

男人听见他名字,抬头:“白猫,你觉得小孩子睡觉用什么被褥对皮肤好?我看他每晚睡觉都会吵闹,甚是可怜,纯棉的哭,换丝绸的也哭。”

“……”白茶被雷的不轻,心说我怎么知道。

男人又问:“小孩子的头发需要保养吗?我看他的头发很少,以后会不会秃顶?”默了默,他嘟囔:“秃顶了一定很丑,我会忍不住把他丢掉。”

白茶:“……”买卖军火武器的怎么变奶爸了?她悄咪咪的问雁冰:“他孩子哪来的?不会是拐来的吧?”

雁冰刚好看过报告,同显然懵逼但是一直保持泰然自若的花花和白茶普说:“是两个死刑犯的儿子,托付给的他,患有白化病,说要替他解决孤独问题。”

白茶看了看那孩子,几个月大的样子,没有婴儿肥,头发白色的,稀稀疏疏,睫毛浓密,亦是白色,瞳孔颜色格外浅淡,粉雕玉琢。

白茶跟花庭筠齐齐哦了声,木木的点头表示了解,白茶想了想,说:“也许他需要一个保姆。”照顾小孩儿的事情他们一群大老粗怎么会晓得。

雁冰也点头:“我也觉得,与其追问我们,不去询问百度,它会告诉你世界各个角落里的答案。”

鲁斯非常忧心,大拇指摩挲婴儿光洁细腻的肌肤,小婴儿感知到似的,蹭了蹭他手掌,他说:“据说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生物叫恶毒保姆,她们拥有变态的心理思想,在主人家忙碌时,他们把魔鬼一样的双爪伸向小孩子,我很忧心。”

雁冰很无语:“这个概率它非常小!”

“但不是没有,不是吗?”

“……”

樊凡手中咖啡被他嘭的放桌上:“那你就自己照顾,别假手于人。”他没好气道:“今天叫你来是看我徒弟的,不是让你来解决婴儿的疑难杂题。”

鲁斯不以为意哦了声,从兜里掏了块粉色石头:“这是我库存里最大的一块粉钻,价值不菲,你拿着吧,以后破产了可以卖。”

白茶双手接过来,质量很大,有沉坠之感,总体有她掌心大小,晶莹剔透,棱角分明,质感温凉,眉眼弯了弯:“多谢。”

樊凡眉头则是一皱:“我徒弟会破产?除非你也破产了。”

雁冰瞅着某人奶孩子那温柔似水的模样,接话:“也不是没可能啊。”鲁斯都会喂孩子了,这已经证明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

樊凡眼角直抽抽,一群不省心的,随即他转头,拿出一个礼盒,招呼白茶:“过来打开看看。”

白茶上前,打开,里面一堆首饰,扒拉两下,真的是一堆,五花八门的,戒指、项链、手链、耳环等等应有尽有,仔细打量观看,做工繁复精细,各有寓意。

“这是我一个朋友私人制作的,分三个主题,春、夏、和,他在珠宝设计上面的造诣独树一帜,我看过,很适合你。”

白茶把粉钻一同放里面,双手捧着,弯腰道谢:“多谢师父。”

“嗯。”樊凡颔首,挑眉:“雁冰,你的呢?”

“你说我啊。”雁冰撩了一缕头发,媚眼如丝,行走姿态分外妖娆,单手扶着办公桌边沿:“我自然是要压轴的。”拍了拍手掌:“花花,快,把我的东西搬过来!”

很快,一个一米多高的大箱子映入所有人眼帘,包裹得严严实实,用安装滑轮的推车推出来的,四周彩带飘飘,最上面蝴蝶结的地方别了一支火红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