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程小蝶说话越来越不对劲，赵青忙忙打断她：“是不是赵晓跟你说了什么？她的话你别信，那家伙就是……”
等了几秒，程小蝶接过话头“就是疯子对吧？”
“你……”
“中午赵晓找到我，带我去了那栋废弃楼的天台，她给我看了样东西。”
程小蝶看似平静的说道，实则心中还是很害怕的。
虽然她表面上一直说自己死了，这只是个小说世界，她无所谓，可若真要在这死了，她还是很不甘心的。
她在赌，堵赵青不会对自己做什么，堵甘琴在楼下，即便发生了什么，她也不会有危险。
“什么东西？”赵青定定的看着她，眼里没有疑惑。
“你不是猜到了？”
是的，赵青猜到了。
她才反应过来。
可她应该早点猜到的！
她一早就知道此孙旋灵非彼孙旋灵，同时她也知道面前的孙旋灵不会武功。
不会武功的孙旋灵又怎么可能扒得了赵晓的衣服呢！
所有的一切都说明了一个事，赵晓也知道了孙旋灵的不同，她想把孙旋灵带回去。
“赵青？”
看着赵青不断变换的神情，程小蝶还是有一丢丢怕的。
但她让小艾检查过了，赵青身上并没有什么金属，也就是说赵青是个正常人。
“你害怕吗？”
“嗯？”程小蝶眨眨眼，两秒后才反应过来赵青问得是什么：“我要说不害怕你怕是也不相信吧。”
只不过这人吧，就挺矛盾的，面对的时候怕得要死，过后又好奇的要命。
“你是怎么回离开的？”
程小蝶回忆了下，当时吓得腿都软了，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撞开了赵晓，这才得以逃脱。
赵青听后皱眉。
这么说来，当时林小月并不在。
可这样想也不对。
“她没追你？”
“我不太清楚，那个时候只顾着跑了，离开那里后半路遇到了葛兴，然后就回了教室。”
程小蝶半真半假的说着。
赵晓为什么没追她她确实不太清楚，但她并不是离开那里遇到的葛兴，而是刚下楼就碰到的。
这话也是故意说的。
这姐妹两明显不同，若是让她注意到葛兴，可能葛兴会有危险。
程小蝶有一丢丢的愧疚，毕竟目前看起来赵青是一心为着自己的。
她这话确实打消了赵青的疑惑。
难怪放学事葛兴会说那样的话，只怕当时程小蝶慌不择路，被葛兴撞到，但没问出什么来。
虽然地点不同，但赵青猜测的大概也差不多。
“赵晓还对你说了什么？”
“你说呢？”
两人对视半晌，赵青败下阵来：“你是谁？”
程小蝶一愣。
果然，赵青一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了吗？
她的眼神太过明显，赵青扯了扯嘴角：“我好歹也是你的同桌，这么明显的变化都察觉不到的话，我也就不用活着了。”
“明显？”
很明显吗？
那当初她还和小艾时不时的换回来过，怎么不见萧逸华发现呢？
人家可是男主，拥有主角光环的男主！
“孙旋灵！”
这时候还能发呆，赵青也是服了。
程小蝶也发觉自己走神了，忙瞪着那双日渐水灵的大眼睛盯着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