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做过一段时间的人的，小艾的思维方式已经从当初被创造出来时的一板一眼变得多了个心眼了。
按照人类的思维方式，小艾大概明白了。
除了自己违反规矩被主系统召回去惩罚外，其余时候，主系统应该都不会搭理它。
毕竟主系统下面还有那么多分系统，怎么可能每一个系统都管的过来。
至于它为什么给程小蝶解释就会变成重复上一句的话，小艾想，这大概是主系统设置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它们的宿主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主系统bug，把任务人物的记忆给删除了，然后才弄了这个设定，一旦它说出之前发生的事，就会自动改成主系统要它说的。
小艾猜到了，但程小蝶不知道啊！
眼见着这个呆板的系统就要再次重复，程小蝶忙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再不说话，只怕她会被这个什么小艾给说得头疼。
“也就是说，我现在其实是在另一个世界？”
相当于获得了一次新生。
小艾点头：“嗯。”
程小蝶又疑惑了。
她现在什么都看不见，按照小说里的来，那些个女主穿越重生什么的，那可是对身边的事都清楚的。
而她，除了浑身上下的痛，什么都看不到，感觉自己好像只有一个意识。她不会是个婴儿吧？或者还只是个受精卵？
想着，程小蝶都有些无语自己的脑洞。
只是刚才这系统都说得那么清楚了，报酬就是记录她的所有，所以受精卵什么的还是有可能的。
可是这样想也不太对啊，胚胎时期也能感觉到痛的吗？
她读书少，可别骗她啊。
从头到尾听到程小蝶心声的小艾，第一次被程小蝶的脑洞折服。
不服不行。
按照宿主的说法，她可是看过那么多小说的，哪家小说是从胚胎时期就写起的？
虽然它看过的小说少，这个世界的原着更是没看过，可它也知道，穿越女主什么的，最早的那也是刚出生。
“小艾，虽说从胚胎时期开始体验确实很刺激，可你们能不能稍微宽松一点？我觉得我现在浑身都痛！”
“……”
小艾沉默很久很久，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它才开口：“宿主你好像误会了什么。”
不是好像！分明就是误会了。
但小艾还是得这样说，要让宿主感觉到自己没有窥视她的心声，她的隐私还在！
程小蝶压根就不知道要眼前的小艾根本就不是什么害羞系统。
它早就变了，从那个做为孙旋灵是唯唯诺诺的小艾，到恢复成系统后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的小艾，到现在的带了小心机的小艾。
哎~
“我误会什么了？”难道不是她想的这样？
好吧想想也是，没听说过细胞还有痛觉的！
即便是新生儿，貌似痛觉神经都很微弱，怎么可能像现在这样清晰的感觉到呢！
“宿主，咳，鉴于原主孙旋灵出了一场车祸，现在去往天国的路上，如今你取代了她，所以……”
所以，程小蝶懂了。
还有点小尴尬。
毕竟刚才脑洞开那么大，还好没人听到。
小艾不说话，默默的想接下来要怎么忽悠宿主。
程小蝶捋一捋，再加上自己看过的小说，对小艾说的接受度还是挺高的。
“小艾，照你这么说的话……”她的身份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