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种方法并不靠谱，反而和催眠有的一拼。
没过多久，那努力瞪得如铜铃般的眼睛写满了困倦，眼皮再次耷拉下来，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毫无章法，如下意识的反应一般。
“小灵？”
屏幕上越来越乱，葛兴不由得扭头看了眼程小蝶，却看到她如同行尸般，瞳孔翻白，手上的动作僵硬，像被设定好的机器。
葛兴推了推她，身旁的人无骨头似的倒下，手上还维持着敲打键盘的动作。
葛兴被吓了一跳，掏出手机正要报警，地上的人突然伸手抓住他的小腿，几秒后，地上的人动了，挠挠脑袋：“我怎么在这？”
熟悉的语调让葛兴眼前一亮：“小灵？”
“你，葛兴？”
地上的人儿受到的惊吓明显比葛兴更甚，她猛地松开抱住葛兴小腿的手，好半晌才回味过来。
她，系统小艾，又变成孙旋灵了！
虽然变回孙旋灵她挺高兴的，可她的宿主呢？
带着这个疑问，小艾勉强把剩下的代码敲完，匆忙和葛兴告辞。
但葛兴哪会让她走，他还有许多疑问没问。
“小灵，是你回来了对吧？”
小艾浑身一僵，结结巴巴回道：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我困了，先回教室……”
“孙旋灵……”葛兴一把拉住小艾的手，无比认真：“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两人表面看起来差不多，可熟悉的人还是能分辨出来。
所以，孙旋灵这是……人格分裂？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今天就找到这里吧，有时间的话下次再来好了。”
突然变成了孙旋灵，小艾比谁都懵。她要先找到程小蝶再说！
“孙旋灵！”看着被自己握住的手腕渐渐变红，葛兴松了松力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如果她……”
“葛兴！”被记者围住都只是软糯糯的怒吼的小艾，这次看起来真的怒了，话音带着严肃：“这是我自己的事！”
葛兴沉默片刻，松开手，失望的呢喃：“所以呢？”
这是她的事，那他呢？
小艾咬着唇，偏过头。
这个人什么意思啊，这幅表情真的是……看的她心里也挺难受的！
这种感觉以前是没有的！就算最初成为孙旋灵，被打的时候，她也只是感觉到身体上的痛，从没有伤心或者高兴什么的情绪。
大多时候都是面无表情，加上萝莉的样貌，外人不会觉得她是面无表情，只会觉得这个女孩孤僻，社交什么的都没有。
而且她模仿原着女主的原型，不惹事也不怕事。但她演技差了点，在外人眼中她的变成了胆小娇滴滴。
“那，那个，你……”
正想说着，葛兴打断了她：“没什么，我们本来就没什么，是我多事了。”
小艾失落的看着葛兴，一个冲动叫住了他：“葛兴，对不起，不是我不告诉你，只是这种事真的不能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只不过是人格分裂而已，就那么难以启齿？
熟悉的人都能察觉到吧？
葛兴满心疑惑。
小艾却大吃一惊。