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似乎是意识到不对劲，墨云鹤唤了声。
白泽感到身上的威压轻了些。
他看着楚辞：“既然你是审判者，你可见过第一代审判者？”
第一代审判者……
楚辞是听说过的。
据审判之翼的典籍记载，这个空间是一个平行世界。
而这个空间的创造者，就是审判之翼组织的创始人，也就是第一任审判者。
后面几任的审判者都由他手亲自提拔。
据记载，他只留下了一个字供人称呼。
泽。
审判之翼现在没有几个当年的见识过这位名为‘泽’的审判者的了。
见过的大多都已经陨落，还在的，基本已经隐退。
楚辞在千年前就被拿来与泽作比较。
他是继第二任审判者之后最强的一位，很多人都想看看他与泽究竟是谁更强。
而且他的第二异能审判之羽，其能量与泽当年遗留下来保护这个平行世界的能量十分相似。
“第一位审判者‘泽’，审判之翼大多人都听说过他的传说。”
“哦？那你说说历史记载里他是怎么样的？”
“我……”楚辞张了张嘴，然后道，“世人说他像个泽世明君一般护着这个世界，可是我有另外的看法。”
“说说你的看法。”
“每个人都有两副甚至是多副面孔，就算是最亲密的人也会对对方有所隐瞒，我觉得——”
“传说中的泽，不可能像世人传得那样温润如玉。”
“你说对了。”白泽手持毛笔，在空中轻轻一划。
一面一人高的镜子忽然出现，里面浮动出一幅场景。
带着银质面具的白衫男子一人站在悬崖上，下面站着很多人。
里面有几个楚辞认得，是审判之翼已经隐退或是逝去的德高望重的长老，审判之翼里还存着他们的画像。
“泽大人，今日可由不得你。”
“只要你服从我们，在这审判之翼你就是万人之上！”
白衫男子嘴角有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明明是创造出了一个拯救你们的世界，却还是不能独善其身。”
“这个世界，果然还是残酷的啊……”
他看向天边某处，“你现在满意了？”
随后，往前走了一步。
整个人朝着崖下倒去。
在他往下坠的同时，他的身体渐渐破碎。
等人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只有一张破碎的银色面具。
第一任审判者就此陨落。
“这就是当年的真相了。”
墨云鹤就那么看着。
【那个白衣男子……是白泽吧？】风飒猜测。
墨云鹤摇摇头：“不清楚。”
“你怎么知道这是当年的真相？”楚辞反问。
白泽微微一笑，“因为，我就是当年的审判者。”
当年的真相其实远远不如这么简单。
只是，现在这个审判者还搞不清状况，一直被控制着，他想让他醒悟一下而已。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真相？”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突然响起。
楚辞一时觉得有些熟悉，但是没想起来是谁。
白泽和墨云鹤丝毫不慌。
那声音见他们没人理它，又道：“无知小儿，我乃泽大人身边的研究者，你是谁，为何要冒充泽大人？”
后面这句话大概是对白泽说的。
“怎么，才过了万年，你就不认得我了，罗文？”
罗文。
经过这么一说名字，楚辞想起来了。
这正是罗博士的名字。
但是这个声音……并不是罗博士的。
“呵呵，无知，你以为冒充泽大人就能骗过我？”
“泽大人当初为什么会众叛亲离？还不是因为他心怀天下想要救济苍生！我只是说了句话而已，他的苍生就背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