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鬼眼睛周围一圈好像更加青黑了。
他们没有了猝死的风险，这个鬼公司竟然要求他们做007。
每天工作二十四小时，一周工作七天，没有一点鬼权，惨得嘞。
林谨那个玄幻电影的后期还没有做完，林谨又丢了一个东西过来。
他们慢悠悠抬起头，眼中无神地看着监工——陈亮工先生。
陈亮工手里拿着一个最新款的国产全面屏手机，颜色还是孔雀金的，非常时髦。
那是林谨给陈亮工的奖励，奖励陈亮工控制成本有方。
陈亮工控制成本当然是一把好手，就连林谨想从他那里多拿一毛钱都不可以！
陈亮工手机按得哒哒哒的。
他那个手机打不了电话，但可以连接wifi。
林谨抽空到厂子这边安装了一个路由器，这个路由器有点特殊，卡在阴阳之间，可以接收了阳间的信号，传递到“阴间”去。
陈亮工现在不管是和王燕联系，还是和林谨联系都很方便。
陈亮工的手机响了响。
他举起电话，快速扫了一遍。
程序员鬼们就知道完了，林谨肯定通知陈亮工了。
果不其然，陈亮工走到他们身边，忽地摸出一根儿臂粗的香。
“想要这么粗的香吗？那就努力工作吧。
“香会有的，蜡烛也会有的。”
程序员们都想吐槽这老抠了。
当他们瞎了不成，那五个老鬼经常凑一块儿点外面，让王燕祭祀给他们。
哦，他们就能吃饭吃肉，程序员就不配吃饭吃肉吗？
香烛只能管饱，但真没有饭菜来的有滋有味。
有句话说得好啊，味同嚼蜡。
可见他们有多惨了。
他们就有小情绪了，“你们又让马儿跑，又不让马儿吃草！”
陈亮工：“给你吃草，你吃吗？”
程序员：“不吃。”
陈亮工：“死马能吃草吗？”
程序员：“……不能。”
陈亮工：“那你提什么草？！”
程序员：“……”
这个人的逻辑过于强大，他选择放弃治疗。
陈亮工：“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你们觉得困，觉得累，那都是幻觉。
“你们要明白，你们已经死了，不会老，不会再死，不用休息，不用上厕所……什么都不用。
“你们是无敌的！冲鸭，宝宝们，你们肯定能完成得棒棒的。”
程序员：“……”
活着真好。
厂子里的鬼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林谨那边却丝毫感受不到水深火热。
拿下了代言，陈凯熹心情无比好，“走，我请你们吃饭。”
时光欢呼一声，“好呀！”
陈凯熹从来不是小气的人，她挑了一家海鲜酒楼，摊开菜单让时光随便点。
时光：“真的能随便点吗？”
陈凯熹手一挥，“点！”
时光指着菜单，“这个，这个，这个……”
她一连点了七八个菜才停下，“林林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林谨摆手，“我吃什么都可以。”
服务员拿了菜单出去。
路过的食客主动避让了一下，他转头的瞬间正好看到了林谨，他赶紧伸手挡住正要关闭的门。
服务员一脸诧异地看着食客，“这位客人，您可能走错包间了。”
她刚才问过了，这个包间就三个人，没有人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