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葛兴手指飞快的在屏幕上点着，看到小艾发来的信息，这才舒展开眉目。
他就说，孙旋灵虽然换了一个人，但也不像是会杀人的那种。
果然，是他想多了。
小艾刚把这些发给葛兴，病房门就打开了，几人出来，看到葛兴，也顺口问了一句。
葛兴如实回答了，心里暗自庆幸。
若不是和小艾聊过，此刻他大概会用自己一早准备好的说词来帮程小蝶作伪证。
到时候两人证词不一样，只怕自己还会害了程小蝶。
等那些人走后，葛兴回到病房，第一句话就是道歉：“对不起。”
输着液的程小蝶困得不行，听到这也没什么反应，敷衍的哼唧了几声，又睡过去了。
到了下午，程小蝶才睡醒。
吊针已经拆掉了，护士小姐姐让她去药房开药，然后就可以回家了。
程小蝶还没说啥，葛兴就殷勤的给她弄好了一切。
若不是知道葛兴知道小艾的存在，程小蝶都要怀疑葛兴是不是喜欢上自己了，不然为什么会这么，谄媚？
没错，就是谄媚！
想起中午睡着前葛兴的那一句道歉，程小蝶不确定的问：“那个，葛兴，你之前是不是以为林小月是我咳，那啥的？”
周围还有别的人，那个字不好说出来，程小蝶只好模糊了那个字。
不过这并不影响，葛兴秒懂，还有点尴尬：“我……”
“不是吧？你真这样以为？”
什么眼神啊！
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她像是那种人吗？
两人离开医院，葛兴挠了挠头，解释道：“我昨天下午去了一趟天台。”
“是你报的警？”
葛兴摇摇头：“我当时去的时候，天台上一切正常。”
“不是说林小月是被杀的吗？就没有什么痕迹？”
程小蝶疑惑了。
“没有，和平常一样。”
“会不会是你没注意，可能墙角啊啥的会有血迹。”
葛兴再次摇了摇头：“没有，我还往那池子里看了，当时什么都没看到。”
“什么都没看到？”
怎么有点恐怖啊！
程小蝶抖了抖一身的鸡皮疙瘩。
如果林小月是被淹死的，那周围肯定会有水迹……呃，好吧，指不定葛兴去的时候水迹都干了，看不到也正常。
可是……
不管林小月是不是被淹死的，尸体总该漂浮在水面吧？
按葛兴说的，池子里没有，天台上也没有，那警察是在哪发现的？
等等，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
谁报的警？
天台那里还是比较荒凉的，加上一中的赵晓他们经常去那里，一般情况下很少有去那里玩的同学，怎么会这么巧，刚好就有同学去了那里，又刚好他们看到了葛兴都没看到的林小月？
隐隐的，程小蝶觉得不对却又想不通哪里不对，只好问小艾调查监控：
“小艾，你查了监控了吗？”
“查了，不过监控全被破坏了？”
“被破坏了？”
怎么办，她忍不住阴谋论了。
和小艾的对话程小蝶并没有在脑海中说，而是直接问出来的，葛兴听到了。
虽然不知道小艾到底说了什么，但靠程小蝶说的，他大概也能猜出来。
“是啊，宿主。”
“那你能修复吗？”
“呃，怕是不行……”
要你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