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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主殿内。

李时毓拉着顾南衣来到九级白玉阶旁,看到那个和尚亦是有些吃惊。

尤其是顾南衣,因为当初曾经在那条紫阳山庄的小路上对和尚曾经拍出一掌,此时难免有些心虚。

她恶人先告状道:“喂,臭和尚,你干嘛骗我?”

青灯闻言笑眯眯道:“这位女施主,敢问小僧骗了你些什么?”

顾南衣撇嘴道:“其实有时候我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人,明明自己有那个实力,却偏要在冀州这个弹丸之地瞎折腾这么多年,好玩吗?”

青灯微微一笑。

其实比起这些,他更好奇这个姑娘是怎么知道他是天生莲心的,毕竟在这天下之大,也不过寥寥数人知晓而已,偏偏这一趟却直接让他遇上两个,一个面如傅粉唇若施脂的公子哥,一个武功高强九品修为的绝色美女,真是有些让和尚本来就有些“光景”的头顶更显光洁。

但不管怎么说,此次能在这尊大家都没有来过的魔教主殿相聚也算是一种缘分,佛法深似海,其中的奥秘还是十分值得耐人寻味的。

崔绣走下阶梯,自然的拉起李时毓的手,打算远离这两个老冤家,却被眼尖地和尚盯到了,当即便啧啧的摸了摸下巴。

顾南衣见状有些嫌弃道:“怎么,人家两口子秀恩爱还能秀你这个和尚一脸不成?”

青灯闻言耸了耸肩,笑眯眯道:“若是施主有意配合小僧,小僧亦是不舍得拒绝啊。”

顾南衣闻言冷笑一声,不打算继续理会这个言语之间完全不像个和尚的和尚。

崔绣拉着李时毓的手走到一边装载有一些古籍的铜架旁,随意问道:“这些古籍你翻看了吗?”一边说着一边随手拿起两本古籍翻阅了起来。

崔绣手中的这本古籍讲的是战国时期的一些故事,战国实在大汉之前,而大汉又是在大秦之前,故此这本书已经算得上是难得的史册,一些老古坊里都不一定能买得到。

就拿现在他手上这本来说,就讲述了一位战国时期名臣的事迹。

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故名曰寤生,遂恶之。爱共叔段,欲立之。亟请於武公,公弗许。

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邑也。虢叔死焉,佗邑唯命。”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

祭仲曰:“都城过百雉,国之害也。先王之制,大都不过参国之一,中、五之一,小、九之一。今京不度,非制也,君将不堪。”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对曰:“姜氏厌之有?不如早为之所,无使滋蔓,蔓难图也。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公曰:“多行不义,必自毙,子姑待之。”

既而大叔西鄙北贰於己。公子吕曰:“国不堪贰。君将若之何?欲与大叔,臣请事之。若弗与,则请除之,无生民心。”公曰:“无庸,将自及。”

大叔又收贰以为己邑。至於于廪延。子封曰:“可矣!厚将得众。”公曰:“不义不,厚将崩。”

大叔完聚,缮甲兵,具卒乘,将袭郑,夫人将启之。公闻其期曰:“可矣。”命子封帅车二百乘以伐京,京叛大叔段。段入于鄢,公伐诸鄢。五月辛丑,大叔出奔共。

书曰:“郑伯克段于鄢。”段不弟,故不言弟。如二君,故曰克。称郑伯,讥失教也。谓之郑志,不言出奔,难之也。

遂,姜氏于城,而誓之曰:“不及黄泉,无相见也。”既而悔之。考叔为谷封人,闻之。有献於公,公赐之食。食舍肉,公问之。对曰:“小人有母,皆尝小人之食矣。未尝君之羹,请以遗之。”公曰:“尔有母遗,我独无。”考叔曰:“敢问何谓也?”公语之故,且告之悔。对曰:“君何患焉。若阙地及泉,隧而相见,其谁曰不然?”公从之。

公入而赋:“大隧之中,其乐也融融。”姜出而赋:“大隧之外,其乐也泄泄。”遂为母子如初。

君子曰:“考叔,纯孝也,爱其母,施及庄公。诗曰:『孝子不匮,永锡尔类。』其是之谓乎。”

周郑交质隐公叁年左传

郑武公、庄公为平王卿士。王贰于虢,郑伯怨王。王曰:“无之。”故周郑交质:王子狐为质於郑,郑公子忽为质於周。

王崩,周人将畀虢公政。四月,郑祭足帅师取温之麦;秋,又名成周之禾。周郑交恶。

君子曰:“信不由中,质无益也。明恕而行,要之以礼,虽无有质,谁能间之?苟有明信,涧溪沼之毛,苹蘩藻之菜,筐釜之器,潢污行潦之水,可於鬼神,可羞於王公;而况君子结二国之信,行之以礼,又焉用质?风有采蘩采苹,雅有行苇酌,昭忠信也。”

石谏宠州吁隐公叁年左传

卫庄公娶于齐东宫得臣之妹,曰庄姜。美而无子,卫人所为赋硕人也。又娶于陈,曰厉妫。生孝伯,早死。其娣戴妫,生桓公,庄姜以为己子。

楚人伐宋以救郑,宋公将战。大司马固谏曰:“天之弃商久矣!君将兴之,弗可赦也已。”弗听。

及楚人战于泓,宋人既成列,楚人未既济。

公子州吁,嬖人之子也。有宠而好兵,公弗禁,庄姜恶之。

石谏曰;“臣闻爱子,教之以义方,弗纳於邪。骄奢淫佚,所自邪也。四者之来,宠禄过也。将立州吁,乃定之矣。若犹未也,阶之为祸。夫宠而不骄,骄而能降,降而不憾,憾而能者,鲜矣。且夫贱妨贵,少陵长,远间亲,新间旧,小加大,淫破义,所谓六逆也。君义,臣行,父慈,子孝,兄爱,弟敬,所谓六顺也。去顺效逆,所以速祸也。君人者,将祸是务去,而速之,无乃不可乎。”弗听。

其子厚与州吁游,禁之,不可。桓公立,乃老。

崔绣笑道:“知道这些是什么意思吗?”

李时毓眨了眨眼睛。

崔绣笑着道:“我也不知道。”

李时毓又眨了眨眼睛,一只玉手悄然越过崔绣腰间,狠狠掐了一把其腰间的软肉。

崔绣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